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城。
金台驿街。
一家老破小的包子铺内。
“雨夜，叫哥哥、叫姐姐！”
“哥哥、姐姐！”
“大清，雨柱、雨水看你来了，你躲楼上做什么，你快下来呀！”
“爸，我和哥看你来了！”
“大奶奶，我和雨水回去了。”
“傻孩子，我和你爸结婚五六年了，你不能叫大奶奶了，你得改口……”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落荒而逃。
晚上10点。
何大清下班回来。
“大奶奶，这老鸭汤是京城鸭炖出来的吧？”何大清尝了口老鸭汤，眼睛一亮，询问白淑雅道。
“我托人买的京城鸭！”白淑雅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
“大奶奶，我今个儿给领导做饭，听领导说，这油票肉票粮票让人怨声载道！”何大清神色凝重道：“我琢磨着，保城要乱一阵子，包子铺能不开的话就别开了！”
“大清，你是当家的。”白淑雅瞟了一眼何大清道：“我听你的。”
“……”何大清无言以对。
何大清上了铺门，柜台下弄了一个简易床铺，躺在简易床铺上睡去。
……
火车上。
何雨水哭成泪人。
“哥，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何雨水哭问道。
“雨水，爸有新家了！”何雨柱红着眼睛道。
何雨柱和何雨水下了火车，从前门火车站走回四合院，何雨柱躺到炕上倒头睡去。
何雨水跑去姚书琴哪儿哭诉，看到姚书琴和李自强吃烤羊肉、喝山楂酒，整个人呆了好一会儿。
李自强喜欢吃烤羊肉，烤肉季公私合营后，秘方抄录于东城分局。
李自强烤的烤羊肉是正宗的烤肉季烤羊肉。
吃烤羊肉。
喝山楂酒。
何雨水受伤的心灵获得慰藉。
大丫环养成不易。
李自强十分呵护何雨水。
……
国庆节过后。
易中海、孙金发、阎埠贵齐聚何雨柱家。
文三儿和庄玉心达成一致，低调办酒席，一起办十八桌酒席，备二桌酒席，一共二十桌酒席。
需要多少食材。
请多少帮厨。
何雨柱估算一下。
何雨柱看了一眼孙金发带来的二箱莲花白、二条哈德门，表示他和何雨水掌勺，帮厨用院里人。
做酒席没有技术含量。
做“好酒席”有技术含量。
院里办酒席，吃不出好酒席的技术含量，大油大肉齐活儿。
易中海、孙金发、阎埠贵和何雨柱谈妥有关酒席的事情。
李自强叼着哈德门登门何雨柱家。
“强子，您是稀客啊！”何雨柱打趣道。
“少废话！”李自强毫不客气道：“我来告诉你一声，东城分局的方景林方局长十之有九会来，方局长是咱们京城人，京帮菜做三样，你拿主意！”
“京城烤鸭、京城烤肉、宫保鸡丁！”何雨柱不假思索道。
“烤肉季的烤羊肉成不？”李自强问道。
“强子，你外行了吧？”何雨柱乐道：“京城烤肉是烤牛羊肉，南宛北季，宛氏的烤牛肉，季氏的烤羊肉，用宛氏、季氏秘传的腌制手法和秘制的调料，烤出来的牛羊肉叫做京城烤肉！”
“京城烤肉换成京酱肉丝！”李自强思索道。
“你干脆把京城烤鸭换成酱肘子得了！”何雨柱心中来气道。
“京城烤鸭换成葱烧海参！”李自强看着何雨柱道：“我知道葱烧海参是你立足京城烹饪界的拿手菜！”
在京城，如果哪家馆子说，这道菜我做得最好，马上就有另一家馆子跟你较劲，我做得更好，如果丰泽园说，葱烧海参我做得最好，大家无论情不情愿都得竖大拇指，您说得对，您做得葱烧海参确实最好。
丰泽园就是这么牛。
“强子，你是知道我的。”何雨柱矫情道：“我轻易不做葱烧海参。”
“你去拿海参。”李自强指了下何雨柱道。
津城产海参。
津城的海参运到京城10元1斤。
同行拿海参8元1斤。
“市场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何雨柱正色道。
“随你。”李自强转身回后罩房道。
……
1956年10月4日。
宜嫁娶。
文三儿、孙彩凤、庄玉心、高淑贞二对新人同在前院拜天地。
易中海主婚人。
佟志证婚人。
阎埠贵司仪。
文三儿无父无母。
孙金发充当文三儿家老。
庄玉心父母双双遇难。
孙桂荣充当庄玉心家老。
婚宴开始后。
李自强心中多少有点失望，正准备回后罩房，方景林孤身一人前来。
李自强把方景林请去自家堂厅，孙金发和孙桂荣陪客，方景林小酌一杯。
自打罗梦云粉身碎骨后。
方景林就成了活死人。
见罗梦云最后一面的人是文三儿。
文三儿身上寄托了方景林对罗梦云的哀思。
文三儿结婚。
方景林想不来都难。
宫保鸡丁、京酱肉丝、葱烧海参。
京帮菜中的招牌菜。
方景林动了几筷子。
文三儿有意让方景林多动几筷子，最后敬酒方景林，方景林送上一个厚厚的红包。
后门敞开着。
方景林从后门离去。
李自强追上方景林，塞给方景林一个油纸包，油纸包内三个火烧。
徐金戈是身体亏损。
方景林是精神亏损。
徐金戈和方景林不光惺惺相惜还同病相怜。
李自强刚回后罩房，迎面遇上三个京城女，后面追着一个京城女。
“姓庄的新房在哪儿？”为首京城女喝问道。
“西二间！”李自强指向庄玉心家道。
“梅梅，你别冲动！”后面追着的京城女追上来道。
“庄玉心，你个大骗子，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你给我滚出来！”为首京城女哭嚎道。
新娘子闹三天。
众钳工正在闹新娘子高淑贞。
为首京城女的哭嚎惊得众钳工不知所措。
“妈呀！”
庄玉心惊呼一声，飞快爬到炕上，一头扎进被子里，屁.股朝外，装起鸵鸟。
“庄玉心呢？”为首京城女梨花带雨冲入庄玉心家堂厅道。
高淑贞惊慌地、哀怨地看着为首京城女。
“你不说是吧？”为首京城女泪眸中燃烧着怒火道。
“嗨嗨嗨！”佟志站出来道：“你谁啊？”
“庄玉心，你给我滚出来！”
为首京城女没理会佟志，抓起堂厅的锅碗瓢盆一通砸，吓得众钳工左躲右闪地溜了。
“我说姑娘，大庄结婚，你捣什么乱啊？”
佟志上前阻拦为首京城女。
“梅梅，算了！”后面追着的京城女拉住为首京城女道：“事已至此，再闹下去，只会丢脸！”
“这位姐姐所言极是！”李自强附和道：“木已成舟，闹也没有用，不如要些赔偿，抚慰精神损害，比什么都没捞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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