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想知道,直接去问皇上不就行了?”
秦逸风耷拉着老脸,冷哼一声:“我若是敢质问皇上,又何必在你这儿自取其辱?”
“既然知道是自取其辱,那你就请回吧。”
秦玺说完,便要关门。
秦逸风怒火中烧,扬手便是一耳光抽了过去。
秦玺微微挑眉,伸手截住了他半空中的手。
“说话就爱打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秦逸风气的咬牙:“你若是不说也行,那你去告诉皇上,他要找的人不在将军府。
你到底是跟他熟络些,皇上定然会卖你几分薄面。”
“是么?”秦玺轻笑:“我不去。”
“皇上若是一天见不着秦娆,就断我一根手指。
若是两天见不到她,就断我两根。
你要当真如此大逆不道,看着我遭难?”
因着暴怒,秦逸风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
秦玺倒是一脸淡定,挑眉道:“你若真因此遭难,不也是活该?”
说罢,懒得多看快要气炸的秦逸风一眼,直接合上了大门。
秦逸风气的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紧握的拳头狠狠砸在门上。
随后又疼得龇牙咧嘴。
怒气冲冲的从苏府回去,秦逸风冷脸吩咐侍卫:“明日趁着秦玺不在,去苏府把苏渔带回来。”
侍卫颔首应下。
……
苏府。
秦玺蹑手蹑脚的进屋时,苏渔还是醒了。
这会儿正盘腿坐在床上看他。
“什么时候醒的?”
“你跟你爹吵架那会儿。”
秦玺走到床边,搂着苏渔在身前,将下巴磕在她肩膀上:“皇上去将军府要人,他交不出秦娆,便断了他一根手指。”
“这么狠?”苏渔诧异。
“嗯。”秦玺点头,他还注意到他脖子上的伤了。
要是没猜错,应该也是出自祁凉的手。
“我原本还担心,皇上会认错人,把现在的秦娆接进宫。”
“他不会。”秦玺轻笑。
“为什么这么笃定?”
“你想想他俩这一路,祁凉有多了解她和爱她,才会在失忆的情况下只记得她?
哪怕他现在记忆混乱,不记得阮软,也还记着自己当初娶的人是秦娆。
长久在一起的人是有身体记忆的。
将军府的秦娆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他又怎么会接她进宫?”
“那阮软就在他跟前时,他为何没有靠身体记忆认出她?”
“因为他当时一门心思只想找‘秦娆’。觉得将军府里的那个才是他要找的人。
阮软不是回了南越,再过些日子,他就该不自在了。”
苏渔轻哦了一声:“那这么看,你爹岂不是要倒大霉?”
“嗯。”秦玺点了点头:“他自作自受。”
苏渔对秦逸风这个所谓的公公也没有好印象,倒霉就倒霉,横竖他活该。
正好让祁凉治治他也挺好。
她搂着秦玺躺下,迷迷糊糊快睡着时。
脑袋上传来秦玺的声音:“苏渔。”
她带着困意嗯了一声,眼睛都懒得睁开。
秦玺低笑,同她商量:“咱们搬家如何?”
“搬哪儿?”
“城外庄子如何?按照苏府的呈设置办一套新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