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燕赵之争已然进行一个月,赵王派廉颇.乐乘领军阻挡,战局却不容乐观节节败退,赵国将军赵恬同时也在边境之处大肆征胡入军,终日演练,一切都已然进入了历史记载轮转的车轮。
只是这一个月来,秦国发生的事情却让六国蒙上了一重迷雾一般,徐福在秦国一片高处领略着秦国之风景,又想起脑中那位少年公子,轻轻叹道。
“师父都已经近乎一个月没来消息了,这是去哪里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啊。”
随即又想起了半个月前在吕不韦家中的交谈。脑海一幕又再次想起之后之事。
“此策是否太过于凶险,若被人发现前功尽弃。”
徐福大笑,急忙附身说道。
徐福将公子闵对于秦孝文王身体的猜测说了出来。。
“秦孝文王,后脑疼痛,耳鸣头晕名为一种高血压的病,只要喝酒吃大补之物便易心梗。”
吕不韦再听耳语喜颜展露。
“此话当真?”
徐福恳首。
“当真。”
吕不韦虽然露出喜颜却又苦恼起来。
“若是被人发觉该如何是好啊。”
徐福听状侧目看向吕不韦,露出淡淡笑容。
“我们只是所行歹事,但所用之物并无毒害,甚至有大补,所以即便被发现也有很好的说辞。”
吕不韦微微颔首,随即开始犹豫一番。
“太子异未必会配合我们。”
以吕不韦对太子异的了解便是如此,胆小怕事也是多年来不得势所留下的一些后遗症,只不过最近立为太子后,对吕不韦的语气便越发猖狂起来,想起来吕不韦还有些许不爽。
虽然太子异被秦孝文王从小便为不喜,但是对于父亲那种渴望亲情的内心却丝毫没有变,必定是不会对亲生父亲下次狠手。
吕不韦油脸皱起来,还不忘拿了个瓜果往嘴里嚼起来。
徐福见吕不韦又陷入思维陷区,如同当日听闻公子闵计策之时一般,又将公子闵当日之话说出。
“太子异必会配合我们,在太子异看来,此事只是对秦孝文王有好处并无坏处。”
思虑一番,徐福想起了公子闵的嘱托,寻常之米酒不够大补,还需寻得黑豆酿制的粮酒,还好他也寻到了。
吕不韦也思量过来,觉得此策可行。
“福贤弟,那我们何时行事?”
徐福开心笑起,细声说道。
“让太子异配合我们,只是第二步,但还需一步,便是将从南蛮之处寻来的人参灵芝,做成药膳让华阳夫人唤秦孝文王一同进餐。随后才是太子异登秦孝文王之书殿与秦孝文王畅饮豆酒。”
听到徐福的话,吕不韦也惊讶起来。
“豆酒是何物?”
徐福看到吕不韦像是确为不知,便向吕不韦解释。
“豆酒为黑豆酿造之粮酒,大补,听闻还对床榻之事有所增益。”
吕不韦眼中奇怪的光芒一闪而过,急忙称道。
“此等豆酒吾闻所未闻。”
徐福堪堪而谈,将他所了解豆酒之事说出。
“此豆酒也是听闻家师所说,福寻多国也才在楚寻到此酒。”
吕不韦又再次感到鬼谷子之学识渊博,顿时对脑海之中那位不苟言笑的老人尊敬起来。却不曾想到这些事情跟那位老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却莫名其妙的为赵闵背起了锅。
吕不韦大为敬佩,赞叹道。
“鬼谷子真是学识渊博,不仅纵横兵法七国仰之,这些市井之物,人之病状都尽然了解。”
吕不韦对公子闵的夸赞,徐福自然也是笑容满面,随后便又有些为难的说起来。
“只是这两件事,都要不韦兄去运转,徐福不好出面,作为鬼谷子的弟子也好,此刻我的身份也好在太子异面前都不好提起这些,反倒容易引起疑心。”
吕不韦听闻知晓徐福顾虑之事,的确是如此就一口应承下来,如徐福所说,这些东西必定是无毒的,反而是大补之物,到时候自己试上一试便知道了。
“无妨此事交于我便可,福贤弟,我们再商议一下细节。”
徐福和吕不韦当日便将事情敲定,决定将事情办妥,组织好说辞的吕不韦便又放下姿态前去寻找太子异。
太子异与宫邸之中好不威风,就连侍女都多上了几个,被侍女伺候着却听到有人匆忙来报。
“门客,吕不韦前来寻太子。”
太子异被人按着肩膀有些疑惑带着些许嫌弃道。
“他来作甚?罢了你让他进来吧。”
吕不韦一脸笑脸进来便看见太子异被众多侍女服侍着,太子异见吕不韦进来便开始摆起架子。
“不韦寻吾何事啊?”
吕不韦见太子异刚坐上太子之位不久便开始装起逼起来,心里有些不爽和恼怒,这是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随即心中决策更甚,脸上又开始舔起笑容。
“不韦寻太子是有要事,不韦寻到楚国大补之物,可让太子进献于秦王,亲近父子之情。”
太子异一个腾身从众多侍女中挣脱而出,眼神兴奋。
“不韦可说为真?”
吕不韦见太子异反应,心中冷笑,随即脸上又开心起来。
“不韦所说自是为真,只是前些时日苦于寻找便无告知于太子,如今东西都送到不韦府上了,前来禀告于太子此好事。”
太子异喜色颜露,急忙过去抓住吕不韦双手,重重握住。
“不韦帮吾良多,吾必记于心。”
吕不韦急忙假色惶恐带有些许不好意思。
“太子言重了,不韦自诩是太子门客,自是心向太子。”
随即又补充道。
“不韦还从南蛮大山之处,寻来灵芝山参,可做药宴。”
太子异更为欣喜。。
“这般周道,尝药宴与父亲畅饮豆酒。”
吕不韦却急忙纠正起来。
“这药宴用处是献于华阳夫人,告知华阳夫人与秦孝文王一同进膳便可,华阳夫人自会在秦孝文王面前说你好,待秦孝文王回去处理卷书之时,你再协豆酒而去,父子二人促膝长谈,岂不更妙。”
太子异此刻已经眼睛大亮,着急唤道。
“不韦快去将那些东西取来,我一会就送与华阳夫人处。”
吕不韦见计策已成,心中对太子异的为人更为失望,未得势前称他不韦兄,得势坐太子就差喊他小不韦了。
见太子异催促,不韦急忙先行倒退,将东西都送到太子异的宫邸,心中更为想到:“徐福所言果然没错,与其靠太子异登王,不如依靠自己之子。还是拥用血缘之人更为牢靠。”
太子异拿到吕不韦进献之物便急忙寻到华阳夫人之处,华阳夫人心中疑惑。得太子异解释后才舒展眉头,喜笑颜开。
“你这孩子,真是懂事,这么心疼为娘与父亲。”
太子异心知华阳夫人满意,便先行告退,如同不韦所说,此时先行离去便是最好的。
“儿先行离去,娘你与父亲好好尝尝这等稀罕之物。”
华阳夫人见太子异离去,还是唤来了身边之人,让寻宫中医师看看,医师见过之后确信并无毒,确为稀罕的大补之物。
华阳夫人更为满意,急忙命人去做药膳并告知秦孝文王晚些过来一同进膳。华阳夫人想起那么孝顺的太子异心中也是暖暖的。
晚宴后的秦孝文王感觉刚刚那一顿饭吃的他浑身燥热,心跳的有些快,不禁感觉浑身有力。在晚宴上华阳夫人一个劲的夸赞太子异,让他心中也有些对太子异的改观,现在已然立为太子也该对异多些关心,日后才能好些掌管秦国。
此时才是秦孝文王登位的第三天,实在是太多卷书需要批阅,没过多久便看见太子异一脸畏惧的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壶酒。
“进来吧,寻朕何事?”
太子异还是难免有些放不开,怯懦的说道。
“儿寻到一壶豆酒,听闻有大补之用,父常头疼,身体欠恙,儿担忧。”
秦孝文王想起了华阳夫人的那番话,便决定跟太子异做一番关系的修补,好好谈谈。
“放下吧,起开倒上些,我们一同尝尝。”
太子异听秦孝文王的话,喜色露出,果然跟吕不韦说的一般无二,当即便给秦孝文王倒上豆酒,随后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秦孝文王盯着太子异,太子异半响才好像想起什么,随后他才喝上一杯,秦孝文王才举杯品尝。
“确为好酒,更为香甜,也比寻常米酒烈上些。”
两人在案桌之下促狭畅谈,太子异还是第一次与父亲如此亲近,心中略微开心,两人聊得越来越多,酒也喝的越来越多。
秦孝文王更多是教导国之道,太子异更多说的是赵国之思国之苦,慢慢的两人也聊不到一块了,秦孝文王随着酒喝的越来越多也有些疲乏,便让太子异先行离去。
只是太子异离去不久,后半夜秦孝文王便驾崩了。
至此一月内,秦昭囊王领着秦孝文王一同离去,因为公子闵的兴秦三策。太子异听闻秦孝文王驾崩而去,心中悲愤,大哭。随后唤来吕不韦,当面指责。
吕不韦承受着太子异之怒火,心中叹道:“太子异真是不顾往日情面,这些都是大补之物,应算我是过失却全然算在我的头上,若是他日我有意为之之事,必会被太子异过河拆桥吧。”
吕不韦的心中苦涩,太子异的无能怒火,都让曾经一条船上的两人开始形同陌路。
这便是第四策,分化吕不韦太子。
徐福看着眼前夕阳落下的秦国都城,心中一片光明之意覆盖,想及已然完成了公子闵交给他的事情,心中对公子闵已然开始死心塌地。
秦之第一策,气死秦庄囊王,太子登基。
秦之第二策,庶出变太子
秦之第三策,补死高血压秦孝文王。
秦之暗策,吕不韦与秦王异心中芥蒂。
至此,三策完
看向遥远的赵国之处方向,心中却想着,不知道帝王何时才回秦呢,公子闵差人传于他,燕赵之争将起,待赵大胜之日便命人将赵政接回国。
而太子异也准备登位秦王了,嬴政回国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