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玥抱着祁慕北轻笑:“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娘亲抢了秦娆的婚事。”祁慕北说完,抬着脑袋道:“可是才不是那样哩,娘亲说我和团子都是她生的。
是我们心有感应才联系在一起的呀,并不是因为秦娆的名讳。”
“小北说的是对的,他应该是误会了。”
祁慕北蹙着眉:“我可生气的反驳他了。”
“嗯,明日外祖母去见他,阿娆对你爹并无心思,薛越多想了。”
“嗯嗯,那外祖母别忘了哦。”
“放心。”阮红玥让她宽心。
祁慕北越过她看了眼阮软,抿着唇可怜巴巴看着,阮红玥看出小丫头心思:“要挨着你娘亲睡会儿么?”
“要。”祁慕北点头。
阮红玥把她放在榻上,小丫头便靠着阮软躺下了。
跟着薛越来汴京的这一路她都没见她,这会儿躺她边上,祁慕北整个人格外放松。
本来是不困的,可挨着挨着还是睡了过去。
睡梦中,阮软把几人的对话倒是听了个全。
那薛越又是谁?她怎么没听过这人。
还有这人说的啥话,什么叫她抢了秦娆的婚事?
别说这话祁慕北听了生气,她都生气好么。
之前的秦娆喜欢的是萧寒,她穿越过来后,以为自己也是喜欢萧寒,还去闹了笑话。
后来同祁凉在一起后,祁凉对其他女人半点兴趣和意思都没有。
怎么就成她抢的了,这薛越是不是有点毛病?
等她醒了,她非要扒开薛越这厮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浆糊。
……
薛越的第一个条件,宋璟很快便办到了,他命人传了孟繁止进汴京。
孟家世代为南越琴师,琴艺惊人,到了孟繁止这,更是更胜一筹。
进宫这日,孟繁止一身月牙白裙衫,身披白色披风。
她不爱笑,往日都是面无表情,格外高冷。
得知宋璟让她去授薛越琴艺时,孟繁止毫无表情的面色出现一丝裂痕。
“他实在没有什么天赋。”孟繁止淡淡道。
“孤知道,你就看着随便教教,他点名要你亲自教。”
“他在汴京哪儿?”
“孤让薛知带你过去。”
孟繁止颔首,应下了,要转身离开时,宋璟又道:“他既然点名要你教,便得行拜师礼。
你是他师父了,他要是有什么学的不好的地方,你照打不误。”
孟繁止清冷的眸子挑了挑,领悟到宋璟的意思了。
“圣上看不惯他?”
“那倒没有,孤就是交代你。”
“繁止明白。”孟繁止行礼退下。
薛知驾着马车将孟繁止带到薛越的宅子门口,而后下车敲门。
上回开门的是小厮,这次是薛越本人。
薛知瞥他一眼,侧身走向马车:“孟姑娘,到了。”
孟繁止纤细手指挑起车帘下车,薛越已经到了晃着扇子到她跟前了:“繁止。”
“你跟圣上点名让我教你。”孟繁止神色淡漠。
“嗯,我特意买了琴。”
“进去吧。”孟繁止越过薛越,进了屋。
薛越要折身一同进去,薛知提醒:“薛公子的第一个条件已经做到了,你打算何时去给我家公主治病。”
“等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