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秦逸风派人在苏家放火那次,秦玺心里便有此打算了,只是一直没跟苏渔说。
前几日他在城外置办好了新宅,按照苏府的呈设装修。
到时候住进去,也跟现在这处无二般。
苏渔不会觉得陌生和不习惯。
“为什么突然要搬家?”
“倒不是突然,一早就有此想法。
已经置办的差不多了,就剩一些桌椅没弄完。
本来是打算都办妥了再告诉你,结果今晚他来这么一闹腾,便索性不瞒着你了。”
苏渔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的俊脸:“那还回京城么?
我可是答应了阮软,等她回来了要去宫里养胎的。”
“养什么?”秦玺倏尔眯着眸子。
苏渔嘴快,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啥。
她小声嘀咕:“养胎。”
秦玺被她搞的哭笑不得:“未婚先孕,你倒是不怕旁人对你指指点点。”
“我无所谓啊,我又不在意这些。
反正你早晚会娶我,我只是把生孩子的流程提前了而已。”苏渔无谓的耸了耸肩。
她是真的不太在意这些。
百姓们就爱这东家长,西家短的说是非。
要是整天担心这些,那得活的多累,把那些人的话当个屁放了就完了。
秦玺微深的眸子落她脸上,兀得想起第一次见她时。
小姑娘逃婚,一身大红嫁衣满街蹿,被他撞了个正着。
逃婚失败,然后被她爹给抓回去了。
临走时,还挺不服。
叫嚣着以后见他一次吻他一次。
那时候秦玺还没想过,会跟这个又野又狂的姑娘有以后。
见他一直不说话,苏渔凑上去咬了他下巴一口。
“我知道你在意外人的流言蜚语,但我真的不在意。
我爹不在之后,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等我有了孩子,你以后若是没空陪我,至少有孩子陪我啊。
再说了,阮软不也是先有的孩子再有的婚礼,我觉得挺好呀。”苏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
秦玺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她不一样,她被猪拱了。”
“嗯,我被你拱了。”苏渔顺着话说。
秦玺哭笑不得,捏着她下巴看了她半晌,兀得扯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苏渔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传来:“干嘛?”
“不是你想要个孩子?”秦玺以吻封缄。
……
翌日,日上三竿,苏渔缓缓睁开眸子,翻了个身。
屋内已经不见秦玺的身影,倒是桌上放着温热的粥。
苏渔忍着腿间的不适下床,刚落地,便两腿一软,险些栽倒。
她踉跄两步站稳后,暗骂秦玺禽兽。
就是想要孩子也不能这么操之过急吧。
这么折腾,先要的是她的小命。
洗漱更衣后,苏渔把秦玺一早准备的热粥吃完,便打算出门。
秦玺去了城外新家,苏渔闲着无事,也想过去看看。
结果刚出了房门便觉得有些不对,她抬眼扫了眼四周。
刚要折身回屋,院内忽然杀出几名黑衣人。
来势汹汹,一句话没说,便执剑朝她刺来。
苏渔堪堪躲开,回屋后,又从窗外进来了一名黑衣人。
“谁让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