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清心那一手神秘莫测的医术,就是武艺内功也是绝顶的高手!
他既然存心要将人留下,谁又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自杀?
白猫也“喵”的一声叫好,还分出心思比较了下南墨言与清心之间到底谁武功更高一层?
不过,最后武艺白痴凌兰也没有得到结果。
一心寻死的谨行也被制住动弹不得,清心对南墨言说道:“话既已问完,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去抓院中的人。
“公子!”一直没有说话的左副将一下子跪到南墨言身前,
“公子,谨行公子虽有错,可他毕竟是幻魇的嫡传弟子。想幻魇几百年来一直尽心尽力为南家军效命,公子可否看在历代幻魇掌门的面上放过谨行公子,从轻发落?”
南墨言还未答话,左副将突觉脑中一处突然仿若针扎一般剧痛,顿时受不住的低哼抱头。
右副将察觉出不对劲,一把扶住他的肩头焦急问道:“老左,你这是怎么了?”
“疼!”
想这左副将二十多岁的年纪,自小习练武艺,身子壮得像头牛一般,身上何时出现过病痛?
就算不小心负伤,也绝不会多哼一句。
如今却被这突然的头痛疼得叫出声来,可想而知受到了怎样的苦楚!
右副将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毫不犹豫单膝跪到清心面前:“恳请公子救救左副将!”
“救他?”清心撇过一眼,冷漠道:“伤不在你身不知疼痛,想我师父这么好的人,无端受人残害昏迷至今,左副将竟是轻飘飘一句便想放过这罪魁祸首!”
他此时恨不能立刻砍了这谨行,连着这求情的左副将一起让他们尝尝难过的滋味,
“现在你痛尚能求本公子相救,那本公子心痛又能让谁相救?”
他狠狠提起谨行飞身离开,临走时留下一句:“若还有求情之人,本公子不介意一同收拾!”
右副将搂住痛到俯身的左副将,只能寄希望于南墨言:“公子,老左他……”
“清心自有分寸,”南墨言缓缓说道。
果然不一会儿,痛到抽搐的左副将终于慢慢放松身体,全身瘫软在右副将怀中。而南墨言怀中的小猫似乎也像是筋疲力尽,倒在男人怀中不再动弹。
没人将两者联想起来,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清心在惩罚左副将的多嘴。
南墨言亦然。
“谨行不仅设计伤害兰儿,更想要彻底颠覆南家军。他派出细作在左副将身边探听情报,更甚者向左副将下了蛊惑人心的幻药。”
南墨言直视面前痛到冷汗涔涔的人,眼中再无往日的温润尔雅,
“我南家军从未强迫过任何人,若想要离去,只要服下忘忧丹忘记军中所有事物便可。可谨行,他的所作所为本公子永远也不会原谅。”
若不是看在幻魇门的面上,南墨言只怕是会自己动手,替心爱的女子彻底报仇。
不过好在府中有清心,谨行在他手中,至少也能让人泄愤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