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两夫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个都有婚外情,男的找小情人,女的找小白脸。
回到原点,林娇嗖地一下显身出来,不住的问我看见什么了。
“这事不好说,一面之词而已,我决定从校长开始调查。”
“调查校长,你不觉得罗娜也有问题?”
“她?貌似真的有点冤枉,我总觉得问题没有那么简单。”
“冤枉是冤枉,但罗娜的真实身份你知道吗?”
“知道,她不就是那董事长的秘书?”
“秘书不假,还兼职情人。而秃顶董事长有没有姓,叫叶荛。”
“咦!可以啊,林娇,捷足先登,我还没有来得及查罗娜,你都把她的底细摸清楚了。”
“废话少说,老大,接下来怎么做你吩咐。”
“那行,我想你去查一下曾校长的情人是谁,还有在程曦出事前,她都跟什么人接触过,看看这些接触的人,有没有可疑对象。”
林娇咋一听我这话,夸张的冲我竖起大拇指说:“老大,你也不赖,是搞侦破方面的料,只可惜投错胎……”
“死妮子,还想不想继续合作了?”
“必须合作,老大我去了。”听声音辨其方位,年迈这死妮子到底不是人类,来得快去的可,无影无踪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林娇能为我所用,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现在暂时不去过问林娇怎么办好我吩咐她的事,目前我要做的就是继续查找程曦出事之前的一切细节。
就在我蹲在原地,托腮凝望血迹的时候,从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粗哑的男人声音,突然炸响。
“嗨,小子你在那干嘛?”
我听到声音麻溜站起,这才注意到,之前接待我的大叔,带了两个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个胖乎乎大腹便便,起码有一米八几的老男人同时出现。
问话的就是这个身材高大的老男人。
看这老男人,红光满面,西装革履,没有一丝忧伤。
对这个老男人,我第一眼就敢断定,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曾校长。
是直觉,还是我经历太多的事,所以判断力有与日俱增的倾向。
事实上,正如我的猜测那样。
这个高大身材的男人,正是曾校长。
我在听这个接待我的大叔在跟身材高大的男人说:“曾校长,他就是程老师的学生,专程来吊唁她的。”
曾校长哦了一声,秃鹫似的眼,直勾勾的盯人看,把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看仔细了,这才冲我点了点头问:“看你好面生,你打哪来?”
“博兴区那边。”
“博兴区那边,她有好几个学生,你现在工作单位在哪?”
尼玛到底还是老谋深算的人,之前接待我的大叔,简简单单的没有那么多问题,而现在这个曾校长不但是盯着我,还一个劲的问这问那,就像查户口。
“m集团,销售经理,陆朗。”
我说得一板一眼,这曾校长也是微微一愣,稍后脸上露出一抹不太明显的质疑表情,但却极力掩饰的笑了笑打趣说:“老朱,你看我家程曦人优秀,教育出来的学生也是不错的人才,m集团可是上市公司,中外合资企业,能在这大公司担任要职,说明你很优秀嘛,不过,我想问的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说话,曾校长顾忌的瞄了一眼我身后那滩血迹。同时,掩饰的伸手摸了一下下巴,等我答复中。
“我也不知道,就是之前在烧纸的时候,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说话,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走出来,来到这个地方……”
“你耳边有人说话?”曾校长跟叫老朱的大叔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前者说:“小子别乱说,我可不信这些。”在说话,他就迅速离开。
朱大叔冲我使眼色,招呼我赶紧走。
跟来的那两个人,也象征性的叮嘱我在这别乱跑,然后就陪同曾校长一起离开了。
我跟朱大叔走在后面。
朱大叔是干啥的,什么身份,我没有问也不想问。
只是看他现在心事重重的样子,背起手。走得很慢,走几步还回头张望了一下。
然后压低声音说:“小子,你刚才说的话吓我一跳,在你进灵棚到离开,都没有看见你跟人接触,就烧纸那边也一直都是你一个人,还能有谁在你耳边说话,莫非真的有鬼?”
“有,有一个人的,她叫罗娜,跪倒在那烧纸……”
“别乱说,哪来的罗娜,再说了,曾校长是谁,香书门第人家,怎么可能做罚跪烧纸的事?”
尼玛这次该轮到我惊讶了。
但仔细一想,也是。
就曾校长两口子都是教书育人的,怎么可能做把人罚跪在地上烧纸?
但我亲眼目睹看见罗娜的,如果没有出问题的话,她现在应该还在灵棚才对。
这样一想,啥也不说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得飞快,已经拉开跟朱大叔很远的距离,看到灵棚,我的心莫名的狂跳起来。
我之所以突然变得这么紧张,是因为罗娜。
在我要靠近灵棚的时候,看见曾校长在跟几个人说话,他注意到我。
然后吩咐其中一个人,这个人很快朝我走来。
完了,曾校长这是要阻止我进灵棚。
很快朝我走来的人,就像一堵墙堵住我的去路,客客气气的说:“小子你吊唁了,还是回去休息,改天去上山的时候再另行通知。”
“不好意思,我还有点问题想请教曾校长,麻烦你让一让。”
“抱歉,曾校长说他很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麻烦你现在立刻马上离开。”
我远远的看灵棚,看已经跟几个人走进灵棚去了的曾校长背影,有点心烦。
就在这时朱大叔姗姗来迟。看我跟另外一个人站在那,他急忙走过来问:“啥事?”
“曾校长要求我送送他。”
“哦,小子,你带的东西拿全了吗?拿全了就跟他走吧。”
“我的包,还在供桌边。”
“唉,你这小子,就是事多,刘明,你让他去拿包,再送他出大门。”
我觉得朱大叔是这里有话语权,因为他这一句话,刘明就让步了,寸步不离跟在我身后去了灵棚。
灵棚门口,那朵白色纸花在光合作用下,显得越发的白,索索抖动中。
我心里巴望能看见罗娜,但仔细想这件事的确有点怪。
所以越是靠近灵棚,心里越是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