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耻人的事她可以做,但别人不能说。
正要将他扒开,说今日就到这里。
邓意潮高兴得直接堵住了她的口。
吻是能传递情绪的,何楚云很明显地感到了这个吻带着他十足的愉悦。
这愉悦也将她感染,那些打住的话在她肚子徘徊了一圈,只变成了一句:“轻些,别留了痕迹。”
邓意潮虽不满,但他也懂得听话,“潮儿知道。”
不知过了几刻钟,何楚云被他吻得薄汗津津。
邓意潮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平复着呼吸。
虽说他没有北洲血统,但身形却与北洲人无二。他的肩很宽,从后面看去只能看到何楚云的头顶从他肩头露出的一小截。
邓意潮向来是个会得寸进尺的。瞧着她这会儿还未推开他,反倒愈发迷离,邓意潮趁热打铁问道:“嫂嫂,你想更快活吗?”
何楚云只是喜欢这身体带给心里的满足感和愉悦,并没有什么失去理智之说。
她将头从他的颈上拿开,用眼睛问他:你想做什么?
邓意潮双手扶住她的背,将她轻轻放倒在铺着毯子的地上。
何楚云顺势躺下,及腰墨发如同一匹华贵的玄色锦缎铺在她后面。
邓意潮单手扶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她的发从她背后抽出放到旁边,免得扯着了让她疼。zuqi.org 葡萄小说网
看着身下之人胸膛起伏,几乎予取予求,邓意潮又没忍住吻上了她的唇。
他像是亲不够,想把她身体的里的水都取干。
亲了一会儿,他没忘记自己要做的事。单手解开她的亵裤后,嘴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何楚云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头。
邓意潮轻柔地将她的手掰开,与她十指相扣。
何楚云红唇微张,瞧上去有些失态,可她已顾及不到这些,十八年来,脑子第一次完全空白了一瞬。
……
邓意潮结束后想再亲亲何楚云的唇,却被何楚云翻着手掌挡在了嘴边。
她没有说话,但眼睛十分灵动。她挑了挑眉,意思是有些脏。
邓意潮无所谓地用袖子擦了擦,“我都没说什么,嫂嫂自己还嫌弃上了。”
何楚云实在讨厌他油嘴滑舌,想伸手给他一巴掌,可此刻浑身无力,巴掌落到他脸上就只变成了抚摸。
邓意潮扣住她的手,笑道:“嫂嫂对我这般爱不释手。”
何楚云懒得理他,拢了拢衣物,眯着眼休息。
邓意潮见状也与她并排而躺,怕她不舒服还想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可刚动就被何楚云推开。
她刚想睡一会儿,这蛮子就左右折腾,烦人得很。于是便侧过身背对着他。
邓意潮被冷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阴阳怪气了一句:“这位客官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没事,反正他脸皮厚。他向前蹭了蹭从背面抱住了何楚云,眯上眼一起小憩。
躺了约莫半个时辰,何楚云也歇够,看看时辰也该回府,便起身收拾要走。
邓意潮则敞着胸膛,十分自然地给她穿衣裳,系腰带。
何楚云又是一副衣冠楚楚俏郎君。
邓意潮着她衣上的褶皱,问着下次什么时候再见面。 何楚云听见这话感觉有些熟悉,才想起前些时日自己也是这般问锦奴的。
虽与锦奴分别没有多日,却像是隔了几年一般,眼下想起他都觉得恍惚。
她没有答话,但邓意潮也不在乎她回什么。她不想见他,那他就去找她。多简单的事。
眼前人要走了,邓意潮不舍地将她抱住,深深叹了口气。
这般多愁善感,他觉得自己好似那闺中弃妇。
凭什么她就一点都不舍,好像方才那般享受的人不是她一般。
难道说自己的表现并不好?
邓意潮心里没有着落,毕竟他也只与她一人如此亲近过。
而她却不知被多少人伺候过了。
那她娇艳欲滴的惑人模样是不是也被人见过了?
她被别人伺候的时候是不是更快活?
她最喜欢谁?之前那个乐奴吗?
想到这,邓意潮心中的不甘翻涌上来,抱着她问道:“嫂嫂,我今日穿成这样你也没夸夸我呢?”
何楚云勉强从他怀中抽开身子,又上下看了看,确实没看出什么值得夸的地方。
遂敷衍点点头,“嗯,还不错。”
邓意潮急了,他这般用心哄她,她就这样敷衍自己。
她对那个乐奴也会这么随意吗?
越想越气,说出的话也开始不过脑子,“那嫂嫂说我与那个乐奴谁更好,谁更能让嫂嫂快活?”
何楚云被他这突然的一句话弄得没头没脑,“你与他比什么?”
邓意潮听言更确定那个乐奴伺候过她,讽道:“想也是,他那狐媚样子还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练出的本事,我怎么能和他比。”
还要说什么,却被一巴掌拦了回去。
这下扇得邓意潮一脸惊异,还掺杂着几分委屈,“你为了他打我?”
何楚云并不是为了锦奴打他。她只是听不得他讲锦奴长着一副狐媚样子。
锦奴与俞文锦长得九成像,说他是狐媚样子不就是在侮辱俞文锦。
她绝对不允。
遂冷着声音道:“不许提他。”
邓意潮还以为她会哄哄自己,没想到却被警告不许提那个狐媚子。
他这才不痛不痒地说了那个奴隶一句,她就动了气,还为了那奴隶打了他。
这般在乎那奴隶!
没准她与那个奴隶还没断,还在私下联系着。
甚至她可能还与人偷偷见了,不然怎么解释她今日比上次更加熟练的吻技。
他回家看了话本子研究,又找了府里的内事婆子学习,今日才有这般技巧。
那她呢?
她是跟谁学的?
更来气了。
邓意潮与何楚云皆站在原地对峙,谁也不先开口。
可何楚云从来不是个会与人低头的人,她哪知道这蛮子抽得什么疯,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邓意潮越想越气,挥手将屏风推倒,不解气又一把将矮桌掀翻。
果子滚落到他脚下被他一脚踢开。
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
是啊,他与她置什么气。
原本他就只是为了家主之位才打了她的注意。后来也只是为了体会情爱之味才提出了与她亲近。
他何必在乎她与谁欢好,在乎她喜欢谁不喜欢谁。
不就是伺候人的奴隶,她能找得他就找不得?
今日回去他就让内事婆子寻几个貌美侍女送过来。
可转念间,又觉得这想法幼稚得很。
他原本就是看不上别人才找了何楚云,若是因为和她置气就随便寻了别的女子,那不是违背了初衷!
况且他又不是没见过美人,他现在只对何楚云感兴趣,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去与别人欢爱。
不值得不值得。
罢了,不想了。
她现在对他如此绝情,是因为对他情谊不深。
日子久了,她定能对自己情根深种。届时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是得想想如何拿住这女人的心才是。
邓意潮一屁股坐到地上,将一颗果子捡起来擦了擦,咬了一口。
转着眼珠子想,下次该搞什么花样。
第34章
不得不说, 邓意潮的花样确实多。 这半个月他见缝插针地邀何楚云出去。又打听何楚云去了什么宴,参加了什么诗会。
只要男子能去的,他一个不落地去。
何楚云闲时, 他就带她在敏州城周边各处游玩。
马车上, 船上, 山林小屋,客栈,假山后……
他几乎在所有地方都与她亲近过。
不过最后通常都是他衣衫尽褪, 而她在外面却是衣冠齐楚, 前襟都不乱。
他热衷于带着何楚云到处走, 他知道这些地方那个锦奴肯定没有与她去过。自己在那些地方与她亲密, 日后她再来或者再想起, 脑子定然都是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