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都傻眼了。
这一大爷跟一大妈怎么都走了?
那他怎么办?
也不能把秦淮茹一个人留在医院。
护士看了看傻柱,又把孩子给抱进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秦淮茹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看得傻柱很是震惊,“秦姐……你这是没事了?”
“嗯,没事了,先回家。”秦淮茹虚弱的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了,她还在医院干什么?
而且还是个女儿。
不管是谁都会失望。
出来没有看到一大爷和一大妈,她就知道这两人走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一脸的虚弱,说道:“秦姐,孩子给我吧。”
秦淮茹也没硬撑,看了他一眼,将孩子递了过去。
傻柱抱着孩子就跟抱着炸弹一样,浑身都不舒服,还急得满头大汗。
怀里的婴儿还哇哇大哭起来。
秦淮茹叹了口气,只能将女儿又接了过来。
也是奇怪,孩子到了秦淮茹手里,就不哭了。
看得傻柱一脸的神奇。
“秦姐,这孩子是认人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孩子哪里是认人?
分明是被傻柱抱得不舒服了。
但这话,她能说吗?
身边就一个傻柱。
要是把人给说走了,谁管她跟孩子。
路上的时候,傻柱还将自己穿的大衣给脱了下来,让秦淮茹穿着。
原本身子冻得发抖的秦淮茹,眼泪在打转。
将秦淮茹送回家,傻柱就回屋睡下了。
想着明天要去扫厕所,傻柱就恨死了陈建国。
他坚信这一切都是陈建国搞得鬼。
叮!
霉运系统激活。
【检测到傻柱对宿主的恨意,请宿主对傻柱的霉运进行设计。】
听着系统传来的声音,陈建国一个激灵。
妈的,他都要睡着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
【选择一,从床上跌下来。】
【选择二,冷水打湿被子。】
【选择三,拉肚子一晚上。】
看着系统给出的选择,陈建国眼睛都亮了起来。
嘿嘿傻柱,你就一晚上跑厕所吧。
陈建国直接就选了第三个选择。
拉肚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严重得话,都能把人给拉脱了。
傻柱这才喝了一杯茶水,就感觉肚子闹腾的厉害。
紧接着就是噗呲噗呲一个屁接着一个屁。
傻柱的脸色都变了,慌张的跑了出去。
这年头都是旱厕,而且还是在外面。
陈建国这边已经看到傻柱往厕所飞奔的画面了。
不过却及时得掐断了。
他对于看人拉肚子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系统的奖励也来了。
十张大团结,十斤羊肉,十斤煤,十斤白面。
陈建国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羊肉啊,做火锅是做好吃的。
当然,烤肉串也不错。
不过大冬天的,还是吃火锅舒服。
陈建国已经想好了,明天晚上要吃羊肉得事了。
估计又得让四合院的禽兽们一阵痛骂。
这一晚上,陈建国睡得特别香。
而贾家,就是一阵鸡飞狗跳。
原本秦淮茹还有二十多天才会生。
孩子提前出来了,可该准备的东西却还没有准备好。
尿布这些还是秦淮茹将之前小当用过得给拿了出来。
但小孩子尿得快。
一晚上就得换五六个。
而且两个小时就得喂一次。
一晚上秦淮茹搞得精疲力尽的,还没人帮忙。
并且还被贾张氏和贾东旭骂。
秦淮茹那叫一个奔溃。
总算是熬天亮了。
秦淮茹就往一大妈那去了。
这个时候一大爷已经起床了,拿了脸盆要去洗漱。
一开门,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赶忙把人拉进来。
“淮茹,有什么要帮忙的你说。”易中海脸色很平静。
对于昨天自己走掉的事,他心里有些愧疚。
不管怎么说,也不该丢下秦淮茹一个人在医院。
他现在就像弥补。
秦淮茹露出一抹苦笑,轻柔的喊道:“一大爷,我来是想让您给我请假,再一个是想让一大妈将米汤留给我。
我奶
水不多,孩子不够吃。
一大爷,也只有您跟一大妈能帮我了。
我那个婆婆我是不指望了,一晚上跟东旭两个不帮忙就算了,还骂人。”
秦淮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响起昨天夜里的难受,秦淮茹恨不得捅死贾张氏和贾东旭。
一大爷顿时就心软了,点了点头,“哎,你受苦了,米汤我会让一大妈给你送过去,厂里知道你生了孩子,会有产假的。”
“谢谢您一大爷,这些年,没有您跟傻柱的话,我家的日子会更难。”秦淮茹吸了吸鼻子,一脸的凄苦。
一大爷摆了摆手,从柜子里拿了一两红糖出来,放到秦淮茹手里,“你拿着补补身子,不多就一两。”
那意思很明显,就你自己喝,不要给别人。
秦淮茹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一大妈在屋里都听到了。
对于易中海将红糖给秦淮茹很是不满。
她从屋里出来就指责起来,“老易,那红糖咱们都舍不得喝,你还给送出去了。”
“你想喝,我下班去买。”易中海倒是很大方,“淮茹刚生了孩子,需要补补,你刚才也听到她说的话了,这孩子日子苦啊!”
一大妈撇了撇嘴,到底没吵起来。
陈建国拿着脸盆出来,就看到秦淮茹哆嗦着身子从一大爷家出来。
他皱了皱眉,还是迎了上去,一边放水,一边问道:“秦姐,您这是?”
看到陈建国,秦淮茹心里更委屈了。
她眼泪唰的就落了下来,心里的温暖就是那一碗排骨汤。
陈建国扶了扶额,一脸的无语,“秦姐,你再哭,被人看到就得说我欺负你了。”
秦淮茹瞬间就止住了泪,还伸手抹了一把,“建国,我刚生了孩子,找一大妈给我留点米汤,孩子不够吃。”
陈建国就是随口一问,昨天贾张氏那一嗓子,他都听到了。
“秦姐,你刚生完孩子,还是不要吹冷风的好,也不要用冷水,我听说月子没做好,会有很多后遗症。”
反正是该关心的关心一下。
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何乐而不为呢。
秦淮茹冰冷的心,瞬间就被温暖了。
看着陈建国的眼眸里都是柔情。
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
哪怕是最亲近的丈夫,也不曾说过这样暖心的话。
下一刻,秦淮茹就走了。
陈建国有些懵的端着水盆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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