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
韩尚云一张脸阴鸷的都能刮下冰渣子了,“一个韩擒虎,外加两位执事,竟奈何不了一个林天?”
砰!!
一拳砸下,面前的茶几爆裂成了碎末。
“这到底在搞什么?”
哔——
偌大的现场,噤若寒蝉。
不多时,韩家的一位长老快步跑了过来,“通过韩擒虎他们魂灯的追魂,发现他们并不是死于林天之手。”
“而是林不悔!”
什么?!
一下子,所有人神色骤变。
这怎么可能?
明明追击林天去的,怎么会碰到林不悔?
韩尚云沉声道:“什么意思?”
长老迟疑了一会,这才解释了起来,“从仅有的画面来推测,林天就是林不悔。”
一语惊四座!
有道理!
不然,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韩尚未一双眸子逐渐眯了起来,“据说,这个林天是尔朱荣介绍到神道宗的?”
“我要没记错,这个尔朱荣当年跟林青寒关系非常好?”
旧事重提。
很多人的思绪都回到了二十几年前。
随即,相继点了点头。
“那就没错了!”韩尚云狰笑了起来,“前面我还在奇怪,哪来的愣头青,竟敢在神道宗杀我儿?”
“这一点,便符合林不悔的作风。”
那位长老立马道:“要不要通知神道宗,先把他控制起来?”
韩尚云摇头,眸底寒芒四射,“不要张扬,只需通知我韩家那一脉,并且,立马派人去神道宗蹲守。”
“记住了,我要活的!”
他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林不悔身上的那些宝贝。
司徒青青与林青寒,他同样也要!
……
宝玉楼。
陈婉茹刚忙完,坐在大厅里喝茶休息。
才喝了两口,她便感受到了不对劲,面色变得铁青,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人也从椅子上滑落。
“你,你……”
陈婉茹惊恐的抬起头,死死盯着面前的侍女,“是你害我?”
侍女淡然一笑,“我呢,只是收钱办事,你要是化作了厉鬼,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哦。”
陈婉茹傻了。
根本不敢置信。
这个侍女,是跟她一起长大的。
可以说,亲如姐妹。
结果!!!
“噗——”
陈婉茹又喷出一口鲜血,凄惨道:“这么多年,我对你不薄吧?”
“是不薄,但别人给的更多啊!”侍女毫无愧疚,盈盈一笑,“人往高处走,小姐你会体谅我的对不对?”
“毕竟,你对我那么好!”
“跟她废什么话?”
陈曼宁走了下来,见陈婉茹死死盯着自己,不由得嘲弄了起来,“家族内斗,一向都伴随着尸横遍野。”
“可你呢?在坐上大当家的位置后,竟然无视了我?”
“怎么,你是认为我会跟你一样善良?”
“还是说,以为我已经认命了?”
“你不杀我,那么死的就是你!”
“哈哈!!!你够狠!”陈婉茹疯了一样大笑了起来,“你这么着急动手,又没第一时间杀我,我要没猜错,你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这话,直接激怒了陈曼宁。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彰显她的聪明才智?
啪!!
陈曼宁悍然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阴恻恻道:“因为你还有用啊!我要用你,诱捕一条大鱼!”
陈婉茹脑门撞地,皮开肉绽。
血水崩了一地。
陈曼宁一脚踩在陈婉茹的脸上,“等我抓到了大鱼,再送你上路。”
“带走!”
“好嘞!”
侍女笑意不减,就像拖着一条死狗,把陈婉茹拖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陈曼宁并指如刀,将两个手下劈砍在了地上。
哧!!!
这两人,几乎被腰斩!
奄奄一息的同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陈曼宁。
陈曼宁蹲下,在他们的脸上拍了拍,“没办法,既然要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安心去死,我陈曼宁会记住你们的。”
“你……”
“蛇蝎女人!”
这两人带着无尽的不甘,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不多时,林不悔走进了宝玉楼。
嗯?!
看着遍地的狼藉,林不悔眉头紧皱。
“你就是林天林公子吧?”陈曼宁一脸慌乱的迎了上来,“陈婉茹截杀你的事情已经败露,家族特意让我来找她,结果……”
“她丧心病狂,连杀我两个手下,然后逃走了。”
“不过,我已经撒下了天罗地网,很快就能找到她的。”
“你放心,我宝玉楼做生意,一向光
明磊落,等抓到了她,我一定会给林公子一个满意的交代。”
此时的陈曼宁,一脸内疚。
堪称浩然正气。
很快,一个中年人跑了进来,“二小姐,找到了!她躲在了西郊一个仓库,我们的人已经追过去了!”
“很好!”陈曼宁点头,转头朝着林不悔道:“林公子,您要不在这等等?”
林不悔一言不发,转身即走。
陈曼宁幽幽笑了起来,果真是急性子,随即询问旁边的中年人,“西郊仓库那边,安排的怎么样?”
中年人也笑了,“一百多高手已就位!不要说他了,哪怕是太真中期进去,也得脱层皮!”
“二小姐,您这一招实在是高!”
“不但名正言顺除掉了大小姐,这位林公子身上的灵髓,也将属于你!”
“最关键,宝玉楼的名声也不受任何影响!”
“可谓一箭三雕!”
陈曼宁脸上泛起一抹倨傲,“论做生意,我可能不如陈婉茹,但要玩谋略,她陈婉茹给我提鞋都不配!”
“对了,给外界发一份公告,就说而今的宝玉楼换主人了。”
“遵令!”
与此同时。
“往西六十里!”七爷很快定位到了陈婉茹的位置,沉声道:“小子,我总感觉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宝玉楼那娘们,不像个好人!”
林不悔嗤笑,“她翻不起风浪,只要找到陈婉茹,事情也就清楚了。”
很快,一座破败的仓库撞入了他的眼帘。
有埋伏!
是陈婉若的安保,还是宝玉楼那个女人布置的口袋?
此时,仓库内。
陈婉茹在毒素的侵蚀下,整张脸苍白如纸,狼狈的瘫在地上,朝着侍女哀求了起来,“放了我好不好?”
“陈曼宁给你多少,我再加十倍!”
“就你?”侍女被逗笑了,“你一条丧家之犬,身无分文,你拿什么给我?”
“说到钱,我倒是可以在你身上再赚一笔。”
说着,她扫向现场那些男人道:“这可是我们曾经的大小姐,身份金贵不说,还有脸蛋有胸,你们谁要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