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太子,都已经二十有九了,竟然还是孤身一人,你说这像话吗?
每每和他提起这话题都是这副死样儿,整得跟已经出了家一样。
他也不是没想过强制的给他先纳几个妾室,尝试过给他的东宫里送过些颜色出众性子不一样的宫女,哪知当天送进去,当天就被给扔了出来。
也就是占着他现在就一个儿子能委以重任了,否则早被他给直接打残扔出宫去。
也许是终于感念到了亲爹的怨念,君宸渊好歹这次给了反应,抬头漠然的瞅了眼他爹做了回答。
“娶妃纳妾不过是为了诞下子嗣,儿臣暂时又做不到,何需要花费心思用在没必要的人身上?!”
皇上:“……”
他能和儿子说男一女一之一事上的美妙吗?
能说床一弟一之一事中的欢一愉吗?
他堂堂帝王不要脸哒?
“罢了,你若真不想,父皇也不逼你。”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已经琢磨开了:该让谁去和他儿子好好说叨说叨呢?
辅国公?
不行,那老头太死板,让他去说这个,他可能自个会先一步的以‘不可教太子迷一恋一女一色’为由跪死在他面前。
安义伯?
也不行,那家伙自己一生仅娶一妻,要是教了太子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到时该哭的就是他了。
心里在京中在他这能排得上号上了年纪的寻摸了一圈,可遗憾的是,竟然就没一个能令他觉得放心的。
至于为什么非要上了年纪的,这不在皇上眼中年轻一辈的还不如老一辈值得他信任嘛。
只能失望的将此事暂时先放下,反正选秀也是明年的事,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呢,他再慢慢的寻摸寻摸。
“盈州那边最近如何?”
提到盈州,就得提到宣王,更得提到九年前的那一战。
那一战,最后的结束结得那是相当的戏剧性。
当年镇北军围了盈州,宣王以百姓为挡,甚至是亲手推百姓下城墙的逼得镇北军不得不停步;再之后大雪封山,双手都不得不暂时停战。
哪知没多久,盈州内部自己先出了危机,突兀了出现了一群逮谁咬谁的还不死不伤且力大无群的活一死一人。
其实,就是宣王秘一密制造的失败的药人。
成功的药人虽同样据有着巨大的危害性,但他们会听命于人,且不会嗜血。
而失败的那些药人,他们完全的不受控,且嗜血成魔。
那时又是大冬天,哪哪都被大雪所覆盖着,行走都是非常的不便;百姓更是想逃都没法逃,一旦碰到活一死一人基本就是死路一条。
而宣王自己本人,也被活一死一人所咬伤,被感一染成了活一死一人二代,最终被镇北将军亲手所杀。
而原本围着盈州是为了收复盈州的镇北军,成了围住盈州不准里面活一死一人能出来的‘恶人’。
….因为被活一死一人所咬伤或是抓伤的人,他们从感一染到彻底的病变有一定的潜伏时间;为防万一,所以最初时镇北将军的决定,是不放任何一人出来。
等到各地主动来救援的大夫及京中的御医到达,才打开个缺口让还幸存的百姓有地方可逃,经大夫和御医们检查后确认没问题的,方可放他们离开。
而那些等候着大夫和御医到来的期间,是盈州百姓最绝望的日子。
之后长达了将近三年的时间里,盈州内没有律一法没有秩一序可言,能幸存下来的百姓,可以说没有一个手里没粘上血。
活一死一人之事了了之后,为恢复盈州朝廷已做了多翻努力;只是朝廷还是太穷了,不可能为了个相对偏的盈州而放弃其它地方,所以投于盈州的精力并不能算大。
至今已经将近六年过去了,现在的盈州,依旧还是麒麟国最穷的一州。
曾经逃出去的人,有小部分不愿再回去;外面的人更是不愿去那儿扎根。
没有人耕地种植,里面的许多地方已经成了荒野之地。
不过,君宸渊知道父皇问的不是盈州的民生问题,而是··
“父皇放心,至今未有发现。”biqμgètν
当年盈州会发生那样可怕的事是谁也没能想到的。
君宸渊已经带人捣毁过一处制造药人的地方,那次他差点把自己的命都送了进去。
之后他以防还有另一处制造药人地方的一直有派人盯着宣王和宣王所信重的人,从那些人那得来的消息,宣王制造药人的地方就那么一处,他这才放心的离开了盈州去了南方。
哪知宣王自己是只弄了一处,可宣王请来制造药人的那些妖道,却是背着宣王自己另弄了好几处制造药人的地方。
后来虽说他们所知的制造药人的地方都被毁去,可有了前车之鉴,对于到处是山的盈州,他们实在是怕哪里是不是还藏着制造药人的地方。
而宣王府当时被毁得严重,这个毁,是指人。
镇北将军得知盈州内出了活一死一人后,立刻就派了精兵潜入进去,第一站就是直奔宣王府;希望从那儿能得知宣王制造药人的地点,先将源头解决。
哪知整个宣王府已是血流成河,除了宣王已经被感一染成了没了理智的活一死一人而不知去处外,王府内连王氏养的狗都被撕咬得只剩下半个狗身,王氏更是要不是那一身衣裳都认不出人来。
宣王府内也有不少妖道的尸一体,但这并不能确认是否懂制造药人的妖道都已经死在了他们所制造的活一死一人之手。
所以,就是至今,朝廷依旧没停止对盈州各处的细查;而这一块,皇上是交给了太子来负责。
毕竟将来的江山是太子的,这些事情太子合该早些的学会处理。
对于儿子,皇上除了对他性子的无奈外,对其能力还是相信的;所以听后没再多问,而是又转了话题的说起了其它。
天家父子俩难得能这般心平气和的坐一块对弈一局,最终以皇上险胜一子为结束。
这时,已是要入宴的时间。
皇上挥退太子去换衣服。
回东宫的路上,君宸渊突然问一旁的辰一,“祈侍郎在哪?”
辰一怔了下才回答道:“回殿下话,这会儿大臣们应该已经全都到了保和殿,祈侍郎应该也在保和殿。”
——殿下不是一直都在避着安乐郡主吗?这会儿怎么会突然的问起安乐郡主来?难不成是皇上又想利用郡主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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