“哼。”秦逸风嗤鼻:“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画什么。”
苏渔反击:“我不知道,那你知道咯,你来画。”
秦逸风面色一僵,他哪里知道到底要画谁。
画秦娆定然是错的,可画阮软也不见得对啊。
见秦逸风不说话,苏渔冷哼道:“要是不知道,你就闭嘴。”
“你——”
“你什么你。”苏渔翻了个白眼。
秦逸风气的咬牙,他倒要看看苏渔能画出什么来。
他转眸看了眼一旁淡定喝茶的祁凉,心道,若是她画的人不是祁凉要找的。
她那手自然也是保不住的。
思及此,秦逸风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准备看好戏。
苏渔执着毛笔,犹豫再三,还是画了阮软出来。
等她把画像拿到祁凉面前时,瞥到画像上人儿的秦逸风瞬间笑了。
她以为她画个阮软上去就对了?
苏渔懒得搭理他,直接把画像呈在祁凉面前。
“皇上,能不能先请秦将军出去?他在这太碍眼了。”
秦逸风面色一变,刚要说话,祁凉淡漠的嗓音便响起:“出去。”
秦逸风暗自咬牙,恶狠狠的瞪了苏渔一眼,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他还想知道,明明阮软就在京城,祁凉却大张旗鼓的在将军府找人。
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记得秦娆,而忘了阮软。
结果苏渔这个贱丫头,当真是半点儿机会不给他。
她还真是秦玺那个逆子看上的人,惹他生气有一手。
秦逸风离开后,苏渔将画像摊在桌上。
祁凉清冷的眸子凝了画像片刻,嗓音低沉:“你跟这个骗子一伙的?”
“骗子?”苏渔诧异。
祁凉不置可否。
苏渔在心里叹了声长气,难怪阮软上次不愿意来将军府阻止他见秦娆。
这失忆后的祁凉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都把她当骗子了,自然是不会听她的。
苏渔讪笑两声,舔着脸道:“实不相瞒,我是骗子的三嫂。
也是皇上您的三嫂。”
祁凉掀了掀眼帘,姿势慵懒的看了她一眼。
苏渔继续道:“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便是。
你之前可是跟着这个骗子走南闯北,西岐也去了,南越也呆了。
就算这京城的人敢伙同骗子骗您,那西岐和南越的人可不敢。
您要是有心想查,阮软是不是您发妻,要验证这个应该不难。”
苏渔说完,顿了片刻,一脸欲言又止。
祁凉神色淡漠:“继续说。”
“除非你不想验证,想着后宫佳丽三千,那正好我们家骗子也回南越男宠成群。”
她说完后,祁凉好半晌没说话。
苏渔心里直打鼓,她还真是嘴快,万一祁凉怪罪下来,可没人救的了她了。
“你也去过南越?”
“嗯。”苏渔点头:“阮软是朝阳公主,我听说南越不少官员都想往公主府塞男宠。
这次她回去,万一被有心之人得逞。恰好有个合她心意的男宠在府上。
您说她是从了好,还是不从好?”
见祁凉神色微冷,苏渔在心里小声嘀咕,苏渔啊苏渔,你这嘴可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