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话、宝姑姑来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合家美满】

还是祈康安抱着祈宝儿带头,一群人紧紧的跟在后面。

左右是个什么景况大家伙已经没心思去看,一晚上的紧迫感这时上升到巅峰,无论是拿菜刀榔头还是拿绳的,手上的家伙什都是握到紧到不能再紧。

个个额头脸上全是汗。

有飘仔带路,他们很轻易就来到了主院外。

祈康安朝蔫巴一昂首,蔫巴点头,往后头一挥手,带着三十几个汉子脱离队伍站到院门前。

祈康安带着汉子们继续往前,来到隔壁主母院子后又分出一群汉子,他再将剩下的汉子全送到隔壁院子外。

这时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话,都走到这一步哪还有再往后退的,祈家村的汉子们一个个眼神全变了,全都带上了犀利,坚毅。

祈康安抱着祈宝儿再回到主院外,院门已经开了,是蔫巴和高大有配合的翻墙进去给开的。

祈康安放下祈宝儿,蹲下身看着她,“宝儿。”

祈宝儿笑着伸出小胖手拍了拍傻爹的鼓涨涨的手臂,“爹,放心。”

我,你放心,他们,你也放心。

祈康安想笑,可这时他笑不出来,深吸了口气站起来,一挥手就朝里冲,直奔主卧位置。

祈七斤和祈良根俩紧紧跟在祈康安背后跟着跑,他俩一个十七一个刚好十五,一个孬一个弱,跟谁似乎都不合适,祈康安就将这俩扒拉来跟着他。

祈宝儿足尖一点跃上屋顶。

来到门口,祈康安拽紧了手里的绳子,深吸了口气抬脚一脚踹开房门。

传来道迷糊的带着怒火的声音:“谁?”

“你爷爷。”

门进去些有摆着个大屏风,不过屋内燃着烛火,正好透过屏风能模糊的看到床的位置,以及床0上正坐起来的人。

祈康安迅速的绕过屏风冲到床前,床0上的人五官他都没瞅清一拳头已经砸了过去。

这可是使了全力的一拳,一下就把床0上还没爬起来的人给一拳揍趴下,直接晕了。

估计这人连谁打的他都没看清。

这时后头的祈七斤和祈良根俩才刚跑到呢,两人进屋,祈康安已经在捆人了。

祈宝儿看爹这头没事了,转头去看大有叔负责的侧卧和蔫巴叔负责的下人房。

这俩是难怪和她爹能是好友。

左右两个侧卧门都没只是关上里面没闩,高大有先进的左侧卧,进去后屋内的人还在呼呼大睡,高大有同样是迅速上前一拳头将人打晕。然后快速冲向右侧卧,同样是对着里面睡得死猪般的人迎面一拳。

蔫巴叔那边不顺一些。

他们都不是专业的,院墙还能翻进来,但屋门要是里面栓住了,他们就只能和祈康安那样破门而入。

下人房几乎门都闩着,这一破门可不就惊动了里面的人,蔫巴带着人同样是快速冲了进去,可下人房那不是一屋只住一个,而且他们的刀就放在床边。

蔫巴打晕了一个,另一个已经抽出刀朝着蔫巴砍来。

蔫巴旁边的孬仔吓得“啊啊啊~~”大叫,闭着眼手里的棍子朝着混子方向胡乱一通挥。

乱拳没能打死老师傅,但他这疯劲把握刀的混子给吓得连连后退,被蔫巴和其它汉子们找着机会慢慢围了过去。

这会子大家已经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挥菜刀的挥菜刀,挥榔头的挥榔头,挥棍子的挥棍子,硬是把手握最强杀伤力的混子逼到了墙角。

刀一丢,跪下,“爷爷们,绕了我吧,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干。”

丢了刀就好办了,安哥/叔/爷可是和他们说过,你们这些现在还留在三合镇里的没一个好人,全都是手里染过血造过孽的畜生。

蔫巴凶着脸迈大步上前,挥拳。

其它几间下人房里情况都大同小异,有的甚至更轻松,人都冲到床边了,床0上的人还在没睡醒的迷糊中。

别人没那仨那么暴力,但也好不到哪,把人架着捆起来后,对他们些的叫骂声和求饶声都嫌吵的用他们自个的臭袜子把嘴给堵上。

祈宝儿在房顶跳跃,先来到混子最多的院子。

这头混子多就没那么顺了,尤其是那些混子手里拿的还全是一米来长的长棍。

祈宝儿到时双方已经打到了院中,村民们许多身上都挂了彩。

祈富贵被三个或穿着里衣或直接光着膀子的混子围住,祈宝儿眼见着他挨了好几下。

手心一转,三颗石子弹射而出,正中三人脑门太阳穴。

祈富贵已经打红了眼,面前三人纷纷倒下他还没反应,还站在那不断挥舞着菜刀。

他也就吃亏在菜刀太短。

不远处的祈二牛同样被两混子困住,看他这样急喊道:“富贵,快捡棍子。”

祈富贵终于回神,先扫了眼自己周围,看到刚围着自己的三人已经倒下他还有些懵。

祈二牛背上挨了一棍,又急吼了一声。

祈富贵赶紧的从地上捡起根长棍扔给祈二牛,自个也捡起根把菜刀往腰上一别,举着长棍‘啊’的吼叫了声冲了过去。

祈宝儿在屋顶边时刻注意着下方,手上的石子跟天女散花般一个接一个。

飘仔,你可真是好样的,这就是你所说的棍子,你他么的不会说仔细些,这是长棍,他么的是长棍。

有本事你就躲着永远不要出来。

祈二牛最先发现了屋顶的祈宝儿,接过祈富贵扔来的棍子后,他边挥着朝混子打去,边大吼道:

“宝姑姑来了,宝姑姑来了!”

原本汉子们都有些绝望了,他们都是地道的农民,要身手没身手,凭的也就是把力气,还有那股子劲儿。

混子们个个一脸狠戾的朝他们挥着棍子,一副要将他们毙于棍下的凶残,还都喊着‘弄死他们,一个都别放过’,那股子劲儿就开始逐渐消失。

这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一开始汉子们紧张归紧张,但都是自信满满的进去,毕竟里面都睡了嘛。

很寸的,里面有个混子正夜,门一开,和汉子们脸对了脸。

混子惊恐的一喊,没会儿其它混子们全握着长棍冲了出来。

这时村民们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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