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盯着白若惜冷笑,她也不在意我的冷笑,轻轻的放下勺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叹息一声,“我和非墨的那一次就像是这杯咖啡,带着苦涩带着醇香回味无穷!”
白若惜在回味无穷,我的心里却像是刀割一样的难受,她是来找我炫耀和叶非墨的过往,我知道自己会很难过,但是却强迫自己听下去。
只有这样我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那是非墨送我去国外治疗伤的时候,我先申明,我的伤那次的确是真的,没有丝毫的作假,你不知道苏慧珊那个贱人那一次对我下了多重的手,她让人打得我脾脏破裂。我当时是抱着必死的心来承受这一切的。”
白若惜说起她那次被打竟然没有丝毫的怨恨或者是忏悔,她就像是在讲述一个再平淡不过的故事。
“我当时想如果不能和非墨在一起那我不如死了,我一直在昏迷,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才有些知觉,因为我的伤是事实没有丝毫的伪装非墨没有怀疑,在医生故意夸大其词的称述里他以为我真的要死了,于是决定送我去国外治疗,临行时候苏慧珊偷偷的来找过我,她告诉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
“我牢牢的记住了他的话,到国外后我一直伪装昏迷,装晕这种事情医术再高也没有办法查出来,过了一个礼拜后我才开始慢慢的恢复意识,我看得出非墨归心似箭,看得出他一点都不想呆在我的身旁,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恨。”
白若惜脸上露出一种可怕的狰狞之色,“我想起他当初在广场上为我播放的一个礼拜的求爱广告,想起七夕满天的萤火虫,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每个日日夜夜,他说会爱我一辈子不变心,可是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笑话,我不甘心,一定要把他牢牢的绑在我身旁。”
我静静的看着白若惜,爱情果然是毒药,能让一个人变得美好,也能让一个人变得恶毒,叶非墨就是白若惜的毒药,她戒不掉,忘不了,为之丧心病狂。
“为了让你和非墨分开,我特意和苏慧珊商量了一下细节,决定退一步不要逼那么紧,于是我向非墨提出拍摄一套婚纱照就分手的请求,非墨答应了,我于是打电话告诉你。男人最讨厌的就是不识趣的女人,而女人最在乎的不过是披上婚纱成为那个男人心里的唯一,我知道你一定会阻止,你的不识大体一定会让非墨厌恶你。”
白若惜冷冷的笑了一下,“可是我低估了你在非墨心中的地位,他竟然为了你退让,不肯和我去拍那套分手留恋的婚纱照。”
“我好恨,于是和苏慧珊计划了一下,决定和非墨来一场欢爱盛宴。我想这场盛宴一定是会让你和非墨分开的。苏慧珊也同意了,表示一切由她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