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爷丢了什么东西。”王管事打量着徐锦江的神色,小心的开口道。
徐锦江挥了挥手,强装镇定,“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一个信封。”
“你去彻查此事,府里进了小偷不是小事。”
“是。”
徐锦江揉了揉太阳穴,信纸拿特殊方式处理过,普通人应该看不出来。但要是偷走的人是专业暗卫......
徐锦江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偷走密函的人到底是那方人物,难不成看出来最近的动作了......
“回老爷,没有找到信封,倒是......”王管事抬眸小心翼翼的看着徐锦江。
“有话直说。”徐锦江端起茶杯灌了一口。
“倒是在夫人院子查出了大量红花。”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什么东西?在夫人院子查出大量红花。”徐锦江面色铁青。
徐锦江换了身衣服,气冲冲的就往葳蕤轩去。
“爹,你是来找娘的吗?”徐令书眼神发亮,目带期望的看向徐锦江。
“回自己的院子去。”徐锦江脚步不停,直奔着正厅就去。
徐令书满脸通红,爹爹今日真凶,我还是不要触霉头了,徐令书看了眼周氏的屋子,然后扭头就走了。
“周柔,这是不是你干的好事?”说着,掏出一大包红花往周氏脸上一扔,一包红花散落一地。
周氏看了师嬷嬷一样,师嬷嬷摇了摇头,“老爷,这不是我做的。”
“还说不是你。”徐锦江看了眼师嬷嬷,有看了眼周氏。“这些年,我子嗣不丰想必有你们俩的手笔吧。”
“我说我怎么这么多年只有徐令书一个儿子呢。”徐锦江气的发昏,拿手捂住头。
周氏上前扶住徐锦江,“老爷,这红花真的不是我的。”
“滚开。”徐锦江一把甩开周氏,周氏跌倒在地。
“王管事从你院子搜出来的,你还狡辩。”
“萧氏的孩子怎么回事,是不是你?”
“不是我,是王含香,是内个贱婢!”周氏跪在地上抱着徐锦江的腿。
“老爷......冤枉啊!”
王管事低头走进来,不敢抬头看,在徐锦江耳边密语。
徐锦江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氏,“还不起来。去祠堂。”
徐锦江大步走在前面,后面周氏不断磨着后槽牙,到底是谁诬陷我,我怎么可能用红花这种东西。红花多么明显,我一般都用麝香的......
含香跪在祠堂内,看见徐锦江来了一下子泪眼朦胧,等看见徐锦江身后的周氏又瑟缩了一下。徐锦江瞪了一眼周氏,周氏面对徐锦江不敢作为,待到徐锦江转身过去,一下变得恶狠狠的看着含香。
含香重重的磕了一下头,“我承认。”
“你承认什么?”
周氏面带喜色,“快说。”
“我承认我是不喜欢萧姨娘,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的孩子。”含香神色镇定,一脸认真的说。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徐锦江一脸不耐烦。
“妾身被冤枉,蒙受点冤屈不算什么,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他该怎么办?”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滚落。
“孩子?”
“孩子?”
周氏和徐锦江表示我们都被震惊到了。
“本来不是很确定,我还以为最近太忙所以小日子没来......但是今日问道香灰味,我竟想作呕。所以,想着是不是有了身子。”
徐锦江蹙着眉头,“把府医唤来。”
......
含香躺在床上任由府医给她把脉,含香伸出晧腕。
府医喃喃道,“脉如滑珠确实有孕了......只是”
“怀了。”显然徐锦江只捕捉到了有孕这两个字,徐锦江高兴的握着含香的手。
含香看着装模作样的徐锦江心生呕吐之意,“呕。”没想到还曰出来了,含香一脸紧张的看向徐锦江。
没想到徐锦江高兴的看着含香,“含香,可吃些果脯缓解一下孕吐?”徐锦江把这个想成了孕吐,含香拍了拍心口,辛亏。
周氏不断和府医“眉来眼去”,“怎么你们有事?”徐锦江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突然上了头,这是想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
“老爷,老夫发现一奇事,下午给王姨娘把脉之时发现并无怀孕之意,这不过几个时辰之后就突然有孕了......”府医斟酌着把话说完。
“这是你和周氏商量好才这样说的吧。”徐锦江一脸怀疑的看着府医。
府医里面跪地,“老爷,可以从府外找个大夫来看,到底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王管事。”徐锦江眼神示意王管事,王管事低头告退,应该是立马去找医生了。
“大夫,这边。”王管事伸手为一位穿着暗色素袍的老者之路。
林子期站在路边,向王管事一笑,又向那医者微微一笑,随后林子期绕路走向了府医住处......
“怎么样,大夫?”徐锦江站在床边,紧张的看着那医者。
“依老夫之见,这位女子确实有孕了,略有一个月左右,只是应该受寒了,胎象略微不稳。老夫,这就开副安胎药。”医者提起毛笔开始书写......
“多谢医者。”
医者鹤发童颜,笑起来多了几分慈爱,医者刚出屋子就有一张纸飘进来,医者伸手一捞,眉头顿时紧蹙。
徐锦江看了过来,这个纸张一看写得就是药方,更何况上面还用朱砂写了安胎药三个大字,“医者这副药方可有问题?”
“这个药方颇为狠毒,哪是什么安胎药啊,分明是用来打胎的吧。”医者摇摇头,“老夫医馆还有要事要忙,忙先告辞了。”
徐锦江明白这个医者察觉到什么了,却没有多问的行为,似徐府这等不寻常的人家里,总有些不为外人知骁的龌龊。徐锦江对此很满意,是个聪明的医者。
攥着手里的药方,徐锦江一脸铁青,这字迹他认识,就是府医的。府里一直由他给众人请脉,看病。
周氏这蠢妇是怎么管理徐府的,又或者说这安胎药难道是周氏安排的,怪不得我的子嗣如此稀少,只有外放时宁婉莹生了的两个,除此之外只有周氏所出的徐令书。
但是今日怎的这药方恰好飞到这院子,又恰好飞到医者手中,徐锦江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