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看!”洛普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她梦中说道,“看这里。”这是男人的声音。
小洛普抬头看着她的父亲,他手里抓着一条金色的鱼。他们正在溪水中,溪水湍急,每分钟、每天都会有新的鱼儿游过。
“爸爸,它快死了!”她看着鱼鳍和鱼身扑腾着说道。
注意到女儿对这条即将死去的鱼的忧虑,他松开了手,让鱼落入水中,与河里的其他鱼群汇合。
小女孩仍然看起来很担心,眉头紧锁。她的父亲看着她笑了起来,“你不是说要吃鱼当晚餐吗?”他问女儿。
“我不知道鱼是这样到盘子里的,”她疑惑地回答。
父亲听后仰头大笑。他的金发在罕见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阳光洒落在莱克的土地上。
“你以为它们是凭空出现的吗?”他问她,“要吃任何东西,你首先需要抓住它,让它死去。”
“死去?”小女孩的眼睛瞪大了。
她还太小,不知道这些,而他就像其他成年人一样说了出来。
但他很快纠正道“也许不是死去。有些食物我们需要吃,或者我们为了生存而吃。每个人都有足够的食物,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吃的。抓住它们,烹饪它们。”
“但、但是,它们不会受伤吗?”洛普问她的父亲,父亲抓住她的手,开始带她离开河边,因为她一想到杀鱼就显得很伤心。
“有些生物生来就是为了我们。供我们食用,这是它们生命的目的,”他回答了她天真无邪的问题,“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目的。”
“成为别人的食物吗?”
有一天她也会被吃掉吗?!小女孩看起来很震惊。
她的父亲再次笑了起来。对于这么年轻的女孩来说,她真的很有趣,是他和他妻子生活中的一道光。
哦,他多么珍惜他们啊。他只希望一切都能保持不变,永远不会有任何伤害降临到他们身上。
“你可以选择将来不被别人吃掉,但那并不是生命的目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目的,我们抓到的那条鱼可以通过喂养我们来实现它的目的。让你的小肚子高兴,它也会很高兴为你服务。”
父亲和他的小女儿穿过森林,朝着他们的家走去,家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远。
“那我的目的是什么呢?”她问,抬头看着父亲,迎上他那双和她相似的绿眼睛。
“你的目的?”父亲问道,洛普用力点了点头,“长大后成为一个伟大的女人。成为一个令人钦佩的人,我亲爱的洛普。在这个糟糕的世界里成为一股清流,”他自言自语地说了最后一句,小女孩没听清楚,“你长大后,会找到你的目的,而不必去思考我告诉你的或别人想要的。”
男人低头看着她,知道她太年轻,无法理解他真正的意思,他只希望她现在能安全无虞。远离伤害和属于他们所在世界的黑暗。
父母只能为他们的孩子一段时间的庇护。直到小鸟学会飞翔,飞向远方,开始自己的冒险。
到家后,他和女儿一起进去,看到妻子正在锅里煮着什么。
“欢迎回家,你们俩。”他的妻子微笑着。
他走到她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嗯?鱼呢?”他的妻子问道,注意到他们的手里没有鱼,只有一些植物,那是他们回来的路上摘的蔬菜。
“嗯,”男人说,摸了摸洛普的头说,“我们决定今天吃蔬菜,明天吃鱼。”
男人转过身,放下蔬菜,去洗手洗脚,没注意到妻子正咬牙切齿地盯着孩子和他的背影。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回头对他笑了笑。
“你们俩出去抓鱼的时候,我已经准备了一些东西。”
“对不起,”男人甜蜜地对妻子笑了笑,向她道歉,“希望明天不会坏掉。我明天早上会再带一些回来。”他的妻子点了点头。
吃完饭,他的妻子在屋外清洗餐具时,洛普的父亲把洛普拉过来,让她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羊皮纸和石板。他正在教她写字母。
“对,你这样弯曲它。绕一圈。我来给你示范,”她的父亲耐心地握住她的手,引导她用握在手里的粉笔,“看?没那么难吧。”
年轻的洛普点了点头,笑容灿烂,“好的,爸爸。”
“现在,我们来看下一个,”他说着,同时为她读出句子,让她既能记住写下的单词,又能理解它们的意思。
他们的家庭比其他家庭低微,这使得他的女儿难以获得良好的教育。男人年轻时曾接受过教堂成员的辅导,他很幸运能得到教育。
“我会了!”小洛普举起双手,当她读对了那一行时,她看着父亲。
“我的聪明女儿,”她的父亲拍了拍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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