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能想到在本王身边安排染了疫病的侍女,他自然会对此有所防备,不会让人有机会用同样方法害他。”
萧墨砚冷声道。
他那年皇兄虽然看着没什么脑子的样子,可是他身边那个乳母却是心思深重的,估计给他安排染疫病侍女的主意就是那她的出的。
“可是王爷,难道我们就这么吃了这个哑巴亏吗?”
望月心里气不过。
平时轩王就总
“当然不是,自然是要他安排几个染病的姑娘,但不是疫病,而是花柳病。”
萧墨砚从来都不是个手软的人,对方让他染病这是要他的命,那他便让对方死不如死。
“妹妹,你大早把我叫过来干什么啊?”
陆泽旭打着哈欠来到病房。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
谢宁一看陆泽旭那没有精神的样子就知道他昨天晚上肯定又通宵打游戏了。
陆泽旭看到病房里又只有谢宁一个人在,便问:“你的黑户男朋友呢?”
“洗手间呢。”
谢宁指了指洗手间方向。
“怎么总是在洗手间啊?”
“他肾虚不行吗?”
谢宁自然而然的给萧墨砚扣上了肾虚的帽子,总不能说他从画里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吧。
“啊,看不出来,那小子年纪轻轻的竟然肾虚。”
陆泽旭同情的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眼。
“我今天叫你过来,是让你看看这个?”
谢宁把一份文件扔给陆泽旭。
二十分钟后陆泽旭合上了手上的文件,再一抬头他看着谢宁的眼神从一惯的吊儿郎当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你真的要成立一个集团公司?”
他原为谢宁是那种没有什么野心的女孩子,然而这份资料让他知道他看错了。
这哪里没有什么野心,她的野心大着呢,连集团公司都给整起来了。
“当然,我都想好了,名字就叫不周山集团,以后我是总裁,你就是副总裁,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
谢宁这几天在病房里守着萧墨砚无聊,她就想找点事做啊,所以就做了这份计划书。
她现在手头上有一家粮食厂和一家制药公司,又投资西红柿短剧和圣玛丽亚医院,未来她还会有许多资产。
但她的理想是当医生,并没有很多时间去管理这些资产,所以才决定把这些资产集中起来统一管理,成立一个集团公司招募专业的团队为她打理。
“副总裁,这么草率的吗?”
陆泽旭在帝都做惯了花花公子,以前自家公司他都没有管过,只挂了个总经理的虚职,这一下子让他副总裁,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干得了。
“不草率,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能带领我们不周山集团做大做强,成为掌握世界大半财富的顶级大财团。”
谢宁笑眯眯一脸看好的重重拍了拍陆泽旭的肩膀。
“我不给你干掉到破产就算好的了。”
陆泽旭觉得谢这话说得太大了,还掌握世界大半财富,她这是想干嘛,想做世界首富吗?
“你难道不想回帝都夺回属于你的继承人位置吗?你甘心被一个私生子抢了家产?你就愿意一辈子窝在星城?”
谢宁见陆泽旭一幅没有信心模样,给他来了一个心灵三连问。
“当然不,继承人的位置我肯定要抢回来,陆氏是我妈陪着我爸一起打拼来的,凭什么要便宜了夜总会白莲花生的野种。”
陆泽旭眼神瞬间坚定了起来。
帝都他是肯定要回去的,家产他也是肯定要夺回来的。
“所以啊,你要努力起来,争取早日让我当上全球首富,到时候你就是世界顶级财团的副总裁,要想夺回家产还是搞垮陆家都是你一句话的事。”
谢宁像所有资本家一样给陆泽旭画了一张大饼。
就这样陆泽旭成功被谢宁画大饼给洗脑了,一改刚才消极的模样,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吧,妹妹,我一定努力会把咱们集团做大做强,你就等着成为全球首富吧。”
“我相信你,加油哦。”
谢宁给陆泽旭做了一个加油打气姿势。
看看陆泽旭前一秒还干破产,吃了饼以后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干劲,谢宁总算理解了那些资本家们为什么都喜欢给员工画饼。
奢华的厢房内,几名妖娆的女子一丝不挂的昏睡在一雕花大床上,屋内迷漫了一种奇异的甜香。
屋门被人推开,一个风韵犹存身材丰满的四十岁妇人端着铜盆进了屋。
“莫姑姑。”
萧景轩斜躺床上,身上不着片缕,看着妇人目光带着深深的依赖和难以言说的情感。
“殿下,怎么可如此荒唐,享乐也应该有度,怎能招这些花楼女子前来服侍,殿下应当爱惜身子。”
莫芜看着这满室旎糜紧锁烟眉。
“此等烟花柳巷的女子,万一她们其中有病怎可是好?”
莫芜把铜盆放到一旁的床头,说话语气像极了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姑姑,你又不愿意要轩儿,轩儿只能让她们服侍。”
萧景轩一双好看桃花眼满是依恋的看着莫芜,语气透着几分撒娇和委屈。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试探的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放到自己胸膛上,一双含情桃花眼微微泛红。
“如果姑姑愿意垂怜轩儿,轩儿保证以后除了姑姑以外,再也不碰别的女子。”
他的声音带着难忍的压抑和强烈渴望的乞求。
在外面前他是高高在上的轩王,但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需要抚慰和拥抱的轩儿。
“王爷切莫胡闹,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莫芜强行从他的手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避开他那浓烈炙热的眼神。
有些情感注定是不为世俗所容,她可以不畏人言,可王爷不行。
他可以风流,但不能传出痴恋乳母丑闻,她不能毁了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她要看着他登上九五至尊的宝座。
“王爷,榆城知府李安知有急事求见。”
萧墨砚正准备入画回到谢宁那里,就听到门外传来侍卫的禀报声,只得先去见李安知。
“求求砚王殿下救救榆城的百姓。”
李安知跪在地上以头点地,声音带着哽咽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