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生死不明,受到惊吓跟扯羊癫疯似的抽搐,还口吐白沫。
记得我第一次看见白丽,风韵犹存,站在众多乡村女人堆里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那个时候,白丽应该是十分纯洁,淳朴的好女人。
虽然跟老易离婚,但心里还是惦记他,直到老易出事。
外面的世界太精彩,加上白丽虚荣心那么强,不知不觉就走偏了也是常理。
只是,白丽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破坏别人的家庭,还直接造成沈紫曼的丧命。
买了水面,边走边想,那孙权勇的死,跟我到底有没有关系,有关系,也像没有关系。
亦真亦假,感觉就像做梦但却十分真实的记得,孙权勇死亡的细节。
满腹狐疑回到铺子里,还没有来得及煮面,尚敏电话来了,告诉我她今晚不会回来,要陪尚妈一晚上。
不回来也没啥,我还巴不得她别在我眼前晃。
说真的,就尚敏这么一个令人垂涎的尤物,我能定力超强控制自己一晚,也不能做到长期控制。
要是尚敏明天回来,我就让她去落乡苑那边那个租房里住,我必须长期待在丧葬一条街这里的铺子里。
这头跟尚敏说了一会话,她说尚妈心情不好,不知道是更年期综合征还是真的在跟老男人搭伙过日子期间,受到不公平待遇委屈满满,无论尚敏怎么安慰,她就是哭个不停。
尚敏说暂时要陪伴在尚妈身边。
而我因为孙权勇的事纠结,所以无心过问其他,就是想安静的煮碗面来吃。
就在我准备煮面的时候,来自身后冷幽幽的说话声,加上突兀侵来的阴森气息,惊得我一个激灵,神经质的转身,看见沈紫曼非常正儿八经的站着身后,不由得跳了开去。
“咦!你飘来的?”
“噗,陆爷,我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我没有帮你做啥,不必要客气。”在别人看,我面前根本就没有人,我就是像对空气说话。
真的,今晚上的丧葬一条街,还有铺子在忙活扎花圈,糊纸扎人。
貌似斜对面那家接了大单,在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来了一辆车。
车来了,店铺里的人,就不停往车上搬东西。
我看,都是一些纸扎品。
在搬运东西上车的时候,还不住的往我这边看。
我以为斜对面老板的帮工还有老板本人,察觉到我的不正常,急忙对沈紫曼说:“你还是躲起来,别这里说感谢的话了,我怕对面的人好奇,会过来看……”
真的,就在我对沈紫曼说话的功夫,对面的老板跟帮工都一起朝我这边走来。
斜对面这位老板姓甚名谁,我暂时还不清楚,因为我跟他们根本就没有交集。
但对面老板知道我是租的铺子,这铺子的主人已经去世,接收这铺子的人是铺子主人的侄儿。
沈紫曼倒也听话,在斜对面老板两个人走来的功夫,她就消失不见了。
然后,走来的两个人,其中老板大方掏出大中华递给我一支随口问:“老周侄儿许久都没有露面,貌似发财?”递烟给我的老板边说话,自己吸了一口烟,烟雾中他眯眼看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店铺里,笑了笑撇撇嘴说:“生意不好做,小子,要不要跟我一起干?”
“谢谢,我一个人挺好的,不用你操心。”
“我不是谁都去瞎操心,只是看你人还不错,安分守己的也没有干啥投机倒把的事,所以想拉你入伙。”
“算了,我屁本事没有,拉我入伙你要折本。”
“小子,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既然我敢拉你入伙,就盘算好了,也做了心理准备,所以你只要敢入伙,我就不怕折本。”这位老板说话。大大咧咧往柜台边一靠,双手对抄,似笑非笑眯眼看我。
我,苦笑,说:“老板真说笑了,你看我这样,能入伙?”
“小子别不识抬举,如果你不想入伙,那么这铺子我明儿个找小张盘过来,在盘的前提下,我在你给于的租金上翻一番,我就不信他不心动。”
“不,老板你啥意思?”
这老板没有回头,只是竖起大拇指冲他铺子门口的汽车指了指说:“看见没,我有生意,你这边冷冷清清,我就是想盘下这铺子专门用来堆放货品,你既然拒绝入伙,那不好意思这铺子我盘定了。”
跟老板一起进来的伙计,也这个时候添油加醋,扇阴风点鬼火怂恿道:“我看这铺子蛮好的,堆放货品正合适。”
“老板你贵姓?”
“赵开德,说了我的名字,你想咋样?”
“找老板我没有得罪你吧?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还有就是,我大白天都不开门的,所以有生意都是你们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你干嘛咄咄逼人?”
“小子,这铺子本来周之林是低价出售给我,可不知道咋回事,这铺子堆放货品没多久,货品全部被老鼠蟑螂糟蹋,不答应,我把铺子退给周之林,要不然你小子也不可能继续在这里。”
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我就想笑。
想当初,周之林绝情至极,把铺子低价出售,然而没过多久,就又找到我,私下里给我降价,要诚心把铺子租给我。
我也就是没有多问到底什么原因,铺子还能再次租给我,可没想到,是这老赵的原因。
既然这铺子不能堆放货品,那么老赵他怎么能在这里为难我?
想到这,我抬起手下逐客令说:“麻烦老赵请移步,我要关门睡觉了。”
“臭小子别不识抬举,我就看你有些本事,所以才来邀你入伙。”赵开德不想离开的样子,手背在后面,大摇大摆的冲里走去。
话说这铺子,在我再次接手后,还真就啥也没有摆放,就在铺子里有一个空的柜台。
这空的柜台,可能是许久没有堆放物品,早就积满的尘埃,足足有半指后。
整个铺子里也没有其他东西,不像是其他专门搞死人生意的铺子,角角落落都会堆放纸扎品,就柜台里也没有空的地方,全是死人穿的鞋子,死人戴的手表,还有其他专门给死人准备,过阳人眼的纸扎玩意。
也就说我这边啥也没有。
这赵开德是边看,边摸下巴,边发出阴恻恻的冷笑。
我是真不知道这赵开德脑壳想的啥,但看他真的是来者不善,还有帮工,也大模大样的跟在他老板身后进了铺子。
东看看西瞅瞅,最终停下来,赵开德直截了当的说:“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把这铺子里的邪物收拾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