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第二天大中午,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楚源地伸了个懒腰,感觉一阵轻松。
短时间内自己不用再做些什么了,那首歌的威力就得等时间发酵了。
希望咱朱叔叔给点力啊!
楚源默默地祈祷。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小楚啊!在家吗?”
楚源皱了皱眉,大周末的院里这些禽兽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打开房门,闫埠贵一脸的笑容,转头对来人说道:“我说在家呢吧?”
“这位同志,谢谢您带路。”
“您甭客气!应当应分的!”
“杜叔叔,朱叔叔,您二位怎么一起来了?”楚源有点意外,把二人迎进了屋。
杜明看起来很高兴:“你小子,还真是不声不响放了个大卫星啊!上次你说找老朱,我还寻思你要干嘛?没想到啊没想到!”
杜明摇摇头,啧啧称奇。
“行了老杜。”朱文白拍了拍杜明的肩膀,止住了他继续感慨。
“小源啊,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们走!”
“啊?”楚源有点惊讶。
“行了,你小子别愣着了,赶紧的!”行伍出身的杜明最耐不住磨蹭,赶紧催促道。
楚源换了套得体的衣服,跟在两位叔叔后面除了院子,坐上汽车一骑绝尘。
“啧啧啧,”站在门口的闫埠贵摇摇脑袋“看看人家楚源,三天两头坐小汽车!”
闫家长子感觉自己被暗示了,不忿道:“又不是他的车!神气什么?”
小媳妇于莉在一旁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到底没开口。
“哟!三大爷!怎么敢劳驾您在这儿迎我呢!”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现了,车把上还挂着两只老母鸡,还有几串干菜。
“大茂回来了!这收获不错啊!”闫埠贵盯着车把两眼放光。
许大茂从车把上取下一挂干菜递给闫埠贵:“害!都是乡亲们热情!三大爷拿回家尝尝!”
“还是你们这放映员好,那三大爷就不客气了。”闫埠贵笑眯眯地接过干菜,“大茂,你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楚源!在厂里联欢会唱了首歌!听说弄得挺好!”
许大茂挠挠头,“他唱歌我知道啊。”
“然后今天就来俩人,带着他坐小汽车出去了!”闫埠贵语气神神秘秘的,“我瞅着那俩人不简单,这事儿,估计还没完呢!”
说完就拎着菜,招呼闫解成夫妻俩回去了。
许大茂推着车子往家走,回忆着闫埠贵的话,脑海里思绪不断翻腾。
…………
楚源跟着俩人一路进了市委大院,走进市委宣传部办公室,看见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小楚啊,这位是燕京日报的吴记者。”朱文白介绍了下女人的身份,两人握了握手。“吴记者,真是麻烦你了。”
吴记者莞尔一笑:“朱部长,职责所在啊。”
“那我也不多废话了,你们聊。”朱文白回头示意了下楚源,就拉着杜明和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出去了。
吴记者摊开笔记本,“楚源同志,那我们就正式开始了。”
楚源看了看眼前这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点了点头:“您问,我知无不言。”
“您是基于一个什么样的原因,创作了这样一首歌曲呢?”
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啊!
楚源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斟酌着话语。
“应该是一种作为新中国的一员最朴素的感情吧!我的父亲是一名军人,牺牲在了北棒战场上。在那场战争中,牺牲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千千万万最普通最平凡的人。
并由此联想到建国之前,从我谠成立之后,大大小小无数的战役,无数的先烈们为了那面红旗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既是战士,也是这片土地上最平凡的人。”
“所以是对军人的崇敬之情吗?”
“应该说,不只是对军人,还有千千万万个普通的劳动者。我母亲在我父亲牺牲后独自抚养我长大,孤儿寡母。生活算不上富足却也能够温饱。在新中国,这样的家庭还有很多。但是大家没有怨恨,没有后悔,都在为了我们的祖国努力工作、艰苦奋斗。一切都是为了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这就是我歌词中所写的‘辉煌事业!’”
吴记者点点头,在笔记本上记录,然后抛出了个更加尖锐的问题。
“那么,为什么说这首歌是献给领袖的礼物?是否存在讨好的想法呢?”
楚源皱了皱眉:“我不同意你这样的说法,领袖也是千千万万个普通人之一,他从群众中来,也必将到群众中去!
我认为每一句歌词,都是对他老人家的真实刻画,不存在任何吹捧。
他是伟大的,但这种伟大并不是高高在上!人民会一直铭记他的!”
楚源感觉这个记者有点不对劲,联想到最近燕京市委和中泱的矛盾,楚源也不禁有些头疼。
不过这次有朱叔叔盯着,应该没问题!
接着问了几个问题,吴记者合上本子,“非常感谢您的配合!”
“您辛苦。”楚源和她握了握。
等吴记者离开房间,楚源才松了口气。
“小子,怎么茬?被迷花了眼?”杜明一脸坏笑地出现。
楚源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想搭理他。
“别坐着了,还没完呢!”
杜明一把把他拎了起来,冲着跟在朱文白后面进来的中年男人说道,“王老师,咱们现在出发?”
楚源感觉不妙,“杜叔叔,咱们去哪儿?”
“带你开开眼。去音乐学院!”
“去那儿干嘛?”
“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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