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意外,下午王益民就去街道办拿到了介绍信。
电影院放映员岗位,学徒工,工资不高,只有二十六块五。
期间会涨工资,转正之后三十五块钱。
而轧钢厂如今的工人,转正之后是二十八块钱的工资,相差七块钱。
看似不多,但一步快,步步快,基础点高,涨得就多。
今天是十月十六号,报道时间却是二十号,周六。
还有三天休息时间。
王益民当即就想回爹妈那儿,但转念一想,好歹是分家了,天天往老家跑,这也不叫个事儿,索性就去瞎玩了。
下午五点过,王益民琢磨着,今晚上索性去老何家搭伙吃饭,试试何大清的水准。
之前那包子,他没吃,也不知道老何这个大厨,是不是名副其实。
“王益民,傻柱回来了,你还记得那小子吧。”
阎埠贵在前院徘徊,就是在等王益民,想让人晚上到他家搭伙吃饭。
“傻柱回来了?”
王益民愣了一下,才说:“不是,傻柱不是在天津学厨吗,说入冬才回来啊!”
阎埠贵接话说:“这事还得跟你有关系,你不是把店铺租给何大清了吗,这老何啊,一大早就联系上了那边酒楼,把傻柱叫回来了。”
“叫回来?这是要让傻柱帮忙?”
王益民心想,这有点乱套了啊。
不,应该说,他搬到这院里引起了连锁反应。
也本该如此,命运哪有一成不变的。
“就是这么回事。”
阎埠贵算计着说:“傻柱这么大的小伙,帮着干活多好,老何也是厨师,能教傻柱。”
没等回话,阎埠贵又说:“王益民,那个,晚上到我家吃吧,我让你三大妈多备了一人的饭菜。”
“三大爷,那成,今晚上吃你家。”
王益民临时改变了主意,哪儿不是吃啊!
“好,好啊!那你去歇着,吃饭了叫你。”
阎埠贵乐了,他等这么久,值得啊。
“对了,今早晨你带着好多东西出门,是去忙工作的事儿了吧,有准信了吗?”
“三大爷,这事晚上吃饭再说,傻柱人在哪儿,我去看看他。”
王益民想见见年轻的傻柱。
“他在北屋里,人是下午回来的,要给雨水做饭,何大清没在院里。”
阎埠贵还有好些话想问,那店铺租金啥的,等晚上吃饭也不迟。
“得!那我去中院了。”
王益民把自行车就靠在边上,直接去了中院。
阎埠贵围着自行车转悠,念叨着,“啥时候咱也买辆自行车。”
……
“傻柱,傻柱!”
王益民在中院北屋外边呼喊起来。
“谁啊,谁在叫我。”
北屋门帘掀开,只见一个大小伙子快步走了出来,不是傻柱还能是谁,后边跟着一个小丫头,是何雨水。
“益民哥哥。”
何雨水当先叫喊起来。
傻柱也认出来了,“哎呀,你不是王益民吗。”
“嗯!傻柱,你这是回来帮你老爹开店了?”
王益民打量着傻柱,这小子是三五年的,满打满算,还不到十七,比他小好几岁,可怎么看起来比他大好几岁都不止呢。
不过也正常,老何家的男性都显得老成。
“对,开店,那店铺还是你家的呢。”
傻柱也是回了院里才搞清楚。
“我分家就分的。傻柱,我搬到院里了,往后一块玩。”
王益民这会纯粹就是见见人,满足好奇心。
“成啊!”
傻柱满口应下,“我这炒菜了,回头找你。”
“得!回头再说。”
王益民点点头,就回前院去了。
“嗨!两年不见,这王益民怎么长高了好多,差点没认出来。”
傻柱念叨了一句,就往屋里走。
馒头蒸好了,菜也已经切好了,就等着下锅。
“哥,你回来就不走了吧。”
何雨水以前倒是不想傻哥,可傻哥走了这些日子,有时候没人做饭。
“不走了,鸿宾楼那儿学不成了。”
傻柱反正是听老爹的安排。
……
“益民,吃饭了。”
阎埠贵在前院东屋外边叫喊了一嗓子。
“三大爷,我马上就过来。”
王益民从外屋小床上坐起,拿了个网兜装东西,发现家里网兜不够用了,回头得去买一打备着。
“不着急啊,等你。”
阎埠贵说完,乐呵呵的回对门去了。
这情况,让几个还在洗菜的大妈说起了闲话。
“哎!看到了吧,王益民跟老阎家走得近啊,都要过去吃饭了。”
“可不是吗,今早晨我还见到三大妈叫王益民起床。”
“啊!你是说三大妈跟……”
“别瞎说,门外叫的……”
“你们说三大爷无利不起早的,这是要占便宜吧。”
“八成是了,快看,人来了。”
只见王益民提着一个网兜,装着东西从屋里出来,直接往对面走。
“大妈们好。”
王益民见到几个洗菜大妈,连忙打招呼。
今天感觉老阎家的饭点提前了,不过也正常,阎埠贵是老师,放学早,而院里别的上班的住户,回来要晚一些。
几个大妈等人进了老阎家,又念叨起来。
“瞧见了吧,带着东西的,可不少呢。”
“是不少,里面有粉条,我看见了,老王家就是做粉条的,不缺。”
“你说,下次我家也请王益民去吃饭咋样?”
“我家也能请,我家六根跟王益民以前没少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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