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神秘的森林里,我意外遇见了昔日星河学院的同窗好友,九渊也在其中。
当我与九渊在森林中漫步时,前方传来的喧闹声打破了周围的寂静。我跟随声音寻觅过去,发现一群装备精良的人们正在一片空旷地带围坐着,中间燃起了一堆旺盛的篝火,映照出他们疲惫却又兴奋的面孔。一道锐利的目光投向我,原来是九渊。我注意到他们手中拿着地图,便主动上前与他们打招呼,自我介绍并表达了想要加入他们的愿望。
在这群人中,有一位名叫王曼文的年轻女子,她穿着浅蓝色衣裙,眼中透露出些许挑剔。据这位女子自述,她是九渊的远房亲戚。初次见面时,王曼文显得格外热情,但随着夜幕降临,围坐在篝火旁的交流逐渐深入,我开始感觉到来自她的微妙排斥。每当我坐在九渊身旁分享自己的经历或观点时,王曼文总能找到借口打断,或者用一种看似随意实则尖锐的口吻进行反驳,使我感到非常不适。
更令我心寒的是,王曼文还试图在团队中制造一种“我是外来者,不合群”的氛围,其他成员虽然未直接表达不满,但态度上的微妙变化让我与魇深刻体会到了被孤立的滋味。夜晚,当其他人围坐一圈分享故事时,离歌发现自己被有意无意地排除在外,只能默默坐在一旁,望着跳跃的火苗,心中五味杂陈。
终于,在一次寻找食物的任务分配上,王曼文再次以“离歌不熟悉地形”为由,将我与魇安排到了一个相对偏远且不易找到食物的区域。这次,我没有选择隐忍,而是决定结束这场不愉快的同行。我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包括那位让我心寒的表妹,平静而坚决地说:“我想,我们每个人都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旅途和伙伴。或许,我们的路并不相同。感谢今晚的相遇,但我决定独自前行,希望各位能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旅伴。”
言罢,我转身离去,带着魇毫不犹豫地踏进了夜色笼罩的森林,身后只留下一连串坚定而寂寞的脚步声,以及那些人复杂而困惑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离歌的背影愈发模糊,逐渐消失在视野尽头……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沿着正道向前走去,而我与魇则选择了旁边的岔道,悄然隐没在了夜色之中。,我们继续跟着他们,来到了一处古宅院落中,看样子是他们休息和沐浴的地方。九渊得知王曼文把我与魇气走后,忍不住骂了她一顿。王曼文在夜已深的时候怒气冲冲地从帐中走出,她走在前面树林口
突然,王曼文身前的树干突然伸出藤曼将她绑在树上,她被吓了一跳。她试图挣脱,但藤蔓却越缠越紧,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
于是她冷静下来,想起自己之前曾经听人说过,有些树精会害怕火阎,因此,她决定尝试一下。她大声喊道:“我是火阎的女儿,你们谁敢动我?”
树精们听到她的话,果然有些害怕。它们开始犹豫不决,有些树精甚至开始后退。但是,有一棵树精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树精直接一拳打晕王曼文准备带走。同行的人看到不敢去救助,看我与魇在后方,于是他们就决定把我引过去,使我陷入险境,这样他们就可以陷害我。我被他们找魇为由,带领到前方的那一棵大树下的时候,
四周一股莫名的寒意悄然爬上脊背,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腥臭。我警觉地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却只见树影婆娑,一片死寂。正当我准备继续前行,那棵看似平静的古树突然有了异动。
树干表面开始蠕动,仿佛皮下藏着无数不安分的生命。紧接着,几根粗壮而扭曲的藤蔓从树皮下猛然伸出,如同饿兽的利爪,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间缠绕上了我的身体。我惊愕之余,试图挣扎,但那些藤蔓却如同有生命般越缠越紧,直至将我牢牢固定在树干上,动弹不得。
我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瞪大了双眼,试图用锋利的目光穿透黑暗,寻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者。然而,除了那愈发逼近、几乎能触碰到她脸颊的粗糙树皮,以及那些在她肌肤上留下冰冷触感的藤蔓外,四周依旧是一片沉寂与黑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重的原始恐惧,我的心跳加速,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我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一个前所未见的生物——一个隐藏在古老森林深处的树怪。那些藤蔓仿佛能感受到我的恐惧,更加肆无忌惮地收紧,仿佛要将我每一寸骨头都挤压得粉碎。
就在我准备全力以赴,以命相搏的时候,魇一个闪身,出现在我面前。他挥舞着手中的弯灵刀,一刀斩断了紧紧缠绕着我的藤曼,我才得以解脱,藤曼消失在空气之中。
就在此刻,背后的树林中,九渊从里面优雅地走了出来。他们上前正想借机诋毁我,说我杀人,我说我手中根本没剑,陷害未能成功。
一阵紧凑的脚步声打破了现场的寂静。一群身着同门服饰的师兄弟匆忙而来,面带慌张,似乎正被某种事情所困扰。为首之人,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正是平日里与离歌素有嫌隙的赵师兄。
“您竟敢在此行凶杀人!”赵师兄突然停下脚步,指向不远处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周围的师兄弟闻讯后,纷纷投来惊讶与指责的目光,仿佛已经认定了她的罪行。
我心中一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离歌焦急地解释道:“我并未做过此事,你们误解了!”但她的声音在这片密林之中显得极为微弱。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气氛紧张至极之时,一阵清风掠过,带来了一抹不同寻常的气息。九渊,一身白衣胜雪,犹如天神降临,从林间另一侧逐渐显现。他目光如炬,环视了一圈现场,最终落在离歌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信任。
“诸位师兄弟,请暂缓定论。”九渊的声音清澈而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据我观察,离歌师妹手中并无兵刃,而且她为人温良恭谦,怎会无端杀人呢?另外,此尸体附近并无打斗痕迹,王曼文的失踪或许另有隐情。”
伴随着九渊的话音落地,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离歌的双手确实空无一物,没有任何血迹,更无兵刃的踪影。一时间,原本坚定的斥责之声开始有所松动,人们纷纷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局面。
赵师兄见状,脸色稍显难看,但他还是故作镇定,试图继续栽赃:“也许是她事先将剑藏匿……”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便被九渊打断。
“若真要陷害,又怎会如此疏忽大意,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九渊语气平和,却字字珠玑,让人无法反驳。他转身面向离歌,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暖如初春阳光,
在九渊的坚持与理性分析下,众人终于开始冷静下来,重新审视事件,最终发现了真正的凶手线索,证明了我的清白。
我迫不得已,跟随他们的脚步,独自在树林游逛时,无意中撞见了丫鬟翠儿正鬼鬼祟祟地向九渊的茶杯中撒入粉末,那动作之快,若非我恰巧路过,恐怕无人能察觉。
我心中大为震惊,正打算出声喝止,却不幸踢到了一块石头,细小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出。翠儿猛一回头,眼中闪烁出一丝狞恶,迅速将手中的药物隐藏起来,然后一个箭步,猛地扑向我,试图将我制服并灭口。
一番挣扎之下,我虽灵力虽恢复大半,却猝不及防被翠儿手中的某种秘法制住,只听得翠儿低声冷笑:“哼,既然你看到了,就休想活着离开!”话音未落,翠儿从袖中掏出一枚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符咒,迅速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瞬间,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席卷全身,只觉天旋地转,身体开始发生骇人的变化——我的双腿逐渐化为蛇尾,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与上半身的绝美人形形成了鲜明而诡异的对比。痛苦与惊恐交织在我的眼中。
“不!这是什么妖术!”我嘶吼着,却只能发出半人半兽的悲鸣。翠儿见状,得意地大笑几声,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强忍着剧烈的疼痛,踉跄着向庭院外逃去,凭借着本能,来到了后院的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溪水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我纵身跃入溪中,借助水流的力量逃离,一路蜿蜒,最终来到了一处隐蔽而温馨的所在——一处被月光轻轻拥抱的温泉浴池旁。
浴池中,绿柳,正闭目养神,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温暖。他的面容温润如玉,长发随意披散,水珠沿着他坚毅的下巴缓缓滑落,勾勒出一幅令人心动的画面。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随着一阵细微而急促的水声,我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浴池边,离歌那双充满恐惧与无助的眼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楚。
绿柳的目光与我的猛然相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我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半人半蛇,怪异而恐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与绝望,连忙转身,试图逃离这令人尴尬的境地。但我的动作却因身体的变异而显得笨拙,蛇尾在水中激起阵阵涟漪,更增添了几分慌乱。
绿柳见状,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惊恐或厌恶,反而充满了深深的怜悯与理解。他迅速从浴池中起身,仅着一袭轻纱,毫不犹豫地追了上来,声音温柔而坚定:“离歌,别怕,是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你身边。”
绿柳轻易地认出了我,我们的过往如同一幅幅画卷在他心中闪过,那份深厚的情感让他无法对眼前的我置之不理。他轻轻地将手搭在我颤抖的肩上,试图给予我安慰。我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僵住,但随即感受到的是绿柳掌心传来的温暖与坚定,心中的恐惧与不安渐渐平复。
绿柳小心翼翼地引导我回到浴池旁,用柔软的布巾轻轻拭去我身上的水珠,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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