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将军皱了皱眉头,说这两个要求不能答应你,我顿时有点恼怒,忍不住有想要抽人的冲动。邓将军告诉我,第一个要求涉及到国家安全,所以不能让我知道。第二个要求则涉及到外交,不是他能决定的。国家一直在和日方交涉,我不要心急,要相信国家,相信组织。
我呲了呲牙齿,尼妹的,都上升到国家安全了,难不成拯救地球的重担就靠我了?我和邓将军说道,第一个要求我可以取消,无所谓。但第二个要求必须答应我,因为没有高胖子和爪子龙做帮手,我根本无法完成任务。你们要是自己能行那就别让我参与,把我直接枪毙得了。倒斗又不是搞拆迁,你们干脆发射个飞弹把古墓炸了算了,看这样能不能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不要怪我形式反覆,突然变得这么强硬。未牵涉到实际利益时,我必须委曲求全,装疯卖傻,可一牵涉到实际利益,我必须据理力争,寸步不让。不然那我就不是装傻而是真傻,他们也会觉得我好欺负,任意玩弄我。
男人的性格要像自己的小鸟,大部分的时候都要软,这样才不会体亏英年早逝。但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不然事关男人尊严,会生不如死的。
邓将军听到我的话,面色变得铁青,他猛然站起身,拍着桌子朝我吼道,你这是无赖行为,你这是在要挟组织,你的思想觉悟太低了。这是在为国家考古,什么倒斗,注意你的用词。
我点上一根香菸,心里颇为不忿,但在某些事情上,又不能也不敢争辩。我真想和邓将军说,您老能不能别一口一个组织,一口一个国家的。华夏国又不是只有一个朝代,唐宋明清,你能说哪一个朝代不是华夏?
难不成因为有了组织,这些朝代就都成封建势力,成了水深火热的不健康时期,不是华夏国了啊?洗脑也不能这么洗法,在我认为,只要老百姓是华夏人,那就是华夏国,什么朝代都一样。
我和邓将军说,我就一老百姓,不关心你口中的什么组织不组织,只关心自己的利益能不能得到保障。您老甭给我上政治课,您保障了我的利益,你就是好组织。人手都不给我配齐,却让我去给国家卖命,组织就这么对待自己下属呢?
邓将军让我气得哑口无言,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没想到,我这平日里低三下气的男人,一牵涉到切身利益,这么难缠,饶是他官威十足,都拿我无可奈何。良久后,他让秘书拨打了外交部的电话,说让我先回去等信。但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组织怕过谁啊?一群人单挑一个他,还怕毛啊。要牵涉到外交,一群人单挑一群人,能不怕吗。
会议不欢而散,当天夜里,那名给我们倒茶水的女军人,悄悄地来到会议室,在放水壶的桌子底下摸索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找到。她顿时面色惨白,脸都吓绿了,额头一片冷汗。
我住的地方,离会议室不远。今晚吃完晚饭后,我一直在会议室对面的一棵大树下乘凉,把玩着手中的录音笔,等着她出现。她刚进入会议室,我就钻入了办公楼,紧随在她身后。
灯光突然亮起,我诡异的出现在她背后,笑眯眯的说道:“挺敬业的吗,大半夜还不睡觉,跑这打扫卫生吗。”
她惊恐地转过头,看到是我,略松了一口气,故作镇定道:“有位首长东西掉了,让我来这帮他找一下?”
我冷笑道:“哪位首长啊,掉的什么东西,说不定我捡到了,用不用我还给他?”
我边说边掏出录音笔在她面前晃了两下,她一阵心惊胆战道:“你这东西从哪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冷笑一声,刚准备说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听着这话咋这么别扭呢?她什么意思,难道想倒打一耙,诬陷我是间谍,那我还真要小心点。华夏国讲究成分,我现在这身份背景,够混乱不像好人的了,若我和她同时互相指责,还真不敢保领导会相信谁。
我面色不善道:“小娘皮,可以啊,想拉我下水,你觉得我会受你危险吗?”
她听到我这话,常舒了一口气道:“本来不知道,但现在觉得你会。若你想告密,就用不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等我。”
她的话刚说完,两名巡逻的士兵敲门走了进来。我忙把录音笔收入怀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士兵道:“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是会议室,平常不准人随便进入。”
两名士兵边说边盯着我看个不停,那目光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普通士兵的苦我能理解。我无奈的挠了挠头,哥又被人误会了,你说人长得帅咱就这么烦呢。
第二十五章尔虞我诈(2)
女军人显然认识这两位巡逻的士兵,她把刚才用过的理由又重复了一遍,打发了两名士兵,然后和我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让我到房间里等她。
我点了点头,缓缓先行离去。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虽然这样很危险,你随时有可能被人黑掉。但喜欢和蠢材共事的人,只能证明自己也是蠢材。
我回到房间后烧了壶水,刚泡了两杯茶,她就走进了屋子”“。她和我说,她叫张玉红,在部队文工团当兵,因为曾陪邓将军跳过舞,给邓将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这两天负责会议的斟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