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找不到请你的理由才问你。”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需要对外人解释?”
“叶非墨,你很好笑,难道这年头炮友的关系也需要对外大张旗鼓的宣扬?”
“该死的女人,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叶非墨眼里有戾气出现。
“我们难道不是炮友吗?你昨天很清楚的告诉我,我这样的身份你的家人接受我很难,所以我自动把我们的关系归纳成了炮友!”
我话音落下,叶非墨腾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我打横抗在肩膀上就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他一声不吭把我扛到卧室往床上一扔,人恶狠狠的压下来,我惊叫:“叶非墨,你这个大变态,你放开我1”
他只是不说话,手熟练的解开我的衣服,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只是几分钟又被他剥了精光。
“你这个大变态,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下次绝不见你!”
“慕安然,你很好笑,刚刚不是你说我们是炮友吗?既然是炮友这样做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炮友也不是时时刻刻这样吧?”
“我们没有时时刻刻这样啊,今天才是第一次,当然如果你想时时刻刻,我也会奉陪你到底的。”
“变态!”
他低头一下子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却对着我笑,“安然,你继续骂,我不介意,你骂我一句我就咬你一口。”
我瞪着他一声不敢吭,他伸出舌头在我唇上舔了舔,“你今天晚上很美!”
我别过眼睛不看他,他可恶的伏在我身上笑,“叫声老公,我今天晚上让你欲死欲仙!”
“你做梦!”
“不叫是吧?不叫我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睛。”
叶非墨一直就是一个身体力行说到做到的人,随便我怎么挣扎,怎么打他都没有用,很快他就进入了我的身子。
我疼得咬了他一口,这一口我也是用了力气的,他的手臂上马上就青紫了。
和叶某人斗你永远不可能赢他,他惩罚性的在我脖子胸脯上面啃咬着,那种感觉不是痛楚,不是欢愉,而是这两种的结合。
一开始我还在奋力的抵抗,可是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支撑,只好缴械投降了。
我求饶也没有用,叶某人不知道在哪里又学了花样,变着法子的把我折腾得散了架,最后我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叫了他两声老公,他这才放过我。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的被他抱进浴室,想起他在浴室几次吃我,我都害怕了,“叶非墨,你不能动我,求你了!”
他笑的可恶,“知道错了就好,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既然这么诚心悔改,那我就饶你一次,不过下次要乖乖听话。”
实在是太困了,我就这样昏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是半夜,浑身酸痛得要命,我挣扎着起来穿衣服准备回家,叶非墨一把抱住我,“今天晚上不用回家。我已经和许安安说过了。她说会打电话给你妈解释的。”
“你真不要脸!”我气得伸手掐他一把。
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安然,我昨天说的话是不是让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