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阿图鲁侮辱拓跋宗

带着愤愤不平的心思陈时念重重的掀开了帘子,直接朝着拓跋宗的营帐之内走去了;

营帐内,男子正在换下身上的盔甲,身上的衣裳褪去只剩下黑色的单衣,他穿着衣裳便感觉到了有人走进来了,拓跋宗背对着陈时念整理着身上的衣裳,说道:“进来之前怎得不打招呼,帮我更衣吧。”

更衣?

听到这话,陈时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拓跋宗莫不是把自己当作是什么人了?怎好端端的便要她更衣呢?

男女授受又不亲这个道理难道拓跋宗不明白吗?

陈时念觉着拓跋宗不像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之人,或许仅仅是把她当作是其他人罢了,陈时念清着嗓子,柔声说道:“将军,是我。”

“哦,那没事了。”说话,拓跋宗批了一眼站在斜后方的陈时念,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容,其实拓跋宗怎么不知晓是陈时念进来了呢?

女子身上带着淡淡桂花油的香味,一般人倒是闻不出来但是拓跋宗同陈时念接触的时间长了自然对此味道甚是敏感,而且女子走路的脚步声甚是轻柔,寻常的将士可没有这样轻柔的脚步声,一听便是不是习武之人的脚步声。

这一切不过就是拓跋宗的捉弄罢了。

“那你怎的来了呢,方才在路上见你一直在大哈欠,原以为你已经睡着了。”duwo.org 比奇小说网

一边说着话拓跋宗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裳,黑色的单衣外面穿上了甚是昂贵的外衣,方才束着的头发也已经放了下来,褪去盔甲,没有了方才的威风凛凛却也甚是俊朗,陈时念看着男子这个样子看了一会。

直到男子坐在了身边,陈时念这才意识到,这便缓过神来了,带着不太喜悦的语气,甚是委屈的说道:“阿图鲁实在是过分了,他与你都是将军怎如此霸道呢,那头鹿分明乃是你猎杀的,那便是属于你的东西,为何就这样抢走了呢?”

陈时念在为拓跋宗打抱不平,而拓跋宗却是不以为然地一笑,他伸出手轻柔着陈时念的头顶,柔软的秀发被拓跋宗粗鲁的动作揉乱了,但是陈时念也是丝毫不在意,如今唯一在意的便是鹿。

旁边的拓跋宗瞬间慌了,惊慌失措的表情看着陈时念,此刻恨不得堵住陈时念的嘴,却也并未这样做。

这位姑奶奶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且不说这件事情不是那样重要的事情,即便是重要的事情也不好如此胆大的说出口,莫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在军营之中随意的初处置一位将士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最少对于阿图鲁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陈时念并没有意识到,拓跋宗这样做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这话不能乱说,你也就是和我说一说便是了,其他人可不能胡说八道。”

陈时念听见这话,瞬间有些委屈,原就是替拓跋宗打抱不平的事情,怎么如今拓跋宗竟然也有了些许责怪之意呢?难不成真真是自己做错了?

她抬眼,看着对面一脸淡然无所谓的男子,正在使唤着侍卫倒茶,好似这些一切都与他没关系似的,然而陈时念却不是一个喜欢忍气吞声之人,可是如今却也没有任何的法子。

此时,阿图鲁营帐门口一脸血迹,方才奄奄一息的鹿早已经处理好了,伙房早已商家子开始烤了,淡淡的肉香味从火房飘了出来,着实叫人觉着有些饿了。

阿图鲁瞥眼看着盘子之中装着的肉,手落在了上面看着,肉质甚是鲜美,匕首轻轻的割着还能听得见冒油的声音,他重重的一刀,将半生不熟的鹿尾巴割了下来,万分嫌弃的仍子一旁,说道:“给拓跋将军送去,毕竟这可是拓跋将军辛辛苦苦打来的。”

鹿尾巴是整头鹿最无法吃的地方了,甚至还带着腥臭味,这样的东西送给将军?恐怕是有些不太妥善吧。

但是阿图鲁这样说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是端着松过去了。

盘子用黑布盖上,郊外风沙大,若是进了沙子岂不是更是叫将军不悦了。

“进去吧。”

“将军,这是大将军命属下端来的,这是您今日猎杀的那头鹿,属下便放在这里了。”

说完了,说话的那人连忙的走出了拓跋宗的营帐之内,可不敢留在此处,若是将军发怒将他杀了也不是什么事情。

阿图鲁送来的?

拓跋宗有些许不敢相信,看着桌子上用黑布遮挡严严实实的东西实在是想不到这竟然是阿图鲁送来的东西?

莫不是又是什么侮辱人的东西?

正当拓跋宗觉着好奇之时,陈时念已经上前将黑布掀开。

印入眼帘之物乃是血淋淋的鹿尾巴,上面带着佐料但也是半生不熟的模样,渐渐地拓跋宗的营帐之内充斥着血腥味和恶臭味,叫陈时念觉着恶心。

更多的还是委屈。

陈时念看这个样子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阿图鲁的意思八成是为了羞辱拓跋宗。

实在是过分。

她叹了口气,说道:“简直是欺人太甚,你们二人都是将军,难道他就比你高贵吗,而你又为什么要让着他呢?拓跋宗你难道就这么怕吗?“

索性,陈时念将盘子中的东西恶狠狠的仍在了地上,完全是不想给阿图鲁这个面子了。

拓跋宗听着陈时念这番话,依旧是无所谓的一笑,却带着心酸之意,他说道:“在回讫,他是贵族出身,他姐姐是回讫皇上的贵妃,备受宠爱之人,寻常人都说阿图鲁乃是国舅爷,再加上他是贵族出身,而我的身份你知晓的,我怎么可能能同他动手呢?“

说话只是拓跋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陈时念,他倒是无所谓的笑着,只是这番话落在了陈时念的心里觉着很不是滋味,只觉着胸口被一颗石子狠狠的堵着了,无法喘息。

拓跋宗无所谓仅仅是将这一切当作是一场谋划罢了,之时陈时念并不能看清这其中的谋划,更不懂拓跋宗的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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