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你很快就是个死人了。”
楚天舒冷哼一声,手上用力。
“咔吧”一声脆响,长发男的手腕直接被暴力捏断。
长发男闷哼出声,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涔涔而下。
风衣男愣了愣,厉声喝道:“md,废了他。”
几个手下得到喝令,齐齐扑向楚天舒。
可是,他们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连楚天舒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击飞了出去,各个骨断经折,发出凄厉的惨叫。
“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风衣男怒骂一声,撩开衣襟,从腰间带出一把短刀。
不过,还没等他的短刀挥起,楚天舒的巴掌就已经狠狠落在了他的脸上。
风衣男直接被拍翻在地,门牙都撞掉了,短刀也脱手甩到楚天舒脚下。
他抬起头,满嘴漏风的道:“混蛋,我是任少的人……”
话音没落,楚天舒朝着他的嘴又是狠狠一脚。
风衣男仰面翻倒,撞翻茶几,口鼻中鲜血狂飙。
咻咻咻!
长发男甩手朝楚天舒扔出几把飞刀,表情狰狞的叫嚣:“去死吧。”
楚天舒抬手一抄,几把飞刀就被他一一接住。
长发男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
楚天舒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飞刀,锋刃闪烁着蓝汪汪的幽光。
他冷哼一声,甩手把飞刀回射给长发男。
长发男眼中闪过一抹慌乱,闪身就躲,但几把飞刀还是一把不落的全都射中了他的身体,直没至柄。
长发男的脸瞬间变得乌黑,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倒地毙命。
风衣男双眼圆睁:“你敢杀我们任少的贵客?”
“他被自己的飞刀毒死,也要怨我吗?”楚天舒顺手从长发男身上拔出一把飞刀,上前抵在风衣男胸口,“抓如玉,是谁的主意?”
风衣男咬牙道:“动了我,任少不会放过你的。”
楚天舒幽然道:“这飞刀上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就是划破一点皮,恐怕都能要了你的命。”
说着,他把飞刀缓缓下压。
看着飞刀刺破外衣,风衣男崩溃了,凄厉的哀嚎:“杜绍麟,是杜绍麟看上了温小姐,让我们过来请人。”
楚天舒抬脚把风衣男踹出门外,冷然道:“回去告诉杜绍麟,让他滚过来。”
风衣男爬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
楚天舒回头看向温如玉:“我先让人送你回去。”
温如玉道:“咱们一起走。”
“我要留下帮你讨个公道。”楚天舒捋了捋温如玉腮边秀发,“你先走吧。”
最重要的是,楚天舒不能一走了之,让对方把帐都算在温如玉头上。
温如玉摇头:“你不走,我也不走。”
短裙女孩踩着高跟鞋上前,皱眉看着楚天舒:“别逞能了,你没听刚刚那个人说吗?对方是任家的人,你虽然有些身手,可是能得罪得起任家吗?”
此时,她的脸仍火辣辣的疼,巴掌印很是清晰。
楚天舒一进门她就注意到了。
想到楚天舒进来后一直冷眼旁观,直到长发男对温如玉动手楚天舒才出面阻拦,却目视她被人扇了耳光,短裙女心里就充满对楚天舒的怨恨。
楚天舒淡淡的道:“得罪不得罪得起,得试过才知道。”
短裙女愤然道:“你自己找死无所谓,不要连累我们。”
楚天舒面无表情的道:“所以我让你们赶紧走啊。”
“你……”
短裙女怒声道:“简直不知好歹,北都五大世家之一的任家,又岂是你能叫板的。”
温如玉秀眉挑了挑:“芬芬,今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请客向你们赔罪。”
尽管短裙女对楚天舒的态度让她有些不高兴,可人家毕竟是因为她才挨的打,她也不好说什么。
“被人家打了还替人家站台。”楚天舒叹道:“在心里跪下了,果然很难站着做人啊。”
“你说什么?”短裙女指着楚天舒,尖声叫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谁从心里跪下了?”
温如玉叹了口气:“你们先回去吧,免得一会儿任家的人来了,针对你们。”
听到这话,场中几个男女目光闪烁,都显得底气不足。
“如玉,他倒了霉你记得告诉我一声,让我高兴高兴。”
短裙女冷冷的道了句,抓起坤包,“噔噔噔”踩着高跟鞋离开。
“玉如,那我们就先走了,咱们再联络。”
“有事就打电话……”
另外几个时尚男女,也纷纷离开。
看着几人身影消失,楚天舒表情戏虐。
“是不是奇怪我怎么会交这么没意气的朋友?”温如玉捋了捋腮边秀发,“其实他们跟我也算不上什么朋友,一起刚拍完一部戏,他们吵着让我来广寒宫请客,我就过来了。”
楚天舒笑了笑:“跟这种人应酬,完全是浪费时间。”
他捏了捏温如玉精致的瑶鼻:“丫头,你得学会说‘不’。”
温如玉点头:“我知道呢。”
楚天舒拉起温如玉的手腕往沙发走去:“咱们坐下慢慢等。”
沈娇妍带着人匆匆走了进来,歉然道:“楚少,对不起。”
刚刚发生的事情,她都听房间里的服务生说了。
楚天舒在沙发上坐下,瞥了眼地上的尸体,开口问道:“他师兄是什么人?”
沈娇妍道:“他们的底细还没有查,只知道他师兄叫杜绍麟,跟着任家二少爷任长风来玩的。”
“任家?任长风?”楚天舒眯了眯眼,“我跟他们之间的事,你不必出手。”
沈娇妍点头应道:“楚少放心,我明白。”
她知道,楚天舒是不想暴露跟广寒宫之间的关系。
此时,广寒宫最大最奢华的包间里,风衣男正哭丧着脸告状。
坐在最中间沙发上,左拥右抱的两个年轻男子,正是任长风和杜绍麟。
任长风一袭修身的银色西装,剑眉朗目,仪表堂堂。
杜绍麟长发披肩,穿着一身复古风格的白色长衫,脸色惨白眼窝深陷,浑身透露着一股邪气。
“那小子真是太嚣张了,不但杀了郭彬,还叫嚣着要让杜少滚过去……”
风衣男添油加醋,挑动着任长风和杜绍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