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大晚上抓鸡啊。”
陈淑芬听到动静,忍不住从屋里出来了。
“哎!民民拿去有用,工作的事。”
王母抓鸡,不用避着儿媳妇,分家没提分鸡。
“那是工作要紧。”
陈淑芬心痛,小叔子分家还没一天,就回来拿好东西了。
正好,王益民出来了,见面就说:“嫂子,回头等工作定下来了,我请客去城里边吃饭。”
“城里边吃饭啊,那多费钱。”
陈淑芬想去,主要是不出钱。
谁知道婆婆接话说:“民民,钱要省着,在家里边吃都一样,到时候回来给你庆祝。”
王母知道小儿子要当放映员了,传出去,那得多大脸面啊。
这会老王也出来了,帮着把鸡鸭、粉条绑在自行车上。
王益民当即就要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就说:“妈、嫂子,我今天在院里听了一嘴,说是九道湾胡同那边有一个姓崔的媒人很会说亲。
妈,你们有时间,去找找找个媒人,让她帮我介绍对象,就一个要求,长得俊俏。”
他就是这么肤浅,娶妻娶美,至于说在一起后,性格不合什么的,也不叫事儿,大不了重头再来。
至于说让家人去联系这个媒人,是觉得人应该眼光挺好。
不然像之前村里媒人给介绍的对象,那是奔着四合院三个大妈的标准找的,实在是接受不了。
“九道湾姓崔的,好,妈得空就去问问。”
王母上心了,儿子工作眼看要落实,等成了家,就不发愁了。
“妈,我跟你一块去。”
陈淑芬又说:“民民,嫂子帮着你张罗。”
“好嘞!”
王益民没多说,跟家人道别后,骑着自行车走了。
陈淑芬看着小叔子的背影,心说,往后还是少回来吧,家里条件好也经不住这么造啊。
“爸、妈,民民到底啥工作啊。”
这会小叔子走了,她才好问。
“事儿还没定,不好传出去,到时候就知道了。”
老王连儿媳妇都瞒住了,不说。
“对对,还要等消息。”
王母也没说,知道大儿媳是个大嘴巴,别这么一说,明儿庄子里都知道了,影响不好。
“哎!”
陈淑芬怎么觉得现在连公公都有点向着小叔子了呢。
……
王益民一路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因为是晚上,也没遇到什么人,东西放好,就去洗漱。
前院,中院都有水龙头,后院角落里也有。
整个京城用水都是免费的,随便造。
应该全国都差不多,但凡有自来水都不收费,就是水龙头有限。
当然,也有些地方,是按照一分钱一桶水来收费。
而电费是按灯泡收费,按瓦数,每月每十瓦,收一毛钱,以此类推。
一般各家都是用的十五瓦的灯泡,就是一毛五的费用。
但大多都会鸡贼的备着大瓦数灯泡,遇到逢年过节啥的,就临时换上。
所以呢,住在城里水电费负担都很低,每月几毛钱足矣。
反倒是煤费开支不小,尤其是冬季,整晚都要保证炉子里有火。
这会这个点,王益民懒得生火,人年轻嘛,火气旺,拿了洗脸盆,毛巾,换了拖鞋,用冷水就洗漱了。
一夜无梦!
“王益民,王益民……”
“王益民,起来了,七点了。”
三大妈在前院东屋外面大声呼喊。
“听到了,起来了。”
王益民刚已经听到了呼喊,就是闷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叫他起来了。
没有耽搁,赶紧洗脸。
【叮!买入十斤猪油!】
王益民当即在商城,花了五块五买了十斤猪板油,装在袋子里,绑在自行车后座。
加上昨晚上从家里带来的鸡鸭、粉条。
火速出门赶到路干部所在的院里。
今天他送礼,往后等他成了干部就收礼,这就叫传承。
“老路,你家亲戚来了。”
有这边院里的人帮着呼喊。
“来咯。”
路宽在家等着的,他住后院,连忙赶到垂花门。
这是一个二进院,只有前院和后院,庭院不大,人员倒是不复杂。
“叔,我来看您了。”
王益民直接叫叔了,别人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叫大爷都没问题。
“益民,快,里边请。”
路宽见车上绑着的东西,就知道他这忙帮得值。
“老路,谁啊。”
后院左边屋里走出一个系着围裙的妇人。
“爱华,这是我远方侄子王益民,益民,这是你婶婶。”
路宽事先没跟家里人说明白。
“婶婶好。”
王益民没多说,到了门口把自行车一停,就把东西拿了下来。
“叔,婶儿,我爸让我送点土特产。”
路宽知道要送东西,就顺着说:“益民,代我给你爸问好。”
“好嘞!”
王益民麻溜的把东西从车上拿下来,又说:“叔,婶儿,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成!益民,你就去忙。下午你到我那儿拿介绍信。”
路宽提着大公鸡,起码有八斤重,这事成了。
“好嘞!”
王益民跟着就走了,来得匆忙,走得着急,心里倒是踏实了。
忙活下来,他还赚了老爹一百块钱,把家底儿回升到两千块钱多点,好日子还在后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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