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话、柳副统领求见

宁五和宁五夫人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有包,还是说他们觉得永昌候夫妇俩脑子有包,总之就是尾巴扫得并不干净,当然,也可能是这俩良心还未全泯。

无论是容清泉的养父母还是那外室子的养父母都在村里活得好好的,永昌候到了村里后都不用费太大功夫,稍稍一打听就啥真相都出来了。

路上又碰到与自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容清泉,名字对得上户籍所在地也对得上,养母亲的名讳更是没有错,这可就是自己的亲儿子。

永昌候这会儿倒是谨慎了,没当场认儿子,而是先寻了个机会弄到了点容清泉的血自个先悄摸的来了个滴血认亲。

最终确认了容清泉就是他的亲儿子。

这七拐八弯的,听得祈宝儿和一旁的十二都有种看了场大戏的感觉。

十二好奇问道:“他们父子在客栈就相认了?这不对啊,如果相认了,怎么会闹得京中沸沸扬扬的?”

永昌候做事一向低调,前阵子养了十九年的儿子被发现不是亲生的这事儿在京中可都没几人知道呢。

怎的现在把亲儿子认出来了,反而还将前面的事儿全给秃噜了出来?

小椰子:“没呢,容清泉不是要参加会试嘛,永昌候怕这事儿会影响到他,本是准备等会试结束后再认亲的。”

“可谁让容清泉长得太像永昌候,原家【宁五夫人娘家】又本就心虚,他们怕永昌候看到容清泉会怀疑候府里的那个假货,竟是准备在容清泉喝的水里下毒。”

“这事儿被柳氏【宁五夫人二弟媳】听到,柳氏的性子本就不是个能忍的,柳副统领又特别偏宠她这个女儿。”

“柳氏求到柳副统领那儿,柳副统领直接带了一队人将容清泉所在的那间客栈给包围了,不仅是搜出来药,还当场拿住了原家派去害容清泉的人。”

客栈哎,那人来人往的,能养出柳氏那样一个不吃亏的女儿的柳副统领,又哪是个会给亲家留面子的人,当众就把原家下人拉出来一通的审问。

这种偷换候爷之子的事儿原家哪敢让多的人知道?!

除了几位主子外,也就只有那几位主子身边的心腹才知晓。

这去除后患的任务,原家自也是不敢随便让人去,同样也是交给了心腹。

这不一审就跟窜溜一样的所有秘密全给抖搂了出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刚刚小椰子正说到禁军的柳副统领,祈宝儿回到院中刚换上一身便装人还没走到书房,十二便使了‘神力’窜溜到她面前。

“主子,柳副统领求见。”

柳副统领不是自个一个人来,他还带了位长相偏着英气的女子。

这位,应该就是柳副将那位宝贝疙瘩柳氏了。

“末将参见贤王爷。”

柳副统领的声音是那种北方汉子的豪迈音,就是他只是寻常说话你听着都像是在吼,请个安像是在跟人叫板。

“民妇拜见贤王爷。”

柳氏一张嘴着实吓了祈宝儿一跳,电影q女那啥魂的看过没,里面有个黑山老妖,柳氏说话的声音,就跟那黑山老妖发出的男声几乎是一毛一样。

不过祈宝儿面上是一点不显,连脚步都没个0.1秒停顿的来到主位坐下。

“起来吧,不知柳副将与柳小姐来寻本王是有何事?”

称柳氏是柳小姐,而不是原二少夫人。

别小看这么一个小小的称谓,这就是一个摆明出来的态度;至少着在柳副统领父女俩看来,他们今天来所求的事儿多了几分希望。

不过柳副统领还是状似无意般的挪了下脚步,将女儿挡在了自己雄壮的身影背后。

“贤王爷,末将有事禀报,原家一直在帮着端王府私一造兵一器。”

祈宝儿:“……”

这怎么又扯到了端王府?

“可有证据?柳副统领,你身在禁军中应该知晓,若是拿不出实证来,你刚才所说的话就能剥下你现在身上的皮。”

“末将知道。”说着,柳副统领从怀中掏出像是牛皮纸一样的东西。

“王爷,这是小女从原家找到的原家为端王府私一造兵一器所在地的舆图。”

小椰子上前接过舆图转呈到祈宝儿面前,祈宝儿没有立刻去打开,而是接过后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面露疑惑的问道:“柳副统领为何要将此事告知于本王?你身为禁军副统领,可直达天听。”

何必转这一手的功劳还要分出去?

柳副统领并非傻子,他坐这副统领的位置已经十几年,多个功绩那往上再升一升的机会岂不就大喽?!

这么做只一可能,就是必有所图。

你们父女俩,在图什么?

柳副统领听出了祈宝儿未言明的意思,他倒也没整虚的,拽着女儿又噗咚给跪下了。

“末将想救王爷帮小女与原家和离。”

嗯。

嗯???

“啥?”

“王爷有所不知,小女自嫁入原家后受尽了苦楚,外面都在说小女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是个妒妇,自个不能生也容不得别人为原二那狗东西诞下子嗣。”

“他们却不知,小女在嫁入原家的当天就被原老太太哄骗着服下了绝子汤,小女不是自己不愿生,而是他们原家不容许她生。”

“小女性子烈,我柳家女本就是下嫁于原家,自是更受不得委屈。”

“可明明是原家自己做的恶,却一切的恶名都让小女背了。”

“前阵子他们发现小女察觉到了他们的秘密后,竟又在小女吃的饭菜中投【毒】,想要【毒】哑小女。”

“末将是个粗人,的确是许多大道理不懂,可末将也知道,小女这些年一直未能有孕,在外名声又不如意,想要和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想离开原家,除非是原家休了她,可凭什么啊。”

堂堂七尺男儿,魁梧如松的汉子,竟是说着说着就满面泪痕,到最后甚至是忘了面前坐着的是谁的嘶吼出声。

柳氏更是早已伏地而哭,整个背影看过去都在颤抖。

祈宝儿没有打扰父女俩,直等他们都冷静下来后才问道:“柳副统领所说的这些,可否有证据?”

可以说是相当的没有同理心,也冷静得过分。

但身为一品王在面对着这种事儿,这份冷静却是必需的;要不谁家闺女受了委屈的想和离都来找她,那她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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