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零,带着妹妹下乡插队!
“杨白衣同志,我真是服了,打猎在你手里就这么简单吗?”
何庆魁佩服的五体投地。
上次新知青上山打柴,杨白衣打了三头傻狍子回来。
可是他们并没有见到过程,杨白衣也带着弓弩,勉强还可以接受。
可是这一次呢?撒泡尿的功夫,赤手空拳的抓了四只猪獾。
这让大家对打猎的认知都颠覆了,感觉打猎就应该这么简单。
“打猎原本就不难啊!这不就是割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情吗?”
杨白衣开始了他的凡尔赛。
“你可拉倒吧,如果打猎真的这么简单,肉也不会这么稀缺了。”
大家一副我读书少,不要骗我的表情。
“杨白衣同志,咱们开始铲草吧,我现在感觉也没那么累了。”
四只肥嘟嘟的猪獾,给了大家无穷的动力,刚才还精疲力尽的新知青们,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杨白衣同志,一亩六分地只多不少,咱们现在就去找计分员吧?”
崔金发不顾额头上的汗滴,感觉自己还能再铲一分地。
“行,只是不知道计分员在哪里。”
既然已经干完了,杨白衣也不想在太阳地里一直晒着。
“应该在苞米地那边,我知道地方,我去找找吧。”
张辉主动说道。
“行,我们在这里等着。”
张辉走了以后,杨白衣把猪獾藏到了荒草里,和大家坐在路边的树荫下纳凉,等着计分员过来验收。
“哥哥,你们干完了吗?”
正在和小朋友们在另一个树荫下玩耍的杨小小,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是的,干完了,等计分员验收完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你这是又吃什么了?”
刚给妹妹擦过脸,现在又变成了一个花脸猫。
“烤蚂蚱啊!我给狗蛋哥哥猪肉脯,他们不要,说太贵重了。
我就让他们用烤蚂蚱跟我换,他们就给我抓了好多好多蚂蚱。
哥哥,小小是不是很聪明啊?”
小丫头洋洋得意的求夸奖。
“是的,小小最聪明了。”
这句夸奖,并不是杨白衣在敷衍,而是有感而发。
其他小朋友不好意思接受小小送出的猪肉脯,她能想到让小朋友们用烤蚂蚱来换,确实是反应很快了。
虽然烤蚂蚱和猪肉脯的价值没法比,但是也最大程度的顾全了小朋友们的面子,照顾了他们的自尊心。
“韩队长,杨白衣同志,你们可以啊!没想到你们能干的这么快。”
计分员跟着张辉来到荒地这边。
生产队派活也不是瞎派的,都是根据社员们的实际情况派发的。
原本想着都是些没干过活的新知青,想要干完怎么也要到中午了,甚至大队干部们已经做好了他们完不成任务的准备。
毕竟他们以前都没有干农活的经验,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计分员抬头看了看太阳,现在最多不超过十一点钟。
“计分员同志,杨白衣同志他们干活确实不错,比我们刚来的时候强多了。”
韩飞也在一旁称赞道。
“计分员同志,韩队长,我们是第一天上工,以前没有经验。
其实我们是在透支自己的体力,凭借着意志力咬牙硬撑的。
如果下次还是没人一分地的荒草,我想我们并不一定能完成。”
杨白衣靠在树干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杨白衣同志,以后可不能这么干活了,干农活是一项长期劳动,不是一天两天能干完的。
一定要科学劳动,不能硬来蛮干,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白白付出的狍子肉。
计分员明显对杨白衣的态度很好,耐心的对杨白衣讲解起了应该如何干农活。
“好的,谢谢计分员同志的关心,以后我们不会这么干了,你还是赶快验收吧,我们也好回去休息一下,缓一缓。”
杨白衣戏精上身,一副随时都会中暑的样子。
“行。”
计分员拿出随身携带的卷尺,量了量长和宽,算了一下面积。
“韩队长,你们已经超额完成了大队长分配的任务,一亩六分地只多不少。
你们赶快带着杨白衣同志回去吧,回去了让杨白衣同志多喝点水,补充一下水分。
再擦洗一下身体,让杨白衣同志降一下温,杨白衣同志这是中暑了。”
计分员嘱咐韩飞道。
“计分员同志请放心,我们会照顾好杨白衣同志的。”
韩飞连连保证。
“杨白衣同志,你没事吧?”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中暑就中暑了呢?”
“杨白衣同志,回去时我背着你吧!”
计分员走了以后,大家赶紧围了上来,纷纷表示着对杨白衣的担忧。
“我没事,刚才我是装的。”
杨白衣立马恢复了正常。
“为什么呀?”
韩飞有些诧异的问道。
别人都是明明累的要死,还要拼命装出一副我很好的样子,说不定年底还能评一个劳模,开荒标兵,开荒突击手之类的荣誉称号。
可是杨白衣同志,干活时明明是游刃有余的状态,可他在计分员面前非装出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
“通常情况下,派活都是根据你头一天的完成情况来安排的。
如果计分员跟大队长说,给知青分配的任务,他们不到十一点就完成了,而且一个个状态都不错,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同志们,你们觉得明天大队长应该给咱们安排多少任务呢?
今天一上午,一分地的荒草就给了五个工分,明天可能就要一分五厘地的荒草才能给五个工分。
如果明天咱们依然完成的很轻松,后天可能就要铲两分地的荒草才能获得五个工分。
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吗?”
杨白衣从地上一跃而起,去荒草里把那四只猪獾拉了出来。
“这才是高人啊!如果杨白衣同志早来几年,咱们的日子应该能好过不少吧?”
“你这都是废话,杨白衣同志今年才十六岁,在全国的知青里都算得上是年龄小的。”
“杨白衣同志说的道理,以前咱们怎么就没想通呢,分派的活越来越多,我还以为都是这样呢,原来是咱们自己作的。”
杨白衣的理论,又给老知青们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