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家的娇娇又出逃了(重生)》全本免费阅读
柳茵茵这时候从二楼下来了,方智尧剩下的话没了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表妹把人拉走。
“你前日刚来过,怎么今日又来了?”柳茵茵一脸奇怪,她正忙着编话本呢,冷不丁听到下人说余姑娘来了,给她吓了一跳。
“王爷让我一同去山庄避暑,接下来的半月我都来不了,便想着今日来找你商谈。”泽兰顺着她的力道坐在软榻上。
她一脸平静,可旁边的柳茵茵却平静不了,揉着耳朵一脸不可置信:“你方才说了什么?”
泽兰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柳茵茵见她一脸茫然便知道她不知道其中关窍,耐着性子同她解释了半天,泽兰方才意识到此事不是面上那般随意。
她自小生长于乡野,哪里知道这避暑山庄是专门给皇室准备的。
泽兰试图辩解:“可……可我也算是王府的丫鬟,去伺候王爷也是正理吧?”
柳茵茵起身在屋里踱来踱去,摇头晃脑道:“你可知道,你家王爷从前的封地是在何处?”
泽兰自然不知。
“岭南,那处素来被称为‘热都’,你家王爷十八离京,在那待了五年。”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是摄政王压根不畏上京的这点炎热。
话落她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况且,来上京的这两年,摄政王从未去过山庄避暑。”
“兴许是前两年朝堂事多你别瞎猜了。”泽兰不为所动,扯过人张口闭口就是云容。
泽兰如今刚过十六,前世余家便是在她十六找来的,算算日子不过一月有余,余家的小少爷便会彻底发病。
思及此,泽兰便觉得可笑,失踪十余年余家找不到她,可有需要时不过一月就能找到她。
泽兰先是说了近日自己想到的新点子,寻了个合适的时机问道:“茵茵,你可有考虑过将云容开到其他地方?”
柳家在上京也算排的上号,云容不过是柳家偌大产业中不起眼的一项。柳家人丁单薄,只有柳茵茵一个独女。
这偌大的柳家迟早要交到她手里,柳老爷便寻思给她找点事做,先拘拘她的性子。
“其他地方?”
“嗯。”泽兰点头,并细说了这其中利处。在她看来,云容比之蓝纹反而胜之一筹,可蓝纹却比云容知名的多。
其一便是蓝纹脂粉种类多,客人有更多选择;其二便是蓝纹不止一家店铺,在除了上京的其他地方也开了许多分店,加上宣传口碑好让众人熟知。
听她这一分析,柳茵茵神色一正,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云容不过是柳家产业里微乎其微的一项不假,可既然被自己接手,她也想做出一番成绩。
“泽兰,你可真的是我的福宝!”柳茵茵一巴掌拍到泽兰背上,感慨道。
泽兰被拍的晃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过是提供了一个方向罢了,若没有你那便只是空想。”
可这开分店不是一句话便能办好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首先便是分店的负责人,得是有能力且她信任之人。
柳茵茵实在想不出有谁适合,没曾想泽兰自告奋勇。
“你待在上京好好的,没必要为了此事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柳茵茵不赞同。
泽兰摇头:“就算没有此事我也不会在上京久待的,我迟早会走的。”
至于其他,泽兰不肯再多说,柳茵茵也没办法,抵不过泽兰软磨硬泡了半天,终究是妥协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呢?”柳茵茵欲言又止,“你家王爷会同意吗?”
这同王爷有何关系?泽兰不解,前些日子王爷还说要放自己离府的。
泽兰算了算日子,说道:“从山庄回来吧,王爷会同意的。”
回了府,香铃早就收拾出几个包袱放在一旁,泽兰走过去瞧了瞧,自己顺手又收拾了些东西。
香铃奇怪:“姑娘,你怎么把这些东西也装好了?弄的……”好像再也不回来了一般。
泽兰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无事,以防万一罢了。”
很快,便到了出发的日子。香玲带着行李坐在了后面的马车,泽兰本想跟着,被通安请到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前。
泽兰知道王爷正坐在里头,犹豫半天没拿定主意。
“愣在外面干什么?”里头传来男人的声音。
上车的脚凳早就准备好,泽兰踩着踏上马车,还未站稳里头就伸出一只大手。
泽兰试探性地把手放上去,没被拒绝,就着手的力道进了马车。
进去后,她找了个离王爷最远的角落,拘束地坐着。
“我很可怕吗?”
泽兰一愣,连忙摇头表示没有。
傅与安偏头看着她:“那为何把我当洪水猛兽一般避让?”
这……泽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怕王爷误会我心怀不轨?”。
泽兰说不出口,干脆闭嘴做事,默默挪了半天,挪到一个离男人恰到好处的地方,没想到他还是不满。
马车在这时候晃动了一下泽兰只感觉自己腰间一紧,转眼便凑到王爷身旁,挨的紧紧的。
她仰头看去,却见男人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仿佛在问她为何挨这么近。
泽兰语结,只当是马车晃动自己没坐稳,想挪回原处时王爷发话了:“将就坐着,不必动来动去。”
说话间打开了马车里的暗格,拿出了一碟凉糕,上面淋了桂花酱。泽兰一早起来还未吃过东西,顷刻便被转移了注意力。
泽兰吃着糕点,倚着绵软的靠枕,惬意不已。
避暑山庄在郊外,从上京去此需两日路程。好在一路王爷皆在闭目养神,让泽兰稍微自在些。
不过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尴尬之事,人有三急,这是躲避不了的。泽兰吃了凉糕口干舌燥,连饮了三杯茶水。
初时只觉痛快不已,这会儿意识到不妙了。泽兰捂着小腹,从余光悄悄打量着男人,只觉得这幕似曾相识。
她那日逃跑时好像也是这般,泽兰试图遗忘的记忆浮现脑海。不同于上次,泽兰先试探地戳了戳男人臂膀。
“嗯?”傅与安本就没睡着,睁开眼低头看向泽兰,“怎么了?”
泽兰苦着脸,捂着小腹看向傅与安,眼底藏着羞意,到底是说不出口。
傅与安了然,吩咐下人停了马车,亲自带着泽兰下去。
泽兰欲哭无泪,本就很丢脸了,王爷跟着更是让她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偏偏傅与安执意跟着,还扯出了上次之事。泽兰被迫妥协,瘫着脸解决生理需求,瘫着脸净手,瘫着脸坐回马车上。
她现在已经不是泽兰了,泽兰已经死了。
接下来的一日路程,泽兰闭着嘴不肯再多吃东西,自觉已经“心如死灰”。
傅与安看着她,只觉得泽兰愈发可爱的紧,更想逗她。
煎熬了两日的泽兰,在到达避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