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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姐之事,我毫不知情,你放心,我不会喜欢她的。”
“可是她喜欢你。”说到这,封钰忍不住哭了,“你这混蛋,跟老子抢女人,老子追了这么多年,一转眼就被你抢走了。混蛋,呜呜,老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这么憋屈过。月青歌你这混蛋,你凭什么,凭什么?!”
月青歌见封钰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心觉好笑:“我没跟你抢啊,好了好了,不哭了。”
“你没抢那你背着我给陆陆画什么画?难怪你说陆陆不适合我,与我不相配,敢情你觉得她跟你才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月青歌哭笑不得,替封钰擦去眼泪,“我不喜欢她。”
“事到如今,你别狡辩。会吟诗作画、下棋弹琴了不起啊?长得帅就能抢别人女人?”
月青歌眉梢微挑,幽幽道:“陆小姐还不是你的女人。”
“如果没有你,她会是的!”封钰急了,猛地将月青歌扑倒,对着他一阵猛打,“都是因为你跟我抢!”
月青歌忙抓住封钰的手,解释道:“我真没抢,我也没想到陆小姐会有这种心思。明天我就去跟她说清楚,好不好?”
“她已经喜欢上你了,说清楚有什么用?只会让她伤心。”
“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封钰嘴一撇,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老子养了这么多年的小白菜,就这么被你偷了心,呜呜……”
月青歌坐起身,轻轻拂去封钰脸上的泪:“那我还你一颗,好么?”
“不要,我就要陆陆。”
“可是她的心已经不在了。我这儿有一颗,心里装的全是你。他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
“谁啊?”
月青歌缓缓靠近封钰,轻声道:“他姓月,名青歌。”
封钰一愣,望着对方那温柔的眼神,心下猛然一跳。随之,唇上一片温热。
忽而,心口传来剧痛,月青歌闷哼一声,眉头紧皱。
当初封钰刺他那一剑时,埋下了无尽的恨,如今想要他的心口不再因动情而痛,只能等封钰再次喜欢上他。可何时,他的小狐狸,才能回到他身边?
月青歌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抚过封钰的脸,虽痛得冷汗涔涔,也不愿放开他。
“你亲我?”封钰好似才回神,摸着嘴巴叫道。
“不可以么?”
“不可以,你是我的太傅!”
“不,我是你的小白菜。”
“小白菜?”封钰一歪脑袋,随即爬下床。
“你去哪儿?”
“我要养白菜。”封钰边说边拎起茶壶,毫无征兆的往月青歌身上倒,“浇水,施肥。”
“……”月青歌默默甩了甩淋湿的衣袖,“我已经长好了,只等你摘。”
封钰听到这话,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一把抱住月青歌:“长成大白菜了!”
月青歌轻笑出声,俯身贴着封钰的额头:“嗯,然后呢?”
“吃!”封钰张嘴一咬,瞬间见血。
“嘶……”
门外,南宫锦守得不耐烦了,见里头没什么动静,便准备推门进去,不想门开了,月青歌一副难以言状的表情走出来。袖子湿了一大块,肩膀上似乎还蹭到了鼻涕,下巴处还有个深深的咬痕,总之,狼狈得很。
“月太傅,你、没事吧?”南宫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才进去一会儿,就成这样了?
“没事,就是被殿下打了几下,泼了点水,咬了一口。”
“额……我让人给你换身衣服。”
“好,多谢。”月青歌看了眼房门,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
翌日,封钰醒来时,只觉口干舌燥,一口气喝了好几杯水。
“小钰,你醒啦。”
“表哥。”
“你还记得昨天喝醉后,发生了什么吗?”南宫锦坐在床边问。
“昨天……”封钰细细一想,忽地惊叫道,“昨天月太傅是不是来了?”
“是啊。”
“我好像打他了。”
“何止哦,你还往他身上泼水,狠狠咬了他一口。”
“咬他?”封钰抿唇,隐约记起那个吻,表情瞬间纠结了,“除了咬,是不是还有别的?”
“月太傅只说这些,还有没有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封钰扶额:妈呀,他不会真跟那混蛋亲上了吧?
“小钰,陆小姐这事,其实不能怪月太傅,我昨天问了,月太傅给陆小姐画像,不过是因为你送的灯画毁了,怕浪费了你的心意,才想着另画一幅补好,他对陆小姐根本没有那份心思。”
“哦。”
“你昨天可是把月太傅吓得不轻,听说一回家就不舒服,到今儿还在床上躺着。”
“不是吧?”
“昨天月太傅生辰,你没去,他进宫来找你,结果一回家就病倒了,如今有传言说你与月太傅不和,未免落人口舌,你得空去看看他吧。”
“不和又怎样?”封钰撇撇嘴,“我没空。”
“小钰,若月太傅也被你弄跑了,皇上怕是真会生气的。接连六位太傅请辞,传出去也会让人笑话。”
封钰不情不愿道:“那好吧,我让人备点礼,下午就去看他。”
郑国公府。
月青歌靠坐在床上,静静地翻着书册,忽而眉眼微抬,将书册放下,唇角露出一抹笑。
不多时,脚步声走近。
“殿下这边请。”
“好。”
说话间,敲门声起:“公子,六殿下来了。”
“进来吧。”
门推开,侍从小冷领着封钰而来。
“殿下怎的来了?臣身体抱恙,恕不能起身迎接。”
“本来就是来看你的,你别起来了,躺着吧。”
封钰打量着月青歌,只见他着一袭淡青色长衫,歪靠在床边,一头墨发随意散着,衬得脸色愈发的白,看上去有种病美人的感觉。尤其下巴处的咬痕,颇为显眼。
“额……你下巴还痛吗?”封钰尴尬问道。
“痛,殿下咬得太狠了。”
“谁让你靠那么近?”
“是殿下抓着臣不放。”
“咳,那个,你们出去候着。”
小梁子和小冷互看一眼,颇有默契的退了出去。
“我带了药过来,涂几天就会好的,不留疤。”
“多谢殿下。”月青歌笑着,往前一凑。
“你干嘛?”封钰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身子。
“殿下不是要给臣涂药?如今正痛着,涂了说不定会好些。”
封钰动了动唇,默默打开药瓶,替月青歌上药。望着对方那温润的唇,封钰不由得又想起那个吻。迟疑片刻,他结结巴巴问道:
“那个,我昨天除了咬你,还有没有、有没有做别的?”
“有啊。”
“做什么了?”