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女孩听到司马炳年这么问,直接了当的否认了。
其实她和杨壮是朋友,而且女孩一直都在暗恋杨壮,有一次参加聚会,她看到杨壮和司马炳年有些不和。
所以她不想把自己喜欢的男生暴露出来,避免司马炳年去对付他。
虽然杨家在这里的势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司马家也很强,反正自己都要死了,就不要给杨壮添麻烦了。
“不着急,让我想一想,你好像……是杨壮那小子的朋友?”
女孩没回答,司马炳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暗的笑意,又继续说道。
“是谁的朋友也无所谓,在这城市还没有司马家遮不到的地方,更何况你母亲是个赌鬼,你的下场肯定不会有人关注。”
司马炳年咳了两声,他清了清嗓子。
“就算有人关注又怎么样呢?你母亲欠着钱,你被要债的人带去哪里,谁又会知道?”
女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麻木地朝着司马炳年走过去。
司马炳年满意地看着这个女孩,他看女孩走得有点慢,伸手就要拉女孩一把,准备一口咬断她的脖子,成全女孩刚说的,死得痛快点。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马炳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电话号码,赶紧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现在马上就把他们引进那间密室,大师你什么时候到?”
对方说了一个时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司马炳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今天算你运气好,可以晚点死,你就呆在这里,等我办完正事再来接你。不过一会儿可能我会见一见杨壮,你有没有什么遗言要和他说的?”
女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紧张地问道。
“你找杨壮做什么,我不认识他!”
司马炳年诡异地一笑。
“当然是怕你一个人在下面又孤单又寂寞,我让他下去陪你,不过你知道,这小子一向比较鲁莽,我怕他找不到你,只能先送他下去。”
女孩突然噗通一声,给司马炳年跪下了。
“我求求你,千万不要那样做,你还是先把我杀了吧!”
司马炳年看到女孩求饶,心情很愉悦的样子,然后他摇了摇头就离开了房间,无论女孩在屋子里怎么发疯,怎么拍打房门,都无济于事。
再说赌场的大厅里,我静静地等待着司马炳年的出现,然而很快有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是正从电梯里面走出来的三个光头男人。
在光头男人的簇拥下,我终于见到了司马炳年,微笑地扬了扬手中的筹码。
我嚣张地和司马炳年说道:“今天你的赌场损失不少,坐不住了吗?”
司马炳年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笑了,开赌场本就有输有赢,今天让你把钱赢回去,下回你才会再来,我才有机会再把钱都硬回来,不是吗?”
“那你这急匆匆地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我的脸上仍然挂着假笑,听我问的这句话,司马炳年突然露出了一抹窃喜的神色。
“我是因为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今天相见,难道不应该请你去我那喝杯茶?”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杨壮和他的几个小弟。
“就请我一个人去喝茶?可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恐怕今天没有办法陪你了。”
司马炳年也向我身后望去,杨家和他的势力差不了多少,他不愿意与对方发生正面冲突。
“你身后那位杨兄弟我也认识,怎么可能只请你一个人去喝茶,大家一起到我的办公室坐坐?”
我点了点头,这司马炳年来者不善,我一定要做好十足的准备才行。
我告诉杨壮的两个手下,让他们在赌场外面接应,连着将手里的筹码全部换成现金。
我和杨壮还有另外三个人向着大厅的电梯走去。这里的电梯并不是对谁都开放的,如果没有赌场的黑卡,是没有办法进入电梯的。
刚走进电梯司马炳年就微笑着走到了杨壮的身边。
“我办公室里还有你的一位朋友,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让你知道她在我的办公室。”
司马炳年这句话说得像绕口令,杨壮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病,什么你知道我知道他知道,究竟是谁?”
司马炳年将手机打开,手机屏幕上一个女孩精致的面容落在了杨壮的眼里。
没想到下一秒杨壮突然瞪大了眼睛,攥起司马炳年的衣领,好像下一秒就会一拳招呼到司马炳年的脸上。
“你说什么!她在你的办公室?你把她怎么了?”
司马炳年却不在意,只轻松地一握,就拿开了杨壮的手,随后拍了拍自己被抓出褶皱的衣领。
“不要这么激动嘛,我只是说她在我办公室,她可是自愿进去的,刚才还让我快一些呢,可是我着急出来见你们,就没搭理她。”
司马炳年不急不缓地说着,这句话说到最后还故意停顿了两三秒钟,他盯着杨壮渐渐变红的脸,笑了出来。
“我还从来没见过杨家二公子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女孩对你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我伸手按住了杨壮的肩膀,这件事应该只是他用来激怒我们的。
他知道我们赢了很多钱,所以前来找我们,就说明他一直都在看监控。
一个人在忙某些事的时候,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看监控的,更何况司马炳年的衣服整齐干净,一点也不像是刚褪下去又穿起来的样子。
我将自己的分析趴在杨壮耳边悄悄地告诉了他,杨壮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电梯停下,大门打开,面前是一道金色的房门。
这金色的门看上去非常奢华,可是司马炳年这个人做什么都是比较好面子的,而且他的所有东西,应该都很奢侈。
“看来这段时间你没少赢钱,竟然有钱到用一个金门。”
话音刚落,那扇金子做的大门被人推开,里面的布置更是亮瞎我钛合金的眼。只见里面富丽堂皇,但凡能看得到的东西全部都是金色的。
也不知道是真金子做成的,还是只是在上面镀了一层金,整个房间金光闪闪,太耀眼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坐在金子做成的沙发上,由衷地发出了一句感叹。
很快司马炳年的手下就端来了一壶茶,这壶茶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