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地步,三人中谢文鸿年龄最小,阅历最浅,但他也不傻,老鬼为什么会在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前吵架,又为什么唐寅杀了他们两个人,他们好不追究,说不好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策。
所有人心里跟亮镜一样,酒过三巡,谢文鸿说:“桑将军,既然事情已经谈妥,那么我也该告辞了!”
“怎么不多住几天,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啊!”桑木嘴上说,但是心里巴不得谢文鸿他们快点走,好在下次交易的时候,自己能多拿一些子弹。
太平的国家费女人,混乱的国家费子弹,这是不变的真理。
下午,谢文鸿等人便再次坐着直升机,送到了云南边界地方,看天色已经晚了,所以众人合计在云南的丽江住上一晚,明天再回去。
丽江这个城市,谢文鸿是第一次来,这里和金三角相距还没有J市距L省远,但已经是两个国家,两种制度,不同的生活,那边炮火连天,战斗无休无止,这边诗情画意,游客络绎不绝,流连忘返。
云南当地的风土人情也比较随和,谢文鸿等人坐进了一家当地有特色的小旅馆,这并不是他们没有钱住打一点的地方,而是张研江告诉了谢文鸿实情,如今南洪门重新竖旗,云南距离广州不知道要比北方近多少,虽然南洪门还没有与洪门正式宣战,但也让人不得不防。
丽江位于云南省西北部云贵高原与青藏高原的连接部位,晚上的夜空都市那么的晴朗,好像一抬手就能摘掉天上的星星一般。
唯一让北方人受不得就是,夏季来丽江,这个季节极其潮湿,就算是空调晚上不断地开着,地面的湿气也是不断地往上涌,让谢文鸿他们这些东北人,有些吃不消。
晚上以谢文鸿为首的一群东北人睡不着,便到街上找了一个烧烤摊,吃起了宵夜,踩着木地板上他们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安稳和解脱。
由于天气太热,那些文东会龙堂的人全部脱掉了上衣,一个个身上或长或短的累累刀疤,作为男人这是他们的骄傲,张研江脱光之后,身上纹着一个花斑恶虎,好不威风的样子。
谢文鸿原本是不打算脱的,自己光滑嫩白的皮肤,说不定还会遭到大家的取笑,尤其是和他紧挨着的唐寅,他敢保证,自己一脱这个家伙肯定又会对着自己阴笑。
但是这天气实在是太热,强忍了一会儿,喝了几杯冰镇的啤酒之后,谢文鸿终于按捺不住地脱下了上衣,也偷偷地忘了一眼唐寅,可是唐寅只是随意地吃着烤串,好像丝毫没有想要嘲笑他的意思。
可是唐寅越是这样,越引起谢文鸿的好奇心,他拿起酒杯,朝着唐寅一举,说:“唐寅叔叔,干杯!”
唐寅随意地一举,一口冰水喝到了嘴里,谢文鸿摸了一下嘴角,问道:“天气这么热,大家都脱掉衣服取凉,你不怕热吗?”
这下唐寅又阴笑了起来,凑近谢文鸿的耳边,说道:“我怕你再吓得尿裤子。”
这话一说,谢文鸿的脸腾地红了起来,这个唐寅真的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索性他别过头不再去理他,这时他发现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年龄不过十八,穿着白色露脐装和超短裤,正独自坐在那里喝酒,喝一杯嘴里还动一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也许是酒壮人胆,谢文鸿有喝了两瓶之后,便朝着那个女孩儿走了过去,说:“小姐,怎么自己一个人,喝一杯如何?”
那个女孩儿看了看谢文鸿,也不像是那种好色之徒,两个人一碰杯,喝完了杯中的冰啤,她两只眼睛一眨,说:“小弟弟,一杯怎么够,姐姐今天心情不好,坐下和我多喝点!”(闽南语)
谢文鸿虽然不知道她具体在说什么,但是看她的模样,应该是在邀请自己,索性就坐在了女孩儿的对面,再次倒满酒,说:“老板,再来十瓶!”
那桌的唐寅看着谢文鸿阴笑了一下,张研江摇头苦笑,像是对唐寅说,更像是自言自语道:“文鸿,这孩子和东哥越来越像了。”
看了一会儿,唐寅反驳一句,道:“我并没有觉得谢文东好色!”
张研江见唐寅和自己说话,便接过来说:“我说的不是好色,而是有女人缘。”
谢文鸿正坐在那座和那个女孩儿拼酒,两个人喝了差不多五六瓶,女孩儿见谢文鸿不怎么说话,便先开口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
“萍水相逢,也许永世都不见了,一个名字知不知道也没有什么!”谢文鸿再次喝下了杯中酒。
“小弟弟,你真的挺有意思的,别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说起话来,像是一个老头子一样!”女孩儿眼珠一转,说:“我不会让这次见面,成为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我叫韩若冰,来自宝岛台湾,你呢?”
“你也很有意思,你这一口闽南话,我已经听出来了。我叫谢文鸿!”谢文鸿眯着眼睛微笑着说道。
韩若冰将自己凳子搬到谢文鸿的旁边,盯着谢文鸿,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谢文鸿也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他已经能嗅到韩若冰身上的名贵香水味,还有那道小小的沟壑,定了定心神说:“不要用漂亮容易我的眼睛,漂亮两个字是形容你的!”
在距离他们十几米的地方,坐着两个带着墨镜,光着膀子的汉子,时不时朝着这边偷偷看来,时不时窃窃私语,好像是在偷窥韩若冰一样。
“那两个人你认识吗?”谢文鸿已经发现了。
韩若冰朝着那边一看,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说:“不认识,应该是两个混混,在垂涎我的美色。不用管他们,和你一起的那些怪叔叔,一个个身上那么多的伤疤,应该不会怕这两个混混吧!”
“呵呵……”谢文鸿转头朝着张研江使了一个眼色。
张研江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正要叫那几个文东会的兄弟把那两个人赶走,唐寅阴沉地说道:“你想让他们送死吗?”
“什么意思?”张研江以为唐寅又准备干掉那两个人,怪自己多管了他的事,问道:“如果你想杀人,不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否则我们很难轻松离开云南。”
唐寅阴笑了一下,摸着自己腰间的弯刀,说:“我喜欢和高手较量。”
之间唐寅阴笑着走到了那两个人的桌前,两人看了一眼韩若冰,其中一个立刻站了起来,一手抓住了唐寅的肩膀,说道:“离我们远一点。”
唐寅看着那只手,阴笑着说:“如果我说不呢?”
“铮!“唐寅毫不犹豫地拔出了残月,目标就是那只扶在自己肩膀的手。
那个人忙一躲,其速度也是非常之快,另一个人一看来者不善,单手扶着桌子,整个人飞了起来,朝着唐寅的头踢了过来。
其他的一看到有人打架,立刻站起身,胆子小来旅游的人,连忙收拾东西走人,像张研江他们这类,赞叹了一声,则是把桌子朝后拉了拉,给三个人腾出了一块地方,他们继续观看着。
烤串的老板见有人动了刀子,他悄悄地蹲下身子,生怕殃及池鱼。
谢文鸿和韩若冰也搬到了张研江的隔壁,这个韩若冰不但一害怕,还和张研江等人打招呼,这下谢文鸿和张研江相视一眼,张研江已经悄悄地摸出了枪,枪就在桌子下边,只要韩若冰敢用丝毫轻举妄动,为了谢文鸿的安全,他绝对不会怜香惜玉。
唐寅以一敌二,他的刀法刀刀围绕着两个人的脖子,两个人攻守有型,丝毫不乱分寸,谢文鸿的鸿鹄会刚刚成立,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心想:如果这两个人能够加入鸿鹄会,那么鸿鹄会又会是一帆风采。
唐寅的弯刀朝着两人一扫,那两个人一前一后躲开,各自从他们的怀里掏出两把尖刀,这个尖刀和杀日本鬼子的不同,更像是两把加长版的军刺,在他们手里打出了刀花,纷纷朝着唐寅刺来。
“难怪唐寅说让兄弟上去是送死,果然是两个高手!”张研江赞叹道。
谢文鸿看向韩若冰,这个小妮子正看的兴高采烈,便问道:“韩小姐,这两个人你认识吧?”
韩若冰使劲地摇了摇头,说:“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么厉害的两个人,我很普通很普通的。”
谢文鸿眯着眼睛笑着说:“不用这样强调,我知道你很普通,出门还带着保镖的韩大小姐。”见韩若冰故意不理他,便又说:“如果你不承认,我不会让我叔叔手下留情的,一会儿他们的头掉了,到时候你可别哭鼻子。”
“哼,才不会呢!狂风、暴雨两位叔叔比你叔叔……”韩若冰话说了一半,便悄悄地转过头看谢文鸿,而此刻的谢文鸿也正看着她,她伸了伸粉红的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铛铛铛……铛铛铛……”三件冷兵器不断地撞击着,那两个人如狂风暴雨一样的攻势,嘴里不断地发出闷哼声,而唐寅的残月,此刻真的好想是一弯月牙,且这个月牙在空中不断地飞舞,仿佛空气都要被他劈开了。
“啊!”忽然有个人叫了一声,所有人都朝着那边看去,只见那两个人退了几米,其中一个的手臂上血淋淋的,一头的冷汗,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想必他的手臂就保不住了。
“狂风,你没事吧?”暴雨问道。
狂风摇了摇头,用差异地凶狠地看着唐寅,问“你不会是个无名之辈吧?报上名来!”
“嘿嘿……”唐寅摸着自己的刀,阴笑着说:“不认识我的残月,就算我说了名字,你们也不一定认识,等你们死后,自然会有我的刀下魂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