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只是屋中闷热,吹会儿风便好……”
“吹风?”清心仿若get到了某点,目光担心的朝榻上扫过:“南兄,若不是我自小与你相识,知晓你清风坦荡,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趁我师父昏迷做了……”
他坏坏挑眉:“不好的事!”
南墨言:“……”
“好啦,”清心拍拍他的肩膀:“逗你的,别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不过我说,你如果真想,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你与师父那臭丫头也是妻侍,这昏不昏迷的也没有关系,只是……”
他摸摸下巴:“小心一些,可不能让她感染风寒……若实在不行,我这里有药……”
说着就从怀里掏。
南墨言一把按住他的手,脸铁青成一片:“胡闹!”
“死板!”清心撇嘴摇头,缓步走到榻前,举手细细为床上的人把脉。
南墨言盯着凌兰苍白的脸色,眸中深处全是心疼愧意:“兰儿,可好些了?”
“这话府中的人一日少不得也问我八百遍,可每日还不是一样。也不知这血参何时能送回来……”
清心心中也急得不得了,这日子一天天看着过去,师父那丫头手上的针眼多得找不到下针的地方,在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咦,这小猫今日精神怎的如此差?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吵着要吃的了,今日倒安静睡着根本不管旁人。”
清心摸了摸猫咪的绒毛,似乎想到什么的问道:“墨言,该不是你伤了这猫?”
伤?“猫片”算不算?
南墨言强忍心虚面无表情道:“未曾。”
“这猫极有灵性,昨夜还救过君幽性命。难得它亲近师父,除此以外这府中也就昨夜见它主动爬到过你怀中,你便好好养了它吧。”
南墨言:“……”
南墨言生硬转移话题:“近日府中可有异动?”
“师父一日不醒,公主府便一日不安。莫说这京城,就是朝堂也多有变故。若不是女皇陛下一直暗中相助,恐怕早翻了天去!”清心摇扇轻叹。
房中顿时一片沉寂。
“大公子!大公子!”福宝焦急的声音突然在院外响起,打碎了一屋的寂静。
南墨言步出房门:“何事慌张?”
“公子,二公子回来了!”福宝激动到热泪盈眶:“还带回了血参!”
清心几大步跨出:“真的?快带我去看看。”
走出几步之后却又立刻回头:“不行,这里离不开人,若果真是血参,需要准备的东西会更多!”
南墨言:“我去将季荇接到院中,清心兄在此等候便是。”
“如此是最好的办法!”
话音未落,抬眸便见到白季荇已经走到门口。只见他衣衫褴褛满面风霜,细细打量来身上手臂皆是伤痕。
身边侍卫打扮的暗卫紧紧扶住主子才免于让他跌倒。
南墨言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将人扶到屋中,亲手为他斟上一杯热茶,真心诚意道:“季荇辛苦了!”
“这是血参,”白季荇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布巾,然后一层层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