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几人份的药?”
陆泽旭问道。
不周山是不是真的陆泽旭不知道,但他知道谢宁说要药不是开玩玩笑的。
“大概五万人,现下已经有一万多人感染上了,估计之后还会有更多的人感染上,就先准备两万五千人份的要吧。”
谢宁认真想了想说道。
这榆城的百姓也真可怜,饥荒还没有缓过来,疫病又来了。
“那五万人都是你朋友啊?”
陆泽旭一听谢宁要这么多人份顿时变了脸色。
“我交友广泛不行吗?”
谢宁反问道。
“行,可是这么多药不论哪家药店和医院都不会卖给我们。”
陆泽旭原本以为顶多不会超过十人份,没想到竟然这么多。
谢宁到底在搞些什么,前段时间她疯狂进大米,甚至还买下了一家粮食厂,现在又要这么多药品,这丫头该不会在搞什么非法勾当吧。
“那就买一家制药厂,再买一家医院,用医院名义向制药厂购买大量药品。”
谢宁手里有钱了说话也大声了。
既然药店医院不会卖给他们,她直接买厂,自产自销不就行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干。
“嗯,这个办法不错,只是现在没钱了,你得再给我一些宝石,或者干脆把你那张床卖掉?”
上次谢宁给陆泽旭的那些宝石已经全部出手,将将只够圣玛丽医院的10投资,如果还要制药厂和药院,没有几十上百亿估计拿不下来。
“宁宁,你要卖床?”
就在谢宁考虑要不要卖床的时候,萧墨砚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刚好听到了陆泽旭说要卖床。
“嗯,没钱买药。”
谢宁点了点头。
“宁宁,你看这些够买药吗?”
萧墨砚推着一个大木箱子从洗手间里出来。
随着箱子的打开,谢宁和陆泽旭皆眼前一亮,整整一箱子的玉石珠宝。
“如果不够的话,我回去再搬一些过来。”
萧墨砚看两人发愣不说话,以为这一箱子不够买药。
“够够够,当然够了。”
说话的是一脸兴奋的陆泽旭。
他笑眯眯的看着萧墨砚,此时这小子在他的眼里就是个财神爷。
总算是搞明白谢宁那些宝贝哪里来的,原来全是这小子给的。
管他什么不周山,只要能搞到钱,就说这小子是共工他都信了。
“医院就不买了,我让温行云那小子运作运作,你这10亿可不能白投,就用圣玛丽亚医院的名义向制药厂购买药品。”
陆泽旭觉得都已经投资了一家医院,没有必要再买一家医院。
陆泽旭的办事效率很快,当天下午就跟一家制药公司签订了收购协议,只等过几天办手续了。
晚上谢宁没打算吃医院提供的营养餐,而是在美团上点了一份麻辣烫。
萧墨砚作为病患只闻着满屋子的香味吃着清淡的营养餐。
吃过饭,谢宁把一个平板递给萧墨砚,“这是打针输液的视频,你先学,等你回去把些视频给你们那里大夫看,让他们好好学。”
“宁宁,谢谢你。”
萧墨砚接过平板一脸感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谢宁。
“宁宁,这个送你。”
“这是什么啊?”
谢宁接过盒子。
琥珀色的眸子看向他。
萧墨砚苍白病态的脸色泛起了一丝晕,“你打开就知道了。”
他握着平板手紧了紧,一旁的心跳检测仪上数据已经飚到了108。
谢宁打开盒子,只见里是一只通体碧绿的玉镯。
自从在陆泽旭里那吃知识的大亏后,谢宁这段时间恶补了各种宝石玉石鉴赏。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镯子是上好的琉璃种绿王绿,像这样的成色至少价值上亿
“这贵重吗?”
谢宁不知道这镯子在萧墨砚那里是不是贵重,如果在他那里只是寻常物件,她倒没什么不好意思收的。
“不贵重。”
萧墨砚轻扬嘴角,目光温柔。
这镯子是他母妃留给他的,说如果哪天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就送给她。
昨天晚上宁宁不顾被传染疫病的危险把他送来医馆,足以见得宁宁对他用情致深,他也应该要有所表示才对。
所以他要把这个镯子作为定情信物送给她。
“谢谢你,我很喜欢。”
谢宁一听在萧墨砚那里不是贵重物品,便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我给你戴上。”
萧墨砚从盒里取那只镯子。
谢宁本想说她自己可以,但看他已经拿出了镯子,只能把手朝他伸过去。
萧墨砚握着镯子动作轻柔的套入女孩白皙的手腕,目光炙热又温柔,仿佛像是在举行着某种虔诚的仪式。
“真好看。”
谢宁举起手腕在灯光下细细的看着手腕那只能透碧绿的镯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萧墨砚红得滴血耳尖和一旁已经飚到170的心率检测仪。
输完液吃过晚上的药,萧墨砚走进洗手间,从画里穿了过去。
“王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望月一看到人从画里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每次王爷入画,他都会一直守在画前,一来王爷回来他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二来就是担心王爷从画里进去被人撞见。
“城中的粮食还够吗?”
萧墨砚怕自己一天没运粮,城中百姓会饿肚子。
“够的,还够吃好几日,您不用担心。”
望月道。
“那就好。”
萧墨砚听到粮食还够这才放心。
现在城中疫病蔓延,如果还吃不饱饭,那榆城的百姓就只能等死了。
“王爷,您这次染病并不是意外,是轩王故意让染了病的侍女给您送饭菜,这才导致您被传染上疫病。”
“都怪属下疏忽,才让轩王有机可趁,王爷您罚属下吧。”
望月跪下请罪。
“等下自己去领一百鞭,其他人五十鞭。”
虽然在外人看来萧墨砚是一个温润谦和的王爷,但实则他是个赏罚分明治下严厉的人。
这一次望月和身边暗卫竟然都没有发现那侍女有问题,这是严重的失误,必须要罚。
“是,属下领罚。”
“王爷,轩王那边我们不能这么算了吧?”
“这次若不是那女店主把王爷您送到他们那里的医馆医治,王爷您就差点就……”
“要不要也给轩王安排几个染了疫病的姑娘?”
望月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最好的报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