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上山狩猎,将士们在营地等着,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之事,仿佛两位将军是为了较量似的上山。
穿着盔甲的两个男子骑着马便往山上去了,他们二人征战多年,身上的气势是寻常人无法比的,旁人见了都要=退避三神,浑身的嗜血都叫旁人觉着甚是害怕。
骑马上山却也很快,不到半个时辰男的功夫便进了山。
“拓跋将军可是要小心一些,我听说这山里的猛兽甚是凶猛,万一一个不小心袭击了你,你可要喊我,不过我应该没有那样快来救你。”
阿图鲁打趣着拓跋宗,话里话外都是在为难拓跋宗的意思、
话里有话,拓跋宗怎会听不出来呢?
听到这话,拓跋宗无所谓一笑,甚至还带着一丝感谢的意思,仿佛是在感谢阿图鲁善意的提醒。
二人之间的氛围甚是奇怪。
进了山谁也不愿意搭理谁,但是表面上的功夫多多少少还是要做一下,拓跋宗多少还是要给阿图鲁一些面子。
雨已经停了,只是依旧是气氛绅士压抑,坐在营帐之内的女子看着外边的天气甚是不舒服,她起身将门口的帘子放了下来,只见,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如今正探头往里面看。
“两位哥来了怎么不进来?”duwo.org 比奇小说网
说着陈时念侧身让陈壮二人走了进来,她倒是个不拘小节之人,丝毫不在乎站在门口的是两个男子,毕竟现在她的身份也是男子。
可陈壮与南瓦图却是个在乎陈时念声誉之人,彼时也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说道:“怕这不是怕你你方便吗?“
不方便?陈时念还真不知晓自家有何不便的呢?
“方便方便,怎么不方便呢,我能有什么是,您二人突然找我……“
说到这里,陈时念戛然而止看了一眼外边,小心的将帘子放下来之后便拉着二人走进了营帐之内,好在营帐内点着烛火,不然真真是瞧不见。
若非是有要事面前的二人也不至于会突然间来寻她,陈时念问道:“可是要紧的事情?‘
听到这话,南瓦图点点头,但依旧是带着谨慎之意。
陈壮是个大大咧咧之人,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只是想问问你,咱们此番去回讫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是为了小弟之事吗?”
陈壮在今日之前并不知晓究竟是为了何事去回讫,南瓦图也不知晓是为了何事。
是为了陈时清吗?陈时念点点头,自然是为了陈时清,不然去去回讫的意义在何处呢?
兄长二人并不是个小心谨慎之人,但是陈时念是个小心之人,说话甚是小声,说道:“的确是为了陈时清,毕竟他被卖到了回讫,即便不在回讫都城,多多少少也能从中执知道一些事情。不过此事……”
说着陈时念给了两位兄长一个眼神,南瓦图便明白了陈时念地意思,点点头表示甚是明白,只是陈壮并不之下陈时念这个眼神究竟是何意?
陈壮是个一根筋之人,自然是不明白聪明人之间的事情,后知后觉的问道:“是不是不能让其他人知晓,那么拓跋将军知道这件事情吗?我瞧你与拓跋将军的关系是甚好,可是从前的私交。“
说陈壮并不是个聪明之人却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也知晓陈时念与拓跋宗乃是从前便认识,陈时念点点头表示正是如此,正是因为认识这一切才好下收的。
“我与拓跋宗之前的确是相识,但是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此番拓跋宗愿意帮我实在是让我想不到。”
陈时念觉着很是意外,毕竟是真真的没想到时隔多年拓跋宗竟然真的愿意帮自己。
“快来看,快来看,这是拓跋将军射杀的鹿,从前便听闻将军的骑射技术甚是不错,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
营帐之外,将士们的声音甚是欢喜,陈时念在营帐之中听到清清楚楚,在听到声音之时也着实被外边吸引了,陈时念倒是也想看看拓跋郁是射杀回来的猎物。
想到这里,陈时念嘴角带着笑,其实主要是为了想看看穿着盔甲的拓跋宗,甚是威风凛凛,的确是叫陈时念有些挪不开眼睛。
狩猎本就是讲究技巧与本领,拓跋宗是个知足之人,射杀了一头鹿自然便回来了,相比较满载而归的阿图鲁便显得不算是太厉害了,手中拿着的都是一些瘦小的野兔,相比较拓跋宗简直是失色了。
这样子叫寻常人看了也知晓谁的本事更厉害一些了。
奈何阿图鲁才是大将军,面子自然还是要给,上前的将士们说道:“大将军的本事真真是厉害,这些东西可不是好射杀的,看来今晚弟兄们有口福了。”
是真话还是假的一听便能听的出来,阿图鲁自然也是明白不过就是一番阿谀奉承的话,听到这话,阿图鲁扔下了手上被箭刺穿的兔子,从马背上下来,目光落在了地上奄奄一息的鹿身上。
他走上前两步,仔细的看着,面前的鹿少说也有五年了,算不上老,这样的口感最是不错,阿图鲁走上去伸手从拓跋宗手上将鹿夺了过来。
从始至终拓跋宗没有任何的反抗,顺势松手给了阿图鲁。
这一切都是那样无所谓。
“我的技术不怎么样,但是拓跋将军的骑射技术最好了,军营之中谁不知道这件事情呢?这头鹿便送到我帐内吧,想必拓跋将军不会如此小气吧。“
说着,阿图鲁给了身边守卫一个眼神,示意让守卫将鹿带走。
阿图鲁的话甚是猖狂,甚是自以为是,营帐内的女子听了都紧紧的握着拳头,这模样恨不得要狠狠的揍一顿阿图鲁。
可偏偏陈时念并没有这个本事,且不说陈时念有没有这个本事,即便是拓跋宗也是给足了阿图鲁面子,她自然是不能胡来,想到这里陈时念不情不愿的咽了一口口水,说道:“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大将军就能这么欺负人呢?他与拓跋宗不是平起平坐吗,凭什么这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