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凉轻笑:“那名字你起。”
“祁慕苏?”
“嗯。”
“行,就这么定了。”
又在渝州住了两日之后,阮软想回东璃了,她去找了一趟秦娆,想带她一起回去,反正她闲着也是无事。
但秦娆已经跟林淼决定回西域了。
“我娘也在东璃,她要是知道你还活着,也挺想见你的。”阮软劝。
秦娆笑了笑:“这样,明年开春了我去东璃找你如何?”
“那说好了。”
“嗯。”秦娆点头,苏太后交代的这事,她因着是阮软的父亲解了木偶术,这事儿还得回去给族人面子上的一个交代。
刚重逢就要分开,阮软送她们离开那天还挺不舍的。
马车渐渐走远后,巫师凑过来看了自己徒弟一眼:“人都走远了,别看了。”
阮软回神,想起他说的木偶师活不过三十:“师父,有没有法子给她续命啊?”
“没有。”
“……”
天气转凉,吃过晚饭后,阮软同祁凉去了一趟绸缎庄,要买一些秋装,她看了几套样式不错的,问祁凉的意见,然后他都付了银子。
“是不是买的有点多?”她挑眉看了眼眼前十五套女装。
“不多。”他从善如流的答,让小二将衣服送回客栈,又牵着她出来买其他东西。
街上很热闹,有卖糖葫芦和糕点的,祁慕北最喜欢吃糖葫芦,阮软有点想三个糯米团子了:“也不知道三个奶娃娃在京城怎么样,怪想他们的呀。”
祁凉买了一串糖葫芦给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明日便启程回去了。”
“嗯。”她咬了一口糖葫芦,腮帮子鼓的满满的,祁凉垂眸看她,眼角都是笑意。
她将糖葫芦递给他:“给你。”
祁凉就着她的手将她咬过一口的糖葫芦吃进嘴里,“好吃么?”她眯着眸子问。
“嗯。”他喉结轻轻滚了一下,伸手将人拢到怀里,而后垂眸吻了下去。
阮软微愣了愣,抬手锤他:“大街上,你干嘛呀。”
“没人看见。”他声音里都是笑意。
她做贼似的看了眼四周,赶紧拉着他往回走。
两人回去的路上,听见茶楼百姓在议论朝阳公主,阮软竖着耳朵多听了一嘴,然后就发现自己在渝州居然成了纵火犯?还以权压人?
她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在渝州以权压人了?”
刚说完,便又听到有人提起她师姐。
师姐,行吧,温萦这狗东西打着她旗号作孽呢。
回了客栈,阮软直接去找温萦去了,祁凉则吩咐沈叁贴身保护阮软后,又出了一趟门。
温萦房间,阮软大喇喇的坐在桌边,斜了她一眼:“温萦,你一个邻国公主跑来南越,你说我要是把你在这的消息放出去,跟你结仇的人会错过这次机会么?”
“我不就借着你的名烧了个窑子,至于吗?同门师姐妹,应当互相扶持。”
阮软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我扶持你个鬼,师姐回西岐的时候可千万得小心,别小命丢路上了。”
“威胁我是不是?”
“你看是不是威胁?”阮软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