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淡淡的,“舒雅是成年人,自己做什么自己清楚,我管她干什么?”
“她不只是成年人,还是孩子她妈,自己言行不检点怎么能教育孩子?”
“这话说得好笑,你不也是孩子他爸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你言行检点过?”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这不同。”
“有什么不同?现在不是封建社会,男女平等!”我针锋相对。
顾南瞪着我,“慕安然,你纵容她,迟早会出事的。”
“我心里有数,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操心。”
看我轻飘飘的,顾南正怒了,一脚踢在门口的一个盆栽上面,“我不是外人,我是她男人!”
“男人?你们是在交往还是有婚约?想要追我们舒雅,先把你外面的花花草草了了再说这件事。”
“那是应酬,男人在外面带女人应酬有什么不对?”
“那舒雅也是应酬,她在外面找几个男人应酬有什么不对?”
我冷笑,“顾南,你有钱是不假,可是我们家也不差钱,我们舒雅不是嫁不出去,她年轻漂亮,找什么男人找不到?用不着受你的屈辱!”
顾南瞪我一眼,想要怎样却又不能怎样,于是跺脚离开了。
我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回到客厅,舒雅在楼上听到顾南的汽车声音远去才下楼来。
两个孩子扑到她怀里一番亲热,吴玲把孩子领进餐厅吃早餐,舒雅压低声音问我,“姐,他就这样走啦?”
我点头,“你得做好准备,他肯定会找你晦气的。”
舒雅有些怕,“那我该怎么办?”
“像昨天早上那样就好。”
“他不会打我吧?”
“不会,你以为他是暴力狂啊?”
“我还是怕!”
“怕什么?难道你想被他一辈子欺压啊?如果是这样,你就继续怕下去,给他当一辈子奴隶,反之你就必须硬气点,对了他刚刚怒了,说他是你男人。”
我想想都觉得好笑,“他一直都是不松口的,这会看来是真急眼了。”
舒雅扯着嘴角笑了,“我刚刚还以为他会冲进来上楼把我揪下去,没有想到他就这样走了。”
“他现在一腔怒火,你自己小心吧。”
两个孩子吃过早餐被我们带着去了医院,我打开收音机,发现几乎所有频道都在谈论白若惜的事情。
白若惜俨然成为了一个笑柄,主持人用不屑的声音说着她和那个男人在酒店大战三百回合的事情。
本是一个欲女,却偏要装玉女,骗了那么多人,真是可笑。
那个和白若惜有关系的男人竟然还接受了几家媒体的采访,把和白若惜的关系一一抖露出来,说白若惜表面清纯,暗地里是一个淫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