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侯爷!”张钰澜刚进入教室,所有人都起身向张钰澜行礼作揖。
“额…免礼,请就坐。”张钰澜略微扫一扫一眼台下,好家伙,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齐了!
就连杞子与药王爷爷都赫然在座,太医院的太医们除了值班的之外,全都一个不落的恭敬坐好了……
闻太医也不例外,就属他来的最早,若不是因为尊重杞子与药王,他绝对会坐在最前面一排……
“想必各位都知晓了我今天要教的内容,在这里,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张钰澜直接进入了正题。
“人类常见血型分为四种……”张钰澜从头开始说起。
“侯爷,请恕老夫不能苟同,输血之法乃有违纲常,天理所不容!”果然,待张钰澜说到输血之时,闻太医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不过,他在面对张钰澜之时,口气明显比之昨日要柔和的多……毕竟安宁侯可是不好惹的,之前可是在朝堂之上直接将冯劫御史给气晕了两次……
再者,此地乃是科学家基地内,安宁侯又是科学家创始人,这里的学子几乎都是以安宁侯为榜样的。
他若是公然强硬挑衅安宁侯,只怕会被这些个学子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给淹死!
“哦?那你倒是说说,如何有违纲常,天理不容了?”张钰澜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一如既往的平和。xizu.org 柚子小说网
“安宁侯之言,乃大谬矣!输血之道,自古未闻,实乃扰乱血统,违背纲常,天理难容!
医者,调理疾病,保命养身,非妄动血脉。且血统之纯正,犹国之疆域,不得混淆。公之提议,岂非荒谬之极?”闻太医还是将昨日之言搬出来反驳张钰澜。
“呵呵,闻太医言重了。
我非妄言,实乃闻诸医经,知血能相生相克,取之于己,用于他人,亦能救死扶伤。
今日之教,实为救人于危难,何来荒谬之说?若闻太医以纲常为由,阻碍救人,岂不令天下病者失望?
望闻太医深思熟虑,勿为旧规所束,以惠苍生。”张钰澜神情微变,不慌不忙的回答。
“安宁侯此言虽善,然纲常乃天地之道,万古不易。
血者,人之根本,妄动之则有损天命。且输血之道,实乃未经验证之法,万一失手,伤人性命,谁敢担当?
吾等身为医者,岂可轻率从事,违背天理?”闻太医略显咄咄逼人之态。
“闻太医之言,固有其理。
然而,吾闻古语有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今我所言,实为探索未知之道。且我曾查阅古籍,发现古已有输血之法,虽未经现代科学验证,然病患濒危,不救则死。
故我欲尝试此法,或许能为天下苍生带来一线生机。
望诸位能深思熟虑,共同探讨,以为天下百姓谋福祉,更以医学发展道路共勉之!”张钰澜将话题直接提升了一个度。
“可…”闻太医还想继续反驳。
“侯爷所言极是,身为医者,自当不断尝试,不断摸索,从而将医学之道推向更高之境地!
昔有神农尝百草,以身试险,福泽苍生!再有扁鹊望而知之谓之神,悬壶济世!
如今,也该轮到我等探索未知的医道,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了!”杞子直接打断了闻太医,他认为张钰澜说的很对。
在这科学家基地,杞子深深地明白,医学之道,就是不断的探索,试验,创新才能突破!
就好比如,以前的医者都是采用望闻问切来诊断病患。
可如今却都是借用听诊器来为患者诊断!而听诊器能更准确,快速,清晰的分辨出病患的身体状况!
“侯爷与杞子前辈说得对,我们作为医者,应当有探索未知的勇气与胆量,若是一味地守旧,那么医学之道将永远无法突破!”新生一代的学子们都纷纷赞同张钰澜与杞子的说法。
毕竟他们都是在医学班成长起来的!他们的眼界与旧一派医者们完全不一样!
“侯爷,还请为我等解惑,到底该如何辨明血型之分。”众学子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后面的知识了,可不能让这个老太医给继续耽误时间了!
侯爷可是只讲授一堂课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他们必须得抓紧时间,让侯爷多讲一些!
“………”一旁的太医们纷纷与闻太医保持着距离,生怕这些学子们将其当成同伙,生吞活剥了他们……
而闻太医在所有学子们恶狠狠的目光之中,选择老老实实坐下听讲……
“嗯,用说的,恐怕大家无法彻底理解,这样吧,我为大家做个实验,看完之后便明白了!”张钰澜感觉用说的,他们可能会越听越糊涂,还是直接做个实验呢!
说完,张钰澜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玻璃片,而后抽出一把匕首,眉头微蹙,略带犹豫。
“臭小子!你这是在做甚!”一见张钰澜突然拔出匕首,对准自己的手心,众人都被吓了一跳,生怕张钰澜要自残。
药王见此情形,直接吓得怒吼起来!
“额,药王爷爷,稍安勿躁,我就是想放一滴血出来用做实验……”张钰澜连忙安抚药王与一众人。
“侯爷乃千金之躯,万万不可轻易伤之!请用学生的血。
“额…好吧。”架不住众人的热情,张钰澜【勉为其难的】选择了三位学子进行献血……
其实,张钰澜求之不得呢,让她自己动手割破自己的手放血,她还真的有些害怕……
待学子们的血滴在玻璃片上后,张钰澜马上为众人讲解起来。
“诸位,请仔细观看,如果血液在这上面没有凝聚成团,那么很有可能是a型血。
如果血液凝聚成团,那么很有可能是b型血。
如果血液凝聚成团并且有特殊的颗粒状结构,那么很有可能是ab型血。
如果血液没有凝聚成团并且呈现流动状态,那就很有可能是o型血。”张钰澜首先说的是这种较为简单,普通的辨别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