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把所有衣服收集起来。
这些衣服费力制成,若是全部损坏丢了,太过可惜。但若重新加工投入生产,许能成为另一种时尚。
想到就做,她把所有服装重新洗一遍,又去医院里看了员工。
慰问了住院的员工,让另外两位在家中休息,等伤好了在来上班,这期间工资照发。
店内装修全部交给经理,她打电话到工厂里,喊两位比较有想法,缝纫技术很好的女工来港城出差。
还有店内的重新装潢开业,事情繁忙。
这一忙,就是两天,国祥明天就得回京城,她嘟囔起唇,愧疚地拥着他。“抱歉,我一直忙自己的事,都没好好陪你。过两月,我去京城看你!”
她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腰,下巴摩擦着他前胸。
孟国祥俯下头,下巴抵着她的头发。“我们不是时刻在一起吗?这也是陪伴。”
“是这样没错啦!但是我都忙于工作,把你晾在一旁。”
“那今晚,好好补偿我!”他把她一抱,抵在墙上,
正要亲过去,仓库门突然被推开,“方,方总?”
女工楚红站在门边满脸尴尬,想退出去吧门被她推开了,想进来吧场合不对。
方木兰赶紧推开国祥,理了理衣服走过去。“什么事?”
楚红讪讪地道:“方总你让我缝补的衣服,按照你要求缝了两件,想请你看看可不可行!”
楚红尴尬极了,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老板和她男人恩爱的时候。
“好!”方木兰应下,说马上过去,让她先走。
楚红离开,她呼出口气,“国祥,我先去看一看!”
孟国祥上前来牵住她手,淡定地道:“我们一起去!”
两人一起去了仓库前临时隔出来的工作室里,楚红和廖冬梅正在按照她的要求加工衣服。
“方总!”她们一到,楚红就赶紧离开缝纫机,拿起加工好的衣服递过来。
方木兰展开一看,切口处都被缝合好,而缝合处用其他颜色碎布拼凑成一朵好看的花纹。
她缝合的这件衣服,有三处地方有切口,三个地方缝合的都是不同花纹,不同色彩,却又完美结合在一起。
另外一条裙子,又是不同的纹路和碎布,原本单一颜色的衣服,猛然出现其他色彩花纹,有点土气和不搭配感,拿在手中看,虽然好看,可总觉着有点不适合。
方木兰凝神摸了几下,走向试衣间去换了裙子出来。
“如何?”
她转了一圈,问几人美感。
“很好看,衣服美,人更美!”楚红看呆了眼,口中惊呼出声,国祥和廖冬梅也直勾勾地看着移不开眼。
“应该在仓库里安个镜子!”临时工作室里没镜子,方木兰只能低头看看衣服在身效果,无法看全身。
但三人都说好看,衣服搭配很美,她也就先换回衣服,让楚红两人就按照这来加工。
“图纸和颜色搭配按照我上面来,如果你们俩有更好的想法,可以随时改动。我鼓励你们创新,有自己想法!”她笑着给两人加油,说若加工出新意,她给两人奖金。
“若是加工出来不好看呢?”廖冬梅欲言又止。
“那也没事,加工出来不好看咱们就自己穿。”她安抚两人,就算加工废了也没关系,有自己的想法最重要,她鼓励她们给衣服注入灵魂。
和两人沟通完,她拿着这加工好的三件裙子去了店里。
店铺还在重新弄,工人们搬着塑胶模特摆放在橱窗里,她的到来没引起其他工人关注,倒是经理上前来和她说了一会儿话。
“楚红她们在仓库里,你帮忙安排一下她们住宿。我今儿要回深海市,怕要明天晚上或是后天才会回来,这里先交给你了。”
经理应下,方木兰放下衣服,和国祥坐船回深海市去。
本来港城有飞机,去京城更方便些,有直达。
但是国祥这一走,就要两三月见不到面。得回去在见见慎远兄妹,才能放心回去。
所以两人回了深海市,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顿饭,坐着说了许久的话。
到夜里十点,孩子们实在熬不住,才提前去睡了。
夫妻俩住的继续是慎远两人的房间,孟国祥抱着她,在她耳边呼气。“木兰,你说过今晚好好补偿我,”
“你要怎么补偿…”她被他笼罩在身下,呼吸中全是他的味道。
刚洗浴过的他,头发上有股淡淡的皂角清香味。
“我想……”他凑得越来越近,舌尖和她的耳垂接洽,皂角的香从耳垂起,一点点沾染到她身上。
她红了脸,轻垂他的胸膛,小声拒绝。“这也太,太那个……”
“你答应了补偿我……”他堵住她的唇,把她拒绝犹豫地的话吞入腹中。“木兰,木兰……”
被他叫魂般的轻喃磨得不行,方木兰破罐子破摔地点了点头。
他的面上露出餍足的笑,“今晚,你都属于我!”一寸寸把她吞下腹。
翌日,方木兰揉着散架的身子爬起来,抓起衣服正要穿,眼尖地瞥到镜中的自己。
“孟国祥!”她的大叫冲口而出。
“怎么了?”孟国祥突然跑进来,手中还拿着炒菜的锅铲。
“你瞧……”方木兰指着后背,脖颈,锁骨上的痕迹,怒气冲冲瞪着他。“你又给我弄出这么多痕迹来!”
孟国祥眼神乱瞥,就是不去看她,支支吾吾地半响说不出一个字。
方木兰气急,站到他旁边扯着他手臂,让他看。“我睡前还没有的?你趁我睡着故意的!”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孟国祥举手表态,这是她睡前就有的。
方木兰怀疑地看着他,“不可能,我睡前都没见到?”
“你都累得睁不开眼了,也没镜子,怎么看得到。”他凑过去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解释,这就是她睡前弄的。
“你忘了!”他低声在她耳边耳语,“你昨儿答应补偿我,咱们……”剩下的话,消失在空气中。
方木兰听懂了,“我以后再听你的话,我就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