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我要告诉吴一帆就是这个女人插足我的家庭让我离婚?我丢不起这个人。
见我不说话,桑榆知道我是不想揭开伤疤,竟然笑着告诉吴一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安然有天晚上在酒吧喝醉酒拿酒瓶打甜甜的事情,甜甜被打得差点破相。”
“怎么会?安然不是那样的人,除非有人招惹了她。”吴一帆马上反驳表示对我的支持。
“小子,你又不是当事人知道什么,别乱说话。”田亚洲警告吴一帆。
“没有喝酒安然当然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家闺秀,但是喝了酒就不一样了,酒这种东西既能消愁也能产生一些负面的东西,安然最近刚离婚,我理解她当时的心情,甜甜也理解,所以把这事情当成是一个误会,要不然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桑榆的解释是一边倒的在偏袒郝思嘉,也在故意攻击我的声誉,说我是一个酒鬼,借酒装疯。
我听她一口一个甜甜的叫郝思嘉,想起郝思嘉改名叫桑甜甜的事情,不禁冷冷的笑了下,“不知道桑小姐怎么会叫郝小姐叫甜甜,这里面有什么典故吗?”
“不是典故,是她的真名本来就叫桑甜甜。”
“那郝思嘉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艺名?”
“这件事有些复杂,总之她现在叫桑甜甜不再叫郝思嘉了。”桑榆不想解释,“安然,你和甜甜过去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再追究下去了,甜甜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你纠结过去也没有意思,毕竟人要向前看,以后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需要弄得这样僵,你说是吧?”
这话和叶非墨当初劝我的话简直是如出一辙,我冷笑看了一眼叶非墨,他面无表情的靠在椅子上面,手里端着一杯果汁。见我看他,他也冷冷的扫我一眼,眼中警告意味很浓。
“桑小姐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我慕安然天生就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什么人能够谅解什么事能够谅解在我心里有杆秤。不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安然,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步步紧逼只会让人觉得你没有气量。”
这个贱人竟然说我没有气量,真是气死我了,我淡淡一笑,“桑小姐和这位桑甜甜小姐看起来关系匪浅啊?竟然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她抹黑我?”
“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不存在偏袒谁,毕竟我们也是朋友。”
“承蒙桑小姐厚爱,只是我慕安然不过一个普通人,高攀不起桑小姐这样的大明星,朋友这样的话,请以后别再说。”
这话让桑榆涨红了脸,叶非墨冷冷的哼一声,“阿榆,你有必要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