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梁教授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女人和鬼父作对的。”
其实我真的对这个疯女人和梁教授的事情很感兴趣,我不知道眼镜男究竟能说出多少其中的缘由。
“兄弟,我们从这出去吧,找个地方好好的聊一聊,说真的我还对你们这个梁教授和这疯女人有点兴趣。”
我所谓的兴趣当然不是八卦,我必须要知道他们和鬼父之间的来龙去脉,才能够进一步打探出更多的消息。
尤其是那飞头咒实在是太厉害了,就凭我一个人,跟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对抗。
眼镜男人看了看外面的走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和我一起出去了,现在他对我虽然不完全信任,但也没有加害的心思了,毕竟我手里还握着刀。
我跟在了眼镜男后面走出了地牢,看着眼镜男将地下室的大门紧紧的锁了起来。
“你是想知道在梁教授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吗?”
“是的,他的飞头咒倒是挺新奇的。”
眼镜男带着我走到了一个满是电脑屏幕的房间,我才发现原来这里面每个地方都布满了监控摄像头,可奇怪的是监控画面上却没有显示地下室。
所以我在地下室的所作所为才没有被这里的人发现,否则就算我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从那里逃出来。
“坐吧,我给你讲一讲这家医院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
这还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我点了点头坐在了眼镜男的对面,也许是因为我特殊的身份,他对我没那么敌视,即使我刚扎了他两刀。
“你看这些监控画面,都是什么东西?”
我抬头看向电脑屏幕,只见每一个病房里都关押着4到6个人。
“这些人是养来给鬼父提供灵魂的,鬼父只有吞食了生魂才会变得更加厉害。”
没想到我竟然意外撞到了鬼父的老巢里,虽然这里并不是鬼父经常来的地方,可是他所有力量的源泉就在这医院。
只要我把这个地方摧毁了,想要对付鬼父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仔细观察着电脑上的监控画面,那些人都呆呆的,不反抗也不逃走,我疑惑地问道:“难道这些人都不会反抗吗?你想要他们的生魂,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镜男笑了笑,指向旁边一个房间。
“那里面有药剂,只需要一针,就足够让一头牛沉睡半年,那药打在他们身上,他们就算是想闹也没有办法了。”
“这药剂应该是正规医院才会有的东西,鬼父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
眼镜男骄傲地回答:“当初为了申请这家医院,梁教授可是没少下功夫呢!”
我想了想也对,这里本来就是一所医院,有这些东西也是正常的事情。
看够了监控画面,我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突然看见墙上挂着的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两个男孩和一对夫妇。
其中一个男孩和女人我认识,正是我在地牢中看到的小男孩和疯女人。
“墙上这张照片,就是梁教授一家吗?”
眼镜男点了点头,他的目光盯着梁教授的妻子打量了一下:“可惜了,这么一个美女就这么被糟蹋了。”
听到他的感叹,我心里很是鄙视。
“梁教授为什么会这样虐待他的妻儿?”
眼镜男移开视线重新看向监控画面,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这其中的原因你可以亲自去问梁教授,不过他现在被关着,恐怕也没有办法回答你。”
梁教授现在被关着?眼镜男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梁教授现在被关在地下室里,是因为他前些日子得罪了鬼父,所以鬼父就找人来代替他,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可以尸首分离的老头,那老头的实力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表示了否定。
“我就知道那老东西不行,看上去就没有梁教授厉害,而且他的脑袋说掉就掉,如果被别人把真身打碎,恐怕也就活不成了。”
真身?
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谁讲过,对于这种飞头咒,最主要的是找到他真正的身体。
“他的真身放在哪里?安不安全?我也觉得梁教授似乎更加靠谱。”
可是眼镜男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并没有告诉我,那老东西的真身究竟藏在哪里。
“你要不要去见见梁教授?”
我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当然是求之不得,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现在连对方究竟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呢。
眼镜男给了我一把钥匙:“地下室的最后一间屋子,你去找梁教授聊一聊,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要请他出来做主比较好。”
我拿着钥匙走出了房间,可是就在我转身关门的一瞬间,我却看到了那眼镜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
我假装没有发现,拿着钥匙关门就走了,看来这个眼镜男对我还是有疑心,故意引我去见梁教授。
恐怕他的目的并不是要让梁教授重新归顺鬼父,而是另有他谋。
我又一次向地下室走去。
奇怪,刚刚被锁上大门的地下室,此时又不知道被谁彻底打开了。看来这个地方除了梁教授和眼镜男,还有其他人可以随意进出。
我相信那些可以随意进出的人,应该都是鬼父的傀儡。
我走在幽暗的通道里,谨慎地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很快就走到了最后一个屋子的门前,当我的手碰到那扇门的时候,突然感到一丝凉意从指尖涌进了我的身体。
“这里有古怪。”
我小心地拿着手中的钥匙去开这扇门。就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里面的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等我彻底打开门,我才发现,原来每推一次门,门板都会压着一把长剑,深深的扎进那个人的身体。
只见一个男人被绑着手脚吊在半空中,关门的时候长剑被抽出,开门的时候又被刺进身体,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真残忍。
我问了一句:“莫非你就是梁教授?”
听到这个称呼,男人的眼珠转动了一下,嘴角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