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温如玉:“你倒是说说她呀,她下了多大赌注,你不是不清楚,怎么能这么任性呢?”
温如玉微笑着道:“濛濛,我们都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既然玉颜已经决定了,咱们还是支持她的选择吧。”
她看了看楚天舒,俏皮一笑:“或许会有惊喜呢?”
楚天舒有些好奇的问道:“她下了什么赌注?”
宋玉颜舌尖舔掉嘴角的酒渍:“要是输了,就陪路潼的傻弟弟一晚。”
“我靠。”楚天舒一脸的不可思议,“宋大小姐,您还真豁得出去。”
宋玉颜上前挽住高濛濛的胳膊,撒娇道:“濛濛,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这件事你还是让我自己做决定吧。”
“固执!”
高濛濛玉指点了点宋玉颜,气呼呼的道:“我现在真是懒得理你。”
管军不屑的瞥了楚天舒一眼:“你必输无疑。”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外面那辆奥迪r8是你的?”
管军怔了怔,不知道楚某人怎么忽然把话题扯到这里了,不过还是点头应道:“是我的,怎么了?”
楚天舒撇嘴道:“敢不敢跟我赌一把?假如我赢了,你那辆奥迪r8归我。”
区区一辆奥迪r8,楚天舒自然看不如烟。
不过他知道,以管军的身份地位,买一辆奥迪r8肯定不是那么轻松随意。
他就是要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管军肉疼一下。
管军不屑嗤笑:“要是你输了呢?”
宋玉颜接口说道:“我的法拉利归你。”
管军笑了笑:“宋小姐,这怎么好意思呢。”
他那语气,倒好像宋玉颜的车已经归他了一样。
宋玉颜娇哼道:“我向来说话算数。”
高濛濛嗔怒道:“玉颜,你真是不可理喻,这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管军不屑的看着楚天舒,“小子,是男人的话,就自己拿赌注出来赌。”
楚天舒嘴角勾起:“正因为有宋小姐这样的美女心甘情愿为我提供赌注,才显得我更加男人。”
听到这话,宋玉颜嘴角笑意更浓。
高濛濛则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
这时,一大帮人从门外涌入,各个衣饰华美,气度不凡。
领头的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身穿针织长衫,下身是一条很短的黑裙。
她凤眼狭长,略显丰厚的嘴唇涂着红色唇彩,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上几口。
一进门,领头女人就娇笑出声:“都在呢?我还以为你们不敢来了呢。”
宋玉颜马上反唇相讥:“真以为自己勾搭了个车手就有多了不起?”
高濛濛随即附和:“被那些没见过女人的软骨头男人捧了几次臭脚,恐怕她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不用问楚天舒也知道,领头的妖艳女人,肯定就是跟宋玉颜有赌约的路潼了。
路潼看上去丝毫不在意俩人的冷嘲热讽,咯咯娇笑道:“行了,废话少说,直接开赛吧,我弟弟可是一早就洗干净了在家等着宋大小姐呢。”
宋玉颜银牙暗咬:“路潼,一会儿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是吗?那我就等着。”
路潼满脸旺盛的笑意,貌似根本没有把宋玉颜放在眼里。
温如玉在不远处审视着路潼,目光有些复杂。
高濛濛扯了扯宋玉颜的衣袖,压低声音说道:“玉颜,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宋玉颜摇了摇头,往外走去。
“自不量力!”
路潼满脸不屑的说道:“就你那可怜的车技,也就欺负欺负不是经常玩车的我,还想跟我的逊哥儿一较高下?简直是浪费时间,不如直接洗干净去陪我弟弟玩呢。”
“不要脸。”高濛濛冷哼出声,“自己赛不过,就勾搭了专业车手,恬不知耻的偷换概念,还好意思拿出来说?真不知道丢人的吗?”
“我怎么偷换概念了?”路潼梗着脖子叫道:“我跟我男人亲密如一体,他参赛自然跟我参赛是一样的,我又没阻止宋玉颜带她男人来给她开车,她随时可以把她男人叫来代劳啊。”
高濛濛冷哼道:“玉颜正准备这么做呢,免得某些不要脸的女人猖狂。”
路潼尖声叫道:“你骂谁?”
高濛濛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当然是谁激动的对号入座,我就骂谁了。”
“你……”
路潼柳眉倒竖,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咬了咬嘴唇道:“一会儿我倒要看你们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路潼身边身材高大,留着板寸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管军:“你要跟我赛车?”
他正是路潼找来的专业车手,卫逊。
管军撇嘴道:“我倒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可惜今天的主角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卫逊目光落在楚天舒身上,有些狐疑的道:“你?面生的很啊。”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国内有些名气的专业车手和国外的华裔车手,我基本上都认识,不过从来没见过你这号人物啊。”
他的言下之意是,楚天舒根本不入流。
楚天舒耸了耸肩,淡淡的道:“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认识我的。”
卫逊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小兄弟,做人不能太嚣张啊。”
楚天舒呵呵一笑:“我也想低调,奈何实力不允许啊,我有什么办法?”
卫逊戟指朝楚天舒点了点:“那咱们就在赛道上见真章。”
路潼瞥了宋玉颜一眼,嗤笑着说道:“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也就在家门口耍耍横,能认识什么顶尖车手,估计就是个不开眼的小混混。”
宋玉颜冷哼道:“贱人路,你别得意,一会儿还能笑得出来才是本事。”
作为东都圈子里有名的交际花,路潼也算是阅人无数,尽管她充满蔑视的称楚天舒为“小混混”,但楚天舒的从容淡定,却让她有些看不透。
而且,楚天舒的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让她心悸的气息,这种感觉,路潼只从见过的那些顶尖权贵身上体会过。
她自己也觉得可笑,为什么会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身上体会到这种惊悸,但这种感觉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