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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傅峦的父亲时,晚辈们一个个都很有礼貌,也很热情。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傅源蒲见过傅峦给他看过的照片,都能够对得上号,叫得出他们的名字。
车停在了机场的停车场,走过去有一段距离。雨还在下,焉柔先撑开伞,刚想走傅峦身边去,林闯先一步把自己的伞给傅峦撑:“哥,咱俩打一个,你箱子给我。”
因着长辈在,大家也还不知道她和傅峦的关系,焉柔没有再特意过去,但对上傅峦视线时,她和傅峦笑了下。
傅峦看见了,回了她笑容。
傅峦把箱子给林闯,问:“是不是长高了?”
“本来以为不会长了”,林闯:“结果上大学又长了点儿。”
因为来的人多,早知道温唤开的一辆车不够坐,刘哥也开车来了。最后两辆车把这些人和行李一起带回了老宅。
两辆车陆续开到院中,大家撑着伞下车进屋,傅爷爷早就撑着拐杖等在门口了,他盼儿子回来盼了半辈子。
大家陆陆续续的进来,行李也被依次抬进来,爷爷却发现屋里少了人:“傅峦和焉柔呢?”
徐阿姨问:“是不是还在拿行李?”
林闯还没换鞋,说:“我去看看。”
行李搬完了,但焉柔想起来给傅叔叔带的礼物还在大哥的车里,好像还没有谁拿,她就又出来取。雨小了不少,就剩些毛毛细雨,焉柔索性没打伞。
礼物盒拿出来,焉柔关上车门,回头看见傅峦朝她走过来,焉柔:“哥。”
傅峦:“嗯,还有东西吗?”
“没有别的了”,焉柔:“就剩给叔叔的礼物。”
傅峦走近,想接礼物盒过来,但是礼物并不重,毕竟是焉家准备的礼物,由焉柔交给父亲要比他交更合适,傅峦就没接。
他笑着看她:“焉柔,我们三个多月没见了。”
这句话带着一点暗示,焉柔听出来了,久别重逢傅峦在向她要拥抱或者别的什么。焉柔笑,刚要抬手,但抬头时耳饰绊了下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掉在衣领上。
焉柔转头时,傅峦说:“我来。”
傅峦把耳环从衣领上捡起来,简单看了下要怎么戴,低头,把环的那一端慢慢伸入到耳洞中。
傅峦:“第一次见你戴。”
焉柔想说,她确实第一次出门戴,因为今天他回来。
但是这些话随着傅峦指腹碰到她的耳朵时却停在那,焉柔想起,三个月前的沙发上,傅峦反复亲吻过他在碰的地方。
这三个月的异地聊天中,焉柔没提过那晚的事,傅峦忙,父亲的官司要紧,她不想拿这些儿女情长打扰他。但是她自己却连续半个月都会梦到,梦里常常慌张,她叫傅峦的名字,但她怎么叫梦里的他都不理会。
耳环戴好了,傅峦视线又回到焉柔脸上,然而原本计划给他的拥抱,因为刚刚的触碰迟疑了一瞬。
傅峦原本也是想抱她的,但焉柔突来的不自然,傅峦感受到了。
“哥”,林闯出来找人,看见焉柔手上的东西也才想起来:“对了,礼物忘了。”
林闯跑过来,问:“车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焉柔:“没有了。”
林闯:“那回去?刚傅爷爷还问你们呢。”
“回去吧”,傅峦说。
焉柔回头看傅峦,想解释自己刚刚的迟疑。但即便小弟没在这,她也没想到合适的话。
傅峦没需要她解释,拉开门时笑着揉了下她的脑袋:“进屋,换鞋”。
晚辈几个在傅爷爷家一起吃了顿饭,饭后就一起回家了,傅峦送他们到院子中,看着焉柔也上了大哥的车。
车子驶离老宅,傅峦多站一会,他觉得,焉柔有点儿怕他了。
原本焉柔爸妈说来傅宅看傅源蒲,在傅源蒲出国之前和焉爸也是相熟的,但是这个提议被傅爷爷给否决了。傅爷爷说不能他们来,得傅源蒲去。原因有两点,一个是傅源蒲是晚辈,得去看望焉爷爷奶奶。另外一点是,焉柔爸妈把他的儿子傅峦养大,这么大的恩情得让傅源蒲亲自上门道谢。
虽然傅源蒲这些年来不理会人情世故,但是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于是几个晚辈吃完饭就回了家,第二天傅家三父子带着礼物又到了焉家。
楼里面的亲戚都来了,热闹的像是过年一样,焉家这一大家子都热情,聊天声招呼声就没断过,相比较而言,傅源蒲却有些安静和木讷。
二姨夫这人热情,他和傅源蒲倒是第一次见面。傅源蒲出国之前,他和二姨还没结婚呢。
二姨夫做买卖的,按照一贯的礼数,来了客人,先递了根烟拉近关系:“来一根?”
焉爸:“.…..”
妹夫热情,他都来不及拦。
焉柔瞄了眼傅峦,傅峦手里拿着水杯,但没喝也没说话。
其实傅峦坐的近,如果他想拦是拦得住的,但是焉柔觉得傅峦根本不想管,甚至是也想看他爸爸的反应。
傅源蒲说:“我不抽烟,谢谢。”
二姨夫:“别客气,都一家人。”
傅源蒲没再接话,也没接烟。氛围就有点凉了。
焉爸赶紧把场子接过来,说:“喝杯热水吧,这几天降温了,天冷。”
傅源蒲接过来杯子:“谢谢。”
见状,二姨夫收了烟,也往后靠了靠。
傅源蒲可能觉得自己刚刚让他有些尴尬了,就又看着二姨夫补了句:“谢谢。”
二姨夫一听,笑了,又热情道:“来杯咖啡喝不?你们应该好这口。”
焉爸:“.…..”
焉柔就坐傅峦的对方,注意到他低着头,在笑。
大家坐在一起吃顿饭,饭后又聊了些天。
焉柔上楼去找二哥,离开时被在客厅聊天的二姑在和二姨叫住,二姑问焉柔:“焉柔,傅峦爸爸这么多年真就一趟过都没回来过?”
焉柔:“嗯。”
二姨说:“听说就是因为傅峦妈妈走的早,他一直在以前的家陪着。”
“真是痴情的人”,二姑:“不过傅叔叔不也是么,这辈子对傅婶多好,不管再有钱也没变过心。这特点遗传,我估摸着傅峦以后也是痴情的主儿。”
焉柔已经换了鞋出门,今天人来人往的热闹,门没关严,她刚推开就看见傅峦走到门口。
刚刚二姑的话傅峦应该也听见了,焉柔:“哥,你找我吗?”
傅峦:“我爸和爷爷先回家,小弟和大哥说再去玩会,都一起?”
“好啊”,焉柔:“那我去叫二哥。”
傅峦笑:“去吧。”
长辈们回家了,但是几个兄弟好久不见傅峦了,还没玩够,他们先去打了场台球,时间还早,又去打了保龄球,最后晚上一起到傅峦家叫了烧烤吃喝。
也没上桌,就在地毯上铺了个桌布摆上,边吃边聊。
除了烧烤,还有几罐啤酒,酒是小弟叫的,他刚成年不久,就像是时刻想证明自己到了能喝酒的年纪,有资格干这事了一样,最惦记着喝。
小弟发酒,一人一罐,递给傅峦,傅峦接过来。
但小弟的手移开后啤酒罐上还有一道视线,傅峦抬头,对上焉柔的眼睛。
焉柔视线来不及收,被傅峦看见,她又很快避开。
这是焉柔今天第二次不自然的反应,傅峦确认,焉柔怕他的原因是什么了。
傅峦没喝,虽然这种度数的酒再多也不会醉,但他还是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