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需要去葬礼那边看看了。
陆宁转笔起来,脸上带着思考。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现在要去回春堂那边忙活了,杨晚学估计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岂料刚刚回到回春堂,张飞虎便带着一群人,嘴角骂骂咧咧,目光怒火冲冲,脚边先踹了一个凳子,脚底又踩了上去。
“杨晚学,你给小爷滚出来!”陆宁皱起眉头来,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一听就是那张家执垮张飞虎的。
杨晚学听到十分惊讶,“张飞虎?他不是被张家赶出去了吗?怎么还会有心思过来这里。”
“看着像是想来踢馆的。”陆宁冷目瞅向门口,“晚学,我们出去看看,别让他进来砸了回春堂!”
“好!”杨晚学一改往日的风格,撸上了袖子,“今天我便是死了,也一定要守护好师傅的回春堂。”
听到杨晚学的话,陆宁心中感觉到一阵温暖。
“我们出去吧。”说完陆宁先出去了,杨晚学紧跟在他的身后。
“呦,都不要我出去找你了。”张飞虎正要进去,看到杨晚学出来,嘴角冷笑。
“你就是害死我爷爷的真凶!”
“你别血口喷人!”杨晚学听到张飞虎这句话,顿时生气起来。
明明都是这执垮影响了张家老爷子的治疗,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执垮真能胡说八道!
“我血口喷人?”张飞虎哈哈大笑,“谁不知道你这庸医害了老爷子,你现在竟然还跟我说我血口喷人,我看是你血口喷人吧?”
“也不知道是谁被张家赶了出来!”陆宁眉目冷若冰霜。
张飞虎不由得被震慑住,而后看着陆宁眯紧了眼睛,“你是陆宁?”
“没错!”陆宁毫不犹豫便应了下来,余光紧盯着张飞虎的神色。
他能这么询问自己一定有原因,恐怕这原因和那位姓白的有些关系。
果不其然,张飞虎面色有些惊喜,随后又恢复了常态。
“这庸医把我爷爷治死了,我看也有你的一半罪责!”张飞虎冷哼一声,对着身后的小混混呼喊。“兄弟们,让我们给这两人一个颜色瞧瞧!”
“打的他们屁滚尿流!”
“好。”说着,张飞虎身后的小混混们呼声高亢,将棍棒纷纷摇向陆宁和杨晚学。
“师傅小心!”杨晚学看到一个棍棒朝陆宁袭过去,急忙跑过去挡住。
却不想被棍棒直直的击中额头,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晚学!”
陆宁紧急过去试探杨晚学的鼻息。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手指间,陆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张飞虎看到杨晚学被打晕了,不由得哈哈大笑,嘴角带着讽刺和嘲笑。
“庸医就是庸医,怪不得这么快就晕了。”
“下一个就是你了!”
张飞虎的眼神盯向陆宁,嘴角微笑,带着一丝的恐怖。
“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陆宁冷呵一声,先发制人,朝着张飞虎袭击过去,张飞虎根本没料到陆宁会先主动出击,正好被其招架住,脖子被遏制住了。
“陆宁,你想干什么?”张飞虎不由得害怕起来,双手举起来。
他没有想到这陆宁竟然这么厉害,反应如此灵敏,快速。
“让你底下这些人都退出十米之外!”陆宁攥着张飞虎的脖颈紧了紧,张飞虎心里咯噔一声,急忙束手就擒,朝着自己带的这群小混混大吼。
“听到没有?都退出十米之外,小爷的性命还在他手上呢!”
一众小混混互相望着,左看看右看看,退到了十米之外。
“现在可以把我放了吧?”张飞虎嘿嘿一笑,眼底的凶狠一闪而过。
敢挟持他,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等会他放开自己了,自己就给他一个狠的!
“嗯,可以了,你好好看着!”陆宁嘴角流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放开张飞虎。
张飞虎看准时机正想要呼喊,却被陆宁攥住胳膊。
“咔擦!”
骨头的声音响过,张飞虎还来不及挣扎便被陆宁捏断了手骨。
“啊!”
神经猛冲脑壳中,张飞虎大叫一声,额头瞬间冒出细汗来,他暴跳如雷,“陆宁,你想死!”
“会死的不知道是谁呢!”陆宁嘴角嗜血的笑意更甚,这一次反应更加快速,朝着一众小混混奔去。
惨烈声惊叫四方,张飞虎眼睛瞪大,不过几秒钟,陆宁就像一阵风一样,自己底下的人纷纷倒在地上,各抱着自己痛苦的叫唤着。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张飞虎话都说不利索了,双目十分震惊。
“你的敌人!”陆宁冷冷扫视了张飞虎一眼,“跟你那领头的说,无论他想怎么样,我坚决不会束手就擒!”
张飞虎又是一番惊讶,自己都没说,他怎么知道自己幕后有人的?
“还不快滚!”陆宁又是冷呵了一声。
“是是是。”张飞虎自然不是蠢笨之人,立马识相朝着在地上东倒西歪的混混们怒吼,“一群饭桶,还不快跟我走!”
地上的人纷纷爬了起来,张飞虎跑到看着离陆宁远远的地方,立即怒骂。
“不过会点东西,还想要跟我斗,陆宁,你等着,我要你好看!”
陆宁眼神朝向张飞虎,又是一个冷冽,张飞虎吓了一跳,立即跑了,身后跟着一众的小混混。
见几人都跑了,陆宁急忙回去,压紧杨晚学的腹部,通过内气让他醒过来。
杨晚学只觉得腹中一股劲儿上涌,不由得喘不上气来,口中咳嗽了几声。
眼睛睁开,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提高了警惕,“师傅,那张飞虎呢?”
“放心吧,他已经跑了。”陆宁拍了拍杨晚学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杨晚学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很尴尬的起来,顿时又感觉后脑勺一阵疼,不由得下意识揉着,心中又不由得有些疑惑。
“师傅,是你赶走的吗?”
“差不多。”陆宁不想炫耀,略微提及了一句。
杨晚学自然是了解陆宁的性子,瞬间又对陆宁崇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