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进殿后,约莫片刻功夫就面露喜色的请了两人进去。
“奴婢怠慢三公子了。”
“无事。”
秦玺牵着苏渔进殿,朝着美人榻上的陆太后行礼。
“起来吧。”陆太后开口:“阮软的腰牌是她给你的?”
“是。”秦玺回。
陆太后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一旁的苏渔身上:“你们进宫,是有事求哀家?”
“被太后娘娘看出来了。”秦玺轻笑。
“何事?”
“我想把苏渔放太后娘娘宫里住几日。”
“为何?”陆太后微微挑眉。
她记得阮软跟这姑娘关系不错,本着爱屋及乌,她对苏渔这姑娘印象也不错。
但这阮软不在宫里,秦玺无端送她到宫里来。
陆太后有些不解。
殿内没有外人,秦玺也不瞒着,直言道:“我爹怕是容不下她,在宫外她没个仰仗,所以想到了太后您。”
“担心秦将军对她下手?”
“是。”
“原来如此。”陆太后了然:“那便留下吧。”
“多谢太后娘娘。”
陆太后摆了摆手:“小事罢了。”
苏渔之前只见过陆太后一面,并未深入接触过,等秦玺离开后,她便有些不知所措。
陆太后轻笑:“不必拘谨,哀家是阮软婆婆,你既是她三嫂,便是一家人。”
苏渔有些受宠若惊,她可不敢跟太后是一家人。
“阮软离京前,可有去过你那?”陆太后问。
“去过。”苏渔如实回:“本来她是想在我住两日,后来临时改了主意回了南越。”
闻言,陆太后轻蹙眉:“可是南越出了急事她必须回?”
“这我便不太清楚了。”
“她带着三孩子回的急,也没告诉哀家一声,也没给哀家写封信。”陆太后叹气:“她这是不知道有人惦记她呐。”
“她说回去三五个月,等到了南越,自然会来信报平安的。
太后娘娘不必记挂的。”
陆太后轻叹:“哪能不记挂。
祁凉若是记得她,哀家也就不担心了。
可偏偏,他把她给忘了。
她一声不吭的带着三孩子走了,哀家是怕她心里委屈。”
苏渔轻笑了笑:“之前只是听说太后对阮软好,今天瞧见,才知道您是真把她当自家人了。”
“她是哀家儿媳,自然是一家人。
担心她受委屈亦是人之常情。”
“嗯。”苏渔点头:“不过昨日皇上去将军府,我把阮软的画像给他了。
想来,皇上应该能想起点什么。”
“是么?他可有旁的反应?”陆太后面色一喜。
苏渔沉思片刻:“皇上把阮软画像带进宫了算吗?”
“算。”陆太后轻笑。
苏渔点了点头,刚要继续说话时,门外宫女进来通报。
“礼部尚书和户部尚书王大人以及吏部尚书赵大人求见。”
陆太后挑眉:“让他们进来。”
大臣见太后自然是有要事要谈,苏渔识趣的退了出去。
三位大臣进殿后,齐刷刷的行礼。
“起来吧。”
“多谢太后娘娘。”
“三位大人来找哀家有何要事?”
三人微微弯腰拱着手道:“事关皇上选秀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