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万无一失的策略,我拿出仅剩的一袋压缩饼干,塞到嘴里大嚼一番,躺在石门角落处养精蓄锐起来。反正路只有这么一条,不管怎样我都要过,既然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多想无益,一切随缘吧。
休息了大约一小时左右,我再次用一毛钱纸币卷了根烟把抽了两口。吸完了烟,我一咬牙,从地上狰狞的爬了起来。勇者无惧,不管前方有多少险境,都阻挡不了我活下去的决心,我会找到同伴,一起离开这里,勇敢的活下去。我命由我不由天,除了自己,没有人有权利剥夺我的生命。
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空间裂缝内,那些衣衫褴褛的监军们吃了肉汤,又恢复了力气。饱暖思淫慾,他们狰狞的沖向了躲在角落中的妇女,不顾这些妇女的哭泣,夺过妇女怀中的婴儿丢入到了巨鼎当中。然后三两下撕掉这些妇女的衣服,按到地上发泄起了兽慾。
当人生的末日降临,无法改变。再老实巴交的人也会暴露出他罪恶的一面。农民翻身做主人,只会比地主更狠,这是本性的原罪,改不了的。xizu.org 柚子小说网
这些监军本都是猩怜人,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要不是揭不开锅,谁都不愿意被抓壮丁,逼着当兵。可他们在遭受苦难的时候,忘记了自己也是穷苦大众的一员,把更大的痛苦强加给了比他们还要弱的妇孺身上,以此换取自己的解脱和快感,发泄自己的不满。
而那些妇孺,显然逆来顺受惯了,活脱脱的表现出了中国劳苦大众千百年来难以更改的奴性。只有当那些监军夺过她们怀里的婴儿时她们才会象徵性的反抗两下,流下几滴眼泪。
热血燃烧,我红着双眼,怒发冲冠,我他娘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大爷的,作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大好青年,我强烈谴责这些牲口的暴行。不管是这些监军还是这些妇孺,他们都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就让我来解脱他们的痛苦吧。
我紧握匕首,不再犹豫,大踏步的一头钻入了空间裂缝内。我刚探出头来,一把寒光四射的厚背大刀,狠狠切向了我的喉咙。我大惊失色,一个懒驴打滚,连滚带爬的躲了过去。
浓浓的血腥味钻入鼻孔,空间裂痕内,两拨穿着古人服装的男人正大打出手。鲜血染红了地面,地上堆满了一具具残缺不全、面目可怖的尸体。我的脚下,一团团蠕动的肠子缠上了我的腿腕,我慌忙把肠子甩开,胃部一阵翻滚。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可这些人似乎杀红了眼,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到来有停手的架势。一名眼部有一道刀疤,个子足有一米九,肩宽体壮、满脸络腮鬍子的肌肉男,手拿一根硕大的狼牙棒,一棒子狠狠砸向了我的太阳穴。这要是被他砸中了,我马上要变爆炸的西瓜,脑浆四射。我吓的一屁股坐在鲜血染红的地面上,险险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去你大爷的”,泥人尚有三分火性,何况我这个生性顽劣的亡命徒。我坐在地上,握着匕首,两腿狠狠一蹬地,顺势向前窜了出去。散发着寒光的匕首,笔直的刺入了络腮鬍大汉的心口处。悽厉的吼叫传出,热血和不要钱的雨水般挥洒,喷了我满头满脸。我狰狞的呲着洁白的牙齿,残忍的握着匕首,把匕首向左右两边横向切了两下才抽出。
一团蠕动的肠子,和小妇人紧束的乳房般轰然跳出来,淅沥哗啦的往地下掉。我的心头,洋溢着一种杀戮的快感。还有什么能比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死在自己面前更开心的事呢?我猖狂的仰天长啸道:“他妈的,谁敢要老子的命,老子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让他立马没命”。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所有人都停下手看着我。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一群古人盯着一个现代人,这实在有点扯蛋。可这却活生生的发生在我面前,我突然从热血中惊醒。我他娘的这是在干什么?冲动是魔鬼,陷入杀戮中的男人,会展现出自己最原始的一面兽性,忘记了思考,这一点相信有过打架经验的男性都不会否认,可这实在不是热血澎湃的时候。
我杀死的络腮男,身上的军装明显和别人不同,我想他应该是激战双方中某一势力的头目。事实和我猜想的一样,见到络腮男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一帮人高举兵器,发出了开心的吶喊声。另一帮人则双眸冒出仇恨的目光,狰狞的向我扑来。
我顿时肝胆欲裂,大哥,你们好歹问问我是从哪来的行不。当自己杀人狂呢,不问清就动手的。我嘴部抽搐,想要和他们讲理,又感觉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我只能连连向后退去,不知不觉又退到了石门的入口处。
眼前的所有景象,突然莫名的消失,宛如从未发生般。我站在空间裂痕入口处,茫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嘴。刚才难道是幻觉?这明显不太可能,我身上的血迹提醒了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默默的回想发生过的一切,心里渐渐有了一丝眉目,可具体的答案仍不能确定。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再次进入了空间裂痕。这次我的运气不错,我一进入空间裂痕内,就看到了一幕活春宫。一位极其肥胖的官员,正赤身**的和四位美娇娘在肉搏,他的衣服放在一旁,看衣服的样式,应该是一名古代高官。
“大胆,尔等何人,竟敢偷窥于本官房事,来人哪,把这大胆狂徒给我拿下”。见到了我,这位胖官员愣了一下,随即抓起一件衣服遮在胸前,王霸之气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