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从礼堂不断往外扩散,直到响彻整个厂区。
眼看着工人们一声接一声的呐喊,气氛越来越高涨,不少人都已经面红耳赤,站在后台的工会主席有点着急了。
这要是再这样持续下去,万一发生点什么,那就真的好事变坏事了。
他赶紧冲楚源挥手示意。
楚源点点头,看着台下。缓缓地放下了手臂,然后冲着台下一鞠躬,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回后台。
眼见台上的始作俑者已经离开,下面的气氛才慢慢回落。
不过后面表演节目的可是吃亏了,经过这么一遭,大家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放在后面的节目上了。
朱文白眼睛一转,对彭市长开口道:“市长,这马上就到年底了,也是领袖的生辰,您看要不要把这件事……”
彭震严肃地点了点头:“年轻同志的热情不容抹杀,这件事你们宣传部门牵好头,不要出岔子!”
“我明白,您放心。”朱文白点头答应“李副厂长,还需要你多配合啊。”
李怀德哈哈一笑:“一定一定!这也是我们厂的荣誉啊!”
两个老狐狸相视一笑,仿佛是第一次见面。
…………
楚源回到后台,长长地舒了口气。没办法,压力太大了。不过仔细复盘一下,自己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再配上那首歌,应该是稳了!
正喝着水,郑方满脸通红地迎了上来:“小楚啊!没想到啊!效果这么好!你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楚源微微一笑,也没有搭话,越是这时候越要冷静,不能飘!
眼见瞥到脸色灰暗的于海棠,楚源内心嗤笑:想看我的笑话?没门!
坐在台下的傻柱,自从楚源开口以后人已经愣住了。
等到楚源下台,他还是感觉不可置信,扭头看向秦淮茹:“秦,秦姐?那是楚源?他唱的?”言语间满是不信。
秦淮茹脸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喃喃道:“没想到他还有这个本事啊……”
“妈妈妈妈!真好听!”怀里的小槐花开口了。小孩子虽然还听不懂歌词,但是旋律好不好听还是明白的。
看着秦淮茹神情不属的样子,还有小槐花两眼放光的表情,傻柱感觉内心极度的不舒服。
捏了捏嘴角,哼哧两声:“得意什么,不就一破歌……”
“柱子!!”秦淮茹吓了一跳,赶紧开口打断。
左右看了看,幸好大家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里,没有注意到傻柱的话。
“你不要命了!!”秦淮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傻柱也感觉到刚才的话不合适,缩了缩脖子,不在言语。
一直到整个联欢会结束,傻柱都不再说一句话。
节目结束,轧钢厂的领导陪着市委领导悄无声息地离开,没有引起一丝涟漪。
工人们也纷纷站起身来,拖家带口地往厂区大门走。
楚源平复了心情,跟着大家整理好舞台,安置好杂物之后也离开了。
一路上,总是有有厂里的工人和他打招呼,偶尔还有那么两个小年轻兴致一起,唱了两句。
机关和车间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对着楚源指指点点,低声议论,不时发出几声娇笑。
楚源的名声再次响彻轧钢厂!
走到厂区大门,看着汹涌的人流在日光中流动,楚源转身看向厂区机关大楼上悬挂的领袖画像。
微微一笑,转身融进了人群之中。
…………
回到四合院,迎接楚源的大家那热烈的目光。
“源子!听说你唱了首歌?还是自己写的?”闫埠贵一马当先,问出了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没办法,虽说可以带家属去看联欢会,可这院里毕竟还有一部分住户不是轧钢厂的员工,自然也没有看见。
只是从来往的人群,以及去了厂里的邻居口中听到了这一消息,自然好奇。
楚源点了点头,“是,我自己写的。”
轰!院里的气氛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不错不错,”闫埠贵笑眯眯地点点头“不枉我还教导过你啊!”
“三大爷,您教楚源那不是他小学的事儿了吗?”有那好事儿的打趣道。
“是啊三大爷,我记得您不是教数学的吗?”
“去去去!数学,小学,那不也教过嘛!”闫埠贵根本不怵,甭管你怎么说,那也有我一份功劳啊!
楚源对着大伙儿微微一笑,拱了拱手:“各位,今儿实在是累着了,紧张。我就不陪大伙儿多聊了,我回去眯会儿。”
大伙儿摆摆手示意没事,仿佛这会儿都是热情和蔼的好邻居了。
楚源摸了摸小虎小莲的小脑袋瓜,往后院走去。
“那个,楚源啊!今天表现不错!没有辜负大爷们对你的教导!”刘海中挺着肚子,从后院走了出来。
“嗯嗯嗯!”楚源毫不在意地敷衍着,回到家门一关,往床上一趟。
睡觉!
刘海中看着自己就这么被忽视了,气得直喘粗气,“无,无组织,无纪律!”
不过看根本没人在意,也只得灰溜溜地回家了。
院里众人的评价楚源根本不放在心上,要是就为了听这些领居几句好话,自己至于这么费劲?
等着吧!
让子弹飞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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