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离开信托商店时，姜玉楼还有些不舍的情绪。
别看两人手里提了一堆东西，他今天也算是花了不少钱，可只要买的兰花在几年后顺利脱手，这笔钱就能百倍千倍，甚至万倍地赚回来。
他高兴，唐月雯也高兴。倒不是心上人给她买了多少东西，而是只要和姜玉楼在一起，她就开心的不得了。
说好下次有空再约她出来玩后，他就把女孩送回了学校。自己则把兰花带回了家，又说了红木家具的事情，才骑车去了学校。
距离《暗算》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开播已经过去很久了，过去了这么久，广播连播带来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了，就央广电台左莫也递过来的消息来看，《暗算》的成绩越来越好。每天都有听众给电台打电话，有对剧情发表看法的，有赞扬配音演员的，但更多的还是要求增加播放时间的。
对喜爱《暗算》的听众来说，每天二十来分钟的连播节目实在是不过瘾啊。
就热度来说，哪怕是中央电视台正在热播的美剧《大西洋底来的人》也抢不了它的风头，倒不是《暗算》质量真的比《大西洋底来的人》强多少。
实在是两者的传播媒介差得太多，一个是全国只有几百万台的电视机，一个是保有量数千万台的收音机，没法比。
在一个，如今的美剧还是周播剧，跟每天一集的广播剧同样没法比。
随着《暗算》的热播，热度已经彻底掀起来了。
姜玉楼很高兴，这从小说的热卖就能体现出来。之前就已经突破五十万册了，当代又加印了一批差不多二十万册，现在看来，七十万册上半年就能销售一空。
说不定今年年底之前，《暗算》就能突破百万册销量大关呢。
单本销量一百万册的小说，而且还是在八十年代，而作者的年纪还不到二十岁。
这要是说出去，恐怕又能引起一阵轰动了。
想到这里，他走路都变得轻飘飘的。
就在姜玉楼盼着这一天快点到来时，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左莫也找到了他。
对方之所以找他，是为了征求他的意见。
左莫也一见到他，便兴奋地说道：“玉楼，真叫你猜对了，辽省人民广播电台也想要播讲《暗算》。”
他有高兴的理由，这个项目是他促成的，成功了也是他的政绩，更何况别的单位引进了，央广电台也能多一笔收入。
虽然这笔收入要和姜玉楼平分，但好歹也是为电视台增收了。
“这是好事情。”姜玉楼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问道：“只是央广还没有播完《暗算》的广播剧，如果这时候授权给别的电台，会不会影响到你们的收听率？”
“是有一定影响，但是不大。相比于这点影响，授权给别的省电台，反而能扩大《暗算》的收听群体。”左莫也摇头道。
“既然如此，那就授权好了。对了，他们愿意掏多少钱引进版权？”
“我们听了你的建议，实行了两个标准，我们制作的广播剧引进费用是一百块，另一个标准则是他们自己播讲则是五十块。”
“那他们一定是选择了第二种喽？”
“不，他们选择了第一种。”
“？”
这点出乎了姜玉楼的预料，他本以为辽省电台会选择第二种呢。毕竟第二种省钱，有个播讲员就能做。
左莫也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这是因为咱们的广播剧太精彩了，如果他们选择第二种是省钱了，但是对口碑不好。”
最近广播剧可是太火了，连剧中的演员都有一堆人询问呢。
原来如此啊。姜玉楼了然。
“咨询你们央广的多吗？”
“多，除了辽省电台，还有其他省市的电台，咱们的精品广播剧真的火了！”
在左莫也看来，这都是姜玉楼的功劳。
要不是他坚持做精品广播剧，暗算即使再出色，也不会造成如今的影响力。
他听说央视那边已经有点头疼了。
他们做的是《暗算》的电视剧，要是电视剧做出来还没有广播剧精彩，从上到下都要吃挂落的。
反正不知是真是假的谣言传出来后，左莫也很是得意。不是想看兄弟单位吃挂落，而是自己的成绩得到了表扬啊。
姜玉楼说道：“只要他们出得起版权费，交给他们使用就行了。”
虽然这笔收益还要和央广平分，但是他也不吃亏。
别看一百块不多，可只要积少成多了，数字也会很恐怖的。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左莫也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说道：“最近听众反应节目太短了，每天一集根本不过瘾，能不能延长节目时间，或者想想其他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姜玉楼心里一动，看向左莫也，只听对方继续道：“台长的意思是，能不能提前在燕京地区的新华书店售卖《暗算》广播的磁带。”
“磁带已经做出来了吗？”
“嗯，不过因为咱们节目是精品剧，整套节目时长多，一集二十多分钟，一盒只能录四集。全套六十集需要十五盒磁带，一盒磁带目前市面上的价格是十块到二十五块之间。普通群众想买的话，一套最少需要一百五十块。”
“这么贵吗？”
一百五十块，相当于普通工人几个月的工资了。
“是啊。现在台里也有些为难，卖得贵了，买得起的人少，卖便宜了，又怕不挣钱。”
“我觉得咱们定价应该低一些。你看，版权在咱们手里，其次咱们有新华书店的渠道，而且生产磁带的成本并不高，定价低了，才能吸引更多的听众购买咱们的磁带，你说对不对。”
“这……”
左莫也有些犹豫，他其实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他在台里的话语权并不重。
“老莫，你可以给台里说，这是我的意见。毕竟磁带的版权也有我一份，是不是？”
“那行，我会把你的话带回去的。”
今天来的目的都达到了，左莫也不在久留，而是离开了燕大，回到了电台。
回去后，他就把今天的交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