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山庄奇事

《摄政王家的娇娇又出逃了(重生)》全本免费阅读

遇到余家人让泽兰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也没兴致继续看风景,干脆扭头回屋。

方进去,就瞧见摄政王端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手里捏着块帕子。

怎么次次都能被看到,泽兰懊恼的不行,这手帕还是她练手的,上次的香囊也是。

傅与安看着手帕,听不出是何语气:“给我的吗?”

泽兰避而不答:“王爷,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傅与安反问道。

泽兰只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好像自己曾经也被堵住过。她依旧想不到话应对,只能僵硬道:“没有。”

“这几日可开心?”

泽兰点头,心里却有些纳闷。她本以为王爷找她是有事相商,可眼下看来似乎是想找她唠嗑。

傅与安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泽兰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倒还算融洽。

没一会儿,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泽兰本以为他该离开了,客气问道:“王爷可要一同用膳。”

“可。”傅与安悠然自在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泽兰有些傻眼,没敢驳了他的面子,默默跟着落座。用完膳,泽兰心想这人该走了吧,没曾想傅与安施施然又坐回软榻。

“你可知你所住的居所叫何名字?”傅与安出声问道。

泽兰不识匾额上的字,自然摇头。

傅与安状似无意:“安魂院。”

泽兰没坐稳,身形摇晃了一下,仰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王爷,怀疑自己听错了:“叫什么?”

傅与安又重复了一遍,正逢晚风拂过,远处的窗户被吹的嘎吱作响。

瞧见某人瑟缩的模样,傅与安不动声色地勾唇一笑,细细补充道:“这殿原先叫玉芙宫,是先帝贵妃安贵妃避暑时居住的地方。”

“安贵妃惯会讨人欢心,十分受先帝宠爱,可惜容貌平平。后来,贵妃有一贴身宫女生的貌美,被先帝瞧上了。”

“一朝麻雀变凤凰,安贵妃不甘心暗中陷害宫女,那宫女被活生生烧死在了这玉芙宫。宫殿修缮后,为了抚平宫女冤魂,请了大师做法,更名为安魂院。”

“再后来,安贵妃被赐自尽,也是死在这里。”

泽兰手脚冰凉,脸也早已变得一片惨白。她一想着自己在这殿内睡了四五日就觉得后背发凉,脑子里全是话本子里恶魂索命的画面。

“王、王爷……你说的都是真的?”她抱着最后一点期冀看向傅与安,希望他说一切都是假的。

“乃是真事。”傅与安怎么可能满足她,眉头微微皱着,像是自责的模样:“可是吓到你了?那我便不提了。”

泽兰勉强笑着:“无、无事,没吓着。”

“那便好。”傅与安应道,接着起身眼见着就要离开了。

没踏出去,就感受到了衣袖被人轻轻扯住,傅与安眉头微挑,显然满意的很。

可话却不是这么说的,他一脸平静地转身问道:“还有何事?”

泽兰羞于说自己胆小害怕,吞吐半天没个动静,眼瞅着王爷不耐烦要走了,她最终还是妥协了,细声细气道:“王爷,我可以换个住处吗?”

“这山庄的屋子都是有定数的,已经住满了。”

泽兰傻眼了:“没有空屋子了?”

“无。”傅与安打破泽兰最后一点念想,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莫名其妙就进了傅与安居住的院子,泽兰局促不安地跟在他后面,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明明记得自己说要找香铃将就几晚的,怎么就跑到王爷院子里来了。

“还不进来?”傅与安已经进了屋,回头没见到她,才发现她愣在院子里了。

泽兰连忙跟了进去,看着偌大的屋子,只觉得无处下脚,视线落到了角落的软榻上。

她面上一喜,指着软榻道:“王爷,我今晚就睡在这儿吧。”

“随你。”傅与安动作一顿,没好气道,径直走进里间。

王爷估计是被她烦到了,泽兰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扭头就见原先进去的王爷抱了床锦被走过来。

傅与安将锦被放到软榻上,丢了句“晚上别着凉”又走了。

泽兰只觉得心下一软,感动的不行,走到榻上坐下,摸着底下柔软的被子,来时的不安消散了许多。

许是觉得王爷就在里间,泽兰也没那么害怕了,裹着被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里头翻来覆去半天没听到动静的傅与安成功黑脸了,起身出来一瞧,某人睡的正香。

翌日,泽兰裹着被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只觉得这一觉睡的舒爽不已。

慢着,软榻好像没有这么宽?泽兰后知后觉地睁眼,这才发现周遭皆是陌生。

她残存的睡意瞬间没了,警觉地起身走出去,才发现自己还在王爷屋内,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王爷床上去了。

屋内不见王爷的身影,泽兰简单洗漱了一下才见人回来,刚想问此事就被打断了。

傅与安静静地看着她:“你可知你有梦游的毛病?”

泽兰一脸诧异,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梦游的毛病,难不成是昨日被吓着了?

可紧接着,傅与安就把她昨日梦游的细节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包括她是怎么爬上床躺下的。

泽兰心虚的不行,好在王爷没有继续追究,她也不敢再提此事。

本以为只此一次,泽兰万万想不到,接下来住在王爷这里的几夜,每日醒来自己都会出现在床上。

又一日,睁眼发现躺在熟悉的床上,泽兰已经见怪不怪了。可这次脑袋底下的触感有些微妙,泽兰僵着身子用余光看了一眼,发现王爷竟还躺在自己身旁。

前几次好歹醒来都是一个人,可这次怎么还有个王爷啊。泽兰欲哭无泪,苦着脸一动不敢动。

她躺的浑身都僵了,男人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泽兰逼不得已,试图抬起身子活动一下,刚起来一点就被一只大手捞了回去。

整个人被牢牢压在一个炽热的胸膛上,男人带着沙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别闹。”

能听出明显的困意,显然人还是半梦半醒的。

泽兰被迫贴上去,脸颊瞬间红透了,手无所适从地悬在半空。

终于解脱后,泽兰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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