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寿老城。日。
香子神秘地点。
翟路正在给香子洗衣服,拎起臭袜子:“这老娘们这脚真臭!”扔进盆里洗进来,洗好凉在屋里杆上。又拿起一件衣服,掉地下一件捡起一看是裤衩,“哎,我可是大老爷们!这女人的裤衩也让我给洗啊!这比当狗还难受!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谁让我虎落平阳呢!香子,你这分明是在羞辱我呀!唉!活着,只要活着,这点羞辱算什么!洗!不就是洗衣服吗!”卖力地洗进来,洗着洗着想起什么事来,“香子!你上当了!那个野狐狸已经暴露了!”急忙擦手后开门,呆滞了一会又轻轻地关上了。
翟路:“不经过了,不饱尝失败的苦果,谁又能相信我哪!翟路,别忘了你是一条听话的狗,现在是香子秘密领养的一条公狗……”
废弃的金矿。日。
矿井井口,被日军和伪军围得水泄不通。
香子吸取了上次教训,离得很远。
香子:“探测!”
日本兵:“报告少佐!目标确实在里面。”
香子用手一指:“你们,先进去!”
伪军小头目把手一挥:“进去!”
踢谁谁往后退。香子,在后面开了一枪,一个伪军倒下了。这枪声响后,几个伪军一齐往矿井挤去。
井里的响声不时传出来“咳嗽”声。也不知是谁朝里开了一枪,所有伪军全趴在地上。
叶柏寿日军卫生队里。日。
一位女护士拿着一张纸条,来到秋吉滕二病房。
女护士:“秋吉滕二君,这是警卫给你捎来的一封信。”女护士将信放在病床边,转身走了。
秋吉滕二横了下眼睛,口语更加含浑:“站,住!为什么不称呼我的军衔!这么没礼貌!”
女护士:“秋吉滕二君,你的军衔已经被注销,你现在是病人!这里是卫生队!”
秋吉滕二:“什么!怪不得呢!你让田野一男来!我要见田野一男!”
女护士吓得急忙跑了。
病房里传出秋吉滕二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废弃的金矿。日。
山坡上,罗义恩和大庙正在监视。
大庙:“哎,这咋还没爆炸!是不是那个东西不好使啊?”
罗义恩用望远镜监视:“我也是头一次经历,周大哥说什么这是遥控装置,效果非常好!可这长时间也没炸,我心里也打鼓呢!万一不好使,还不如用咱们那土办法,上回,就一颗手榴弹,让秋吉滕二和野狐狸都献出血的代价……”
废弃的金矿。日。
伪军头目高兴地从矿井里跑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盒子。
伪军头目:“找到了!找到了!是一只蚧蛤蟆!它咳嗽还真挺像人……”
香子一听头晕目眩,愤怒地拿起蚧蛤蟆就朝地上摔去,这一拿,遥控启动,远处一颗炸弹爆炸,紧接着其它地方的手榴弹跟着炸响,日军和伪军陷入手榴弹和地雷阵。
山路上。日。
周雨农和郑楚楚走在山涧小路上。
周雨农:“楚楚,这一路为什么不说话?往日那个郑楚楚去哪了?”
郑楚楚:“我没有保护好蝴蝶兰,使她落到日军手里……”
周雨农:“蝴蝶兰的父亲是石匠,与藏匿武器弹药有关,蝴蝶兰给咱们提供的金玉牌4323和山谷的金玉牌4728,究竟是什么呢?从现象分析,山谷的爷爷也是一位正义之士,不像他的儿子秋吉滕二是非不分。田野一男几年前就把香子纳到郑家,后又把蝴蝶兰引到郑家,这些绝非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郑楚楚:“也就是说,田野一男和郑廷轩早就相识,只是藏匿得很隐蔽罢了!这也是田野一男蓄谋已久的!”
周雨农:“如果不是赵青玉出来搅和,郑廷轩也许不会这么早就暴露!郑廷轩这只老狐狸,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总感觉他们藏匿的东西离我们不远了。”
郑楚楚:“已经证实,国民党正在和日本政府接触,企图和谈,共同对付共产党!”
周雨农:“民心在我们这边,国民党不会公开的!也不敢公开!但是,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回避姜虎的原因。”
郑楚楚:“听说姜虎也在拉队伍?”
周雨农:“看来姜大哥已经彻底被赵青玉征服了!都怪我一时大意!让赵青玉钻了空子!现在为时已晚!总有一天哥俩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了!不过,我还是……”
郑楚楚:“还是不死心,还想争取?雨农,没有这个时间了!整个战场局势已经从战略防御,相持转为战略反攻了!接下来的斗争将更加激烈和残酷!你可是守卫东北要塞的责任人,稍有不慎损失的不只是我们自己,也不仅是建平,而是整个战局!我们建平这个支点,撬动的可是全国战局!”
周雨农点点头,长长舒了一口气。
狼狈沟里。日。
大家围在石头爷爷身边专心致志地听着。
石头爷爷:“咱这狼狈沟啊!不单是这里地势险峻没人敢进来,还有这沟里野生动物特别多,所以招引来狼在这里生存。这下咱们的吃饭问题就解决了!而且这里的气候与沟外也不一样,冬暖夏凉……”
也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罗义恩,大庙回来了!
小虎:“咋样?炸了没有?快说说!”
二疤瘌:“炸死多少伪军和鬼子?”
罗义恩满脸没一点笑模样:“就知道炸,炸,炸!给口水喝!嗓子都冒烟了!”
大庙对谁都不认识,看哪都新鲜。
蓝花把一勺子水递给罗义恩,两眼崇拜地看着。
王领弟一把抢过勺子:“把话说清楚在喝!炸没炸?炸死多少……”
罗义恩也闷不住了:“炸得日本鬼子和伪军哭爹喊娘,就周大哥这连环爆炸设计,炸死鬼子和伪军至少也有二十多……”
周雨农在人群后说话了:“嚯!真热闹啊……”
一听是周雨农,大家都围了过来。
周雨农:“听到罗义恩说了吗!鬼子又吃了哑巴亏!这一次胜利啊!应该归功于咱们的小蓝花儿!”
大家热烈鼓掌。
蓝花一听慌了急忙扎进罗义恩身后。
周雨农摆下手:“借这个机会,认识一下咱们的教导员兼联络员郑楚楚同志。”
小虎两眼发直:“郑家小姐!哼!”
二疤瘌:“咋把她整进来了!她爹害死多少人……”
罗义恩:“楚楚姐,欢迎你!”
王领弟:“楚楚啊!不但是我们的官,还是周雨农的媳妇……”
小虎愣了,指着周雨农,看着二痕痢,想问又没敢问出来。
狼狈沟里。日。
现场一下子肃静了。
蓝花一听呆住了,两眼直直地看着郑楚楚……
郑楚楚一笑:“大家听我说几句,我就是咱这村里土生土长的建平人!有人知道,我家是地主而且还是有名的大地主,过去没少剥削乡里的百姓!只因为有钱,我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在学校我认识了陈光委员,从此走上了革命道路!其实,郑廷轩他不是我和哥哥的亲生父亲!历史渊源太复杂,我不想纠缠过去也纠缠不清过去!只想面对当下,面对未来!我现在是革命战士,要和大家一起,不忘我们党的初心,牢记使命,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捍卫祖国的尊严,把日本帝国主义赶出中国,去建设富饶美丽,自由民主的新中国!”
大家响起热烈掌声。
周雨农:“还有,这位是大庙同志。也是我们的战友!”
大庙给大家一鞠躬。
周雨农:“同志们!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所以我要求,白天不许出入狼狈沟,生活上还是由王领弟和山药蛋负责统一料理,烟火一定要控制好……”说着发现墙壁上有狼4323狈4728两行数字。
叶柏寿日军卫生队里。日。
医院里外全是伤员和死尸。
田野一男从一具死尸身上迈过去,脸色狰狞充斥着杀气。
香子披头散发,满脸是血,被担架车推过。
田野一男:“慢!”
担架车停下来,田野一男走上前,看着昏迷中的香子,还有被炸烂的衣服已经不能遮身,满脸的愤怒换成悲怆,只是摆摆手。
担架车推走了。
狼狈沟里。日。
狼狈沟里一片忙碌。
王领弟和山药蛋在垒灶台,小虎在一边供泥。
小虎:“王领弟,当时……就那天,我也想跟你说来,可姜大哥那凶,我就没敢张嘴。”
山药蛋直起腰:“啥意思?撬行啊!晚了!领弟我们俩已经准备结婚了!这人哪!你得有前后眼,我山药蛋就具备这先见之明,关键时候知道说什么……”
小虎:“拉倒吧!当时吓得哪熊样,不是大伙求情,你早死了!”
山药蛋:“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小子就等着眼馋呗……”
王领弟:“你们俩说什么哪?”每个嘴上抹了把泥,然后笑着跑了。
狼狈沟里。日。
洞口外,罗义恩正在手把手教蓝花练飞刀。
蓝花儿一头的汗。
蓝花:“罗副队长,我是不是太笨啊!”两眼崇拜地看着罗义恩,“听石头爷爷和领弟姐背后总夸你,真羡慕你!更崇拜你了!”
罗义恩不好意思笑了:“往后你能不能不那么叫我啊!”
蓝花:“是你救的我,又是你在人前帮我洗脱,我还没谢谢你哪!罗副队长……”
罗义恩:“其实我吧!以前比你还笨哪!周大哥,他因为我笨都揍我过!石头爷爷也拿烟袋打过我!只要你肯学刻苦,这飞刀就是熟中生巧。现在,领弟姐那飞刀,从她手飞出去比枪好使……”
王领弟从身后出来:“罗义恩,行啊!喜欢人家蓝花拿我开戏!蓝花,别听他的!”说完搬块石头走了。
罗义恩:“是领弟姐,我哪敢啊!蓝花,领弟姐那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